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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軼將畫交給兩名大宮女拿著,親自問魏帝要了兩壺最醇厚的酒提到武威公主和沮渠牧面前,“宋軼不敢誑語,兩位不妨一試。”
沮渠牧率先拿起酒壺,另一隻手握住武威公主的,輕輕捏了捏,武威公主不甘不願地接過另一隻酒壺,兩人一起站在臺階上,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將酒從上面澆下去。
畫像便在美酒的滋潤下慢慢顯露出絕世真顏。
兩個攜手而立的新人,站在櫻花樹下,櫻花花瓣漫天飛舞,美得不似人間。就在那一剎那,大殿之上,櫻花花瓣真的開始飄落,整個殿堂,下起了一場花雨。無以言說的壯觀,徹底滿足了少女對浪漫夢想的追求。即便是武威公主這般的人,也看得痴了。
淡淡花香,沁人心脾,在這樣的美妙場景中,與相愛之人締結終身契約,想扶到老,這才是少女的終極夢想。
一行字在一側慢慢顯出痕跡,上書: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連上位上的帝后都動容了。
宋軼施施然一揖,“不知道公主殿下和駙馬可滿意這份禮物?”
櫻花花瓣還在飄落,武威公主的臉上的驚喜一時沒太守住,面上又僵了僵,轉頭從自己案上親自拿起酒,給宋軼斟了一杯,道:“宋先生有心了。”
宋軼將她拿酒倒酒的動作看得清楚明白,爽快地接下那杯酒,一飲而盡。酒香甘醇芳香,與他們喝的酒是不同的。
“這是果酒,宋先生若喜歡,我叫宮人多取一壺來。”
宋軼也不跟她客氣,“那多謝公主了!”
不時,另一壺果酒取來,有宦官親自測驗無毒,才端上宋軼的案几。
“到底怎麼做到的?那些花瓣?”爾傾覺得漱玉齋的人當真狡猾得緊,一幅不值錢的畫,就硬生生地將其他人進獻的奇珍異寶給比下去了,簡直就是無恥!
“大概是有人在上面吧,只是我們沒看見罷了。”錦厘抬頭看橫樑。
太子勵也看著上面橫樑,危險地眯了眯眼,上面就算有人有如何,也不可能影響到他的計劃。
劉煜剛想提醒宋軼少喝兩杯,轉頭髮現,小傢伙眼睛已經渙散了,跟個傻瓜一樣坐在那裡傻笑。
劉煜的小腹跟著就是一緊,他想起了曾經那些日子,為了能跟小傢伙痛痛快快地滾床單,他經常將她灌成這般模樣。那一剎那,狼血往腦上衝,他差點要獸奔,幸好常年的訓練讓築煉了他異乎尋常的意志力,這才將這股欲、望給壓制住。
再回神時,他才發覺,那一剎那,像是所有人都有點醉了,他猛然意識到,難道是藥性開始發作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捉蟲)
劉煜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宋軼的小臉蛋; 宋軼茫然地轉頭看他,“我沒醉。”
“嗯,你沒醉; 乖乖地坐在這裡,不要亂動; 知道嗎?”
宋軼乖巧地點點頭。
劉煜迅速觀察了在場其他人; 沮渠牧、拓跋琿以及拔拔錦厘雖然也有暈頭轉向的趨勢,但是,看起來還沒到迷醉的地步,太宰杜班、丘穆林爾傾這兩人卻不同; 看起來醉; 從他這個方向窺探到的眸光卻透著詭異。真的確定清醒的大概只有太子勵和賀樓耶。
不過轉眼的時間,連劉煜都覺得神思有些恍惚了;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讓疼痛驅趕走這股迷醉。
他並不確定致幻藥到底有什麼樣的功效; 但不會要人命是肯定的。
賀樓耶看出滿場的古怪; 到太子勵身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太子勵低聲回道:“不急,這藥效比預計的早得太多,等觀察一會兒再說。”
“萬一藥效過了怎麼辦?”
“那邊保證; 藥效只會一點一點起; 即便過也是慢慢地過,以防惹人嫌疑,我們只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不妨事。”
賀樓耶掃了一眼四周,一個個都像是醉酒的反應,而且並不嚴重,即便起疑,應該也懷疑不到他們頭上去。
太子勵捏著酒杯,悠然淡定地品著,約莫一刻鐘後,覺得這些人的藥性應該差不多都發了,才撩袍起身,施施然走到御前,拱手道:“父皇,兒臣方才得到稟報,說佛狸弟弟回宮為阿焉賀婚,如今人就在宮門外,請求面聖。佛狸弟弟雖然為了個男人刺殺丘穆林爾融有錯,但念在他還顧念著兄妹之情,父皇便寬恕他這次吧。”
今日是武威公主大喜,魏帝大概中了藥,的確容易被蠱惑,擺擺手道:“既然有你求情,便宣他入宮見駕。”
“佛狸”一出現,劉煜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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