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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的鐘離權陪同,不過李儼體諒他年級大了,再加上最近又沉迷在一個研究課題中,也就特旨恩遇他可以不用陪同,陪同的人也就成了呂洞賓。
一行人在藏龍谷中緩步行走,邊走邊參觀,呂洞賓在一旁解說介紹。
藏龍谷經過以前的練兵和現在的仙學研究院多次建設,已經初具規模。一條寬有五六丈。一人多深的河流從山谷正中流過。這條河流原本並沒有這麼大。李儼在這裡初步建設兵營之後,為了避免在危急時刻出現缺水地問題。特意派人從山上引來多股山泉,再將小河拓寬、加深,這才在這裡形成了這樣大的一條河流。河上面,一共有十餘座橋,將被河流分成兩半的山谷連線起來。
河流的一邊,是露天的研究場所。這裡的研究由於戰地空間較大,或者就是比較危險,因此不能在房舍中進行。另外一邊就是那些對空間要求不高或者不夠危險的研究場所。在河邊上,還有數十架各種模樣的水車,在日夜不停的運轉。這些水車形狀各異,構造不同,既是一種研究課題的實驗成果,同時也是研究院地動力之一。隨著對水車結構地研究深入,它們將會根據新的研究成功進行改造。目前李儼看到地水車,已經是改進幾代之後的成果了。
除了山谷中的地域外,山谷四周,也被開了許多山洞作為研究的空間之一。比如火藥這樣雖然危險卻不能在露天進行的研究,就被轉移到了山洞中。還好關中一帶的氣候在古代雖然也算得上是比較溼潤,不過這個時候已經初顯其現代乾燥的一面了,再加上良好的乾燥措施,比如在研究石灰和水泥的時候的副產品:乾燥劑,火藥的潮溼問題基本上得到了解決。
李儼畢竟是皇帝,呂洞賓不可能將他帶到那些危險的研究空間去,於是就只能在山谷中擁有房舍的研究空間中轉來轉去了。
這些地方研究的,絕大多數都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東西,在研究院,被劃分為“民生”科。整個研究院一共被分成三個科,一就是研究關係到民生科技的民生科,還有一個就是研究關係到軍事方面的軍器科。另外還有就是搞基礎研究的原道科。研究院中主要是前兩個部分在發揮作用。後面地原道科雖然獨立了出來,但實際上。眾所周知,科學是一門從實驗中發展起來的學科,要想在理論上取得突破,必須經過大量的實驗。像中國古代的道士、和尚和儒生研究理論研究哲學那樣躲在屋子裡閉門造車是不可取的。所以原道科的人往往為了搞理論研究,而投入到其他兩科的研究中,透過研究中得到地資料作為自己的理論依據。
這可以說是有中國特色地古典科學研究吧。李儼也就只能做到這一點了。這些研究者們已經意識到了實驗的重要性,並將實驗的資料作為自己理論的依據。但是他們還不清楚實驗總是有誤差的。實驗的資料也必須透過統計學的處理,才能真正地作為理論的依據。這一點李儼模模糊糊的指出過。但他也不能明說。因為要想真正的瞭解到誤差的存在,必須在度量衡的研究上取得大的突破。否則實驗的出來地資料本身就只能被模糊的表達,你又如何知道到底誤差在那一方面?資料究竟是高了還是低了?這些都無從談起。而李儼真要提出這一點的話,那些研究人員勢必要他指出究竟誤差在哪裡。這叫他如何談起?所以雖然知道這一點,他也只能隱隱指出,要想真正的意識到這一點,那就需要在理論上取得突破。
關於理論研究。李儼當然明白其重要性。或許在目前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將大量的人力物力朝民生研究與軍器研究傾斜。但這只是眼下形勢地需要。古代中國的科學實際上並不落後,只是這些科學往往缺少理論的指導,而成為匠人世代相傳的祖傳手藝。這種口口相傳的方式,一方面容易因為天災而失傳,同時也很難被改進:缺少理論的指導進行改進只能聽天由命,不能有的放矢,成功率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可以這樣說。李儼心中知道的那些現代科學知識,能夠在當前的條件下做出來的,只需要多多試驗改造,終有一天能夠做出來。但是不能做出來地,那麼無論試驗多少次,只要理論科學沒有取得突破性地進展。那就永遠不能成功。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科學程序,從根本上講,還是理論科學地發展。後世的美國之所以了玄學派,從此成為中國天文研究的主流,中國真正的天文學研究開始了。這一程序比後世的歐洲天文學家伽利略使用天文望遠鏡進行天文觀測早800年。天文學不再被禁止民間學習,天人感應學說也逐漸消亡。但是天人合一的哲學理念並沒有消亡。畢竟,以宇宙整體為研究物件的天人合下這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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