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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軼聽得似懂非懂,“可,這要如何鑑別?”
羅丹瓊終於發話了,“宋先生可是懷疑我給你的並不羅家鑄造的劍?”
“非也非也!我只是怕無法向那位朋友證明我拿到的是羅家的劍,他可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
“很簡單,羅家劍劍身泛白,而且無論放置多長時間都不會生鏽。”
泛白?不會生鏽?
宋軼笑眯眯地收起劍,“原來如此啊!”說罷,十分誠懇地感謝了一翻。
臨走時,她突然問,“羅家為人打造兵器是不是都會有羅家的標記?”
“一般都會!”
哦,這麼說,也有不會的時候啊。
宋軼帶著所謂的玄鐵劍興致勃勃地離開了。
“這個宋軼果然蠢!”婢女十分鄙視,“隨便一把輕鐵劍便代替了玄鐵劍,她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羅丹瓊冷笑一聲,蠢才好,不是嗎?她就喜歡把這些蠢貨玩弄於股掌間的感覺。
那廂宋軼上了馬車,仔仔細細地將這把劍打量了一翻,對兵器她的確不懂,但看人心還是看得出來的,這當然不是玄鐵劍,她也沒指望能拿到玄鐵劍,她本來的目的就是一把羅家鑄造的普通劍而已。
只不過開口要一把普通劍,難免被人懷疑,何況以羅丹瓊那目中無人的個性,用普通劍代替玄鐵劍讓她在朋友面前自取其辱才符合她的人品。
回到司隸臺,她便將那柄斷劍和這柄劍做了對比。斷劍劍柄上沒有羅家標記,歷經十餘載,劍身白不白她是看不出來,但是這柄劍沒有鏽斑是真的……
如果定遠侯一家真與當年王家大軍全軍覆沒有關,如果定遠侯真是楚流雲什麼失散多年的親戚,那豈不是這回得跟他為敵?
定遠侯府,羅敬輝回府便聽得宋軼來府上的事。他雖然不像江左士族那般在乎風評,但也知道人言可畏,這些叼著筆桿子攪風攪雨的,能不得罪便儘量不得罪。
可當他聽到女兒津津樂道拿一般的輕鐵劍代替玄鐵劍時,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個刻意來求玄鐵劍的人卻分不出玄鐵劍和輕鐵劍?”
“不止如此!她連羅家鑄造的劍與其他劍的區別都不知道!江左的人也不過如此!虧了坊間還傳言她多厲害多聰明,結果也不過一個蠢貨罷了。”
羅敬輝輕輕叩著茶几,若有所思,“她還問了些什麼?”
羅丹瓊便將宋軼所有蠢問題都稟報了一回,羅敬輝聽不出這其中的蹊蹺,但心中卻隱隱覺得這不是無的放矢。
聽完女兒的話,他即刻命心腹將宋軼的所有生平事蹟都查一遍,連她出的畫本都沒放過,很不巧,漱玉齋最近出的畫本正是上次屍毒爆發前的天譴。
第一本畫的便是一個將軍帶兵打仗被人伏擊,全軍覆沒,戰場上,除了屍山血海,還有很多斷劍。
若是尋常人看到,定然以為這是在說明戰事的慘烈。將士們面對一波又一波的伏兵,連刀劍都砍斷了,最終只能肉搏,成為別人砧板上的肉。可看在羅敬輝眼裡,卻完全變了色。
這,是巧合嗎?
作者有話要說: 換卷之後似乎一直不在狀態,但強迫症又不想斷更,不知道要不要修文,悲催。
哦,解釋一下,這個劍的事,估計大家都地理盲,其實我也是個盲,所以最近一直在查資料。羅家堡的位置按現在的地圖看是攀枝花,但找不到古地名,只知道南北朝屬於益州,大概是越嶲郡。攀枝花產肽釩磁鐵礦,這裡說的這個劍就是鐵劍加入鈦,泛白不生鏽,就是這麼個屁事。。。一考據真是啥激情都沒有。。。唉
☆、第八十八章
臨近傍晚; 天空飄起了雪花,北風呼呼地颳得面龐生疼。宋軼刻意多加了件棉襖; 披上斗篷出門; 讓薛濤不要跟著。
薛濤猶豫了一下; 由明跟改為暗跟。
今日是孫朝紅的生辰,以前每年今日; 她們會在薔薇園喝得伶仃大醉,每每讓李宓和趙誠將她們拖回屋,以防他們被凍死。
在京兆尹和漱玉齋中間的位置; 有一間叫做苦茗軒的茶樓; 孫朝紅還在的時候; 宋軼經常與她在吃吃茶。今日一下雪,雖未天黑; 街上小攤卻收得乾淨; 苦茗軒外,只有一個賣烤地瓜的老伯搓著手; 跳著腳叫賣著。
行人無多,盡皆低著頭; 扛著風; 看也沒看一眼。宋軼停下來,看了看烤番薯; 剩下已不多,宋軼便掏出銀子全部要了,老伯千恩萬謝; 幫她包了幾層,用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