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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夠普通百姓用幾年麼?”
宋軼笑:“我好歹是畫骨先生的嫡傳弟子,沒這個身價,豈不是辱沒了我師父的名聲?”
尼瑪,畫骨先生這個名頭是讓你這樣來賺錢的麼?
“當然,如果廷尉大人能找到其他人畫出畫像來,我的很樂意讓賢的,畢竟,面對腐爛的屍體,真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拓跋琿臉有點青,好歹是廷尉,豈能在一個小小畫室面前頹了氣勢,他端端架子,說道:“先生所畫之人還未能證實就是屍體本尊!”
“那好。”
拓跋琿以為這個混蛋妥協了,結果宋軼送給他一個大驚喜,“我這人向來仁慈,對懷疑我的人也不會計較,那就一幅畫兩百兩銀子。等他日案情水落石出,證實她們的身份,再給我不遲!”
“你——”
“口說無憑,廷尉大人便立下個字據,在場之人皆可做見證。”
拓跋琿好歹是皇室宗親,一千二百兩銀子真不是個事兒,但要被一個畫師訛掉這麼多銀子,那絕對是恥辱。可若不立字據,反倒像他一個皇室宗親要耍賴一樣,更是丟了拓跋氏的臉。
“好!我立!但若那六幅畫像哪怕有一幅不是死者,漱玉齋便要擔謊報軍情之罪!”
果然行伍出身,謊報軍情都用上了。
對於拓跋琿的威脅,宋軼笑眯眯地看著他,“放心,你沒這個機會的。”
拓跋琿:能讓我先捏死這混蛋嗎?
拓跋勵感覺到視線正朝著詭異的方向房展,怎麼突然又抬來五具屍體?
轉頭,手下便將那邊的情況彙報過來,當聽到六具屍體,盡是頭骨被毀的少女時,他的臉色倏地一變。
“殿下怎麼了?”
“沒事!”拓跋勵故作鎮定。
王玉龍便當什麼也沒看見,感慨了一句,“難道那人真會刻骨畫像?”
拓跋勵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彷彿刻骨畫像這事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在開頭增加了兩千字沮渠牧的事
☆、第一百零九章
宋軼直畫到天黑; 畫像才畫好第四幅,而中間她幾乎沒有休息。她不休息; 廷尉府的人便不能離開屍體; 沒有誰能當著這樣的屍體吃下飯; 於是一幫人陪著她餓到酉時; 手腳都軟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拓跋琿非常衷心地提醒。
宋軼道:“六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拋屍時都被毀容,想來那位兇手是很忌憚她們的面容被認出來的。我為她們刻骨畫像的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若不當眾畫完; 難保不被人盯上殺人滅口。”
拓跋琿眉頭跳了跳,這還真當自己是個大殺器,有被殺人滅口的價值了?
好吧,畫到現在; 四幅畫出來,四個人的身份都被證明是失蹤,其實; 他也開始相信了。
當第五幅畫出來; 再次被證明是失蹤之人之後; 拓跋琿肯定地點點頭,“你的確有值得殺人滅口的價值。”
開啟第六具屍體,宋軼突然愣住; 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看拓跋琿; 感慨道:“北地民風很彪悍啊!”
拓跋琿看著那第六具屍體,眼神也有些古怪; “禽獸任何土壤都可以生長,也並非只有北地才有。”
這第六具,雖然穿著女人的衣服,但是,屍骨分明是個男子,而且,無疑,還是個傾國傾城的男子。
宋軼在勾勒他面容時,神經都透著顫慄。這種美是真的能令人亢奮的。
拓跋琿看不出她在亢奮什麼,又忍不住將那屍骨看了看。
“這個人的身份,可能會有些麻煩,廷尉府真打算追查到底?”
突然被這樣問起,拓跋琿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宋軼沒有抬頭,“剛才聽你手下對那五名女子的稟報,皆是一般平頭百姓,很多人都能對平頭百姓動手,但我看這位小公子,恐怕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動得了的了。”
拓跋琿欺近一步,看到剛畫出的一雙眉眼,心口陡然一縮。吸了好半晌的涼氣,他才癱著臉道:“現在連我都想殺了你滅口!”
“你可以當沒看到這幅畫。”
“已經晚了,三殿下還在呢。”
上位上拓跋佛狸坐得端正,他沒走,其他的人自然也沒退,一群人就這樣陪著宋軼坐到現在。
聽到這邊議論,拓跋佛狸率先起身,看過來,這人他不識得但有人識得。
“這是清河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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