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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法正、郭嘉等人的分析,孫堅下一步大概會選擇對琅邪發動攻勢——畢竟,收拾一幫寇匪總比去打張遼和高順要容易一些。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緊鄰琅邪的東海太守劉備恐怕不會坐視一窩山賊在自己隔壁站穩腳跟而毫無動靜,劉協和張溫更不會允許孫堅隨意將手伸進他的勢力範圍。
冀州代理刺史太史慈在向我彙報後,將治所從冀州西部的常山國的高邑,移到了中山國與安平國交界處的安國縣,在兼管兩個剛剛奪取過來的郡國的同時,也能夠及時掌握五十里外的河間國裡袁氏殘餘的動向。
根據我的意思,吏部也順便決定了冀州幾個新佔郡國太守的任命:拓拔野為中山太守,秦陣為安平太守,太史慈仍以刺史兼任常山太守。
在這個時候,我親筆寫給孫堅的信件也送到了青州。
不過因為孫堅還在從渤海返回的路途上,並沒能第一時間交到他的手上,至於他們會不會派遣快馬送給孫堅,我們的細作就無從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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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手中的地盤越擴越大,各地的兵力已經捉襟見肘,荀攸及時地向我打了一份報告,希望能在中原州郡中進行一次大範圍的徵兵擴軍活動。
在研究之後,我原則上表示同意,對兵力的調整,全國共分三片:涼州地區兵力基本維持不變;幷州地區裁撤部分冗餘兵力;司隸、兗州、豫州、冀州則視情況進行徵兵,具體數目由各郡報各州政府批准即可實施。
在做出批示的時候,我看到賈詡一臉無奈地搖頭,我就知道現在的財政狀況依然沒有得到好轉——畢竟,去年能夠徵收稅賦的區域只有司隸一州,而且還要向免稅的涼州地區貼補一大筆資金,我又不能狠心向司隸地區剛剛得到些許安寧的百姓徵收重稅,不僅不重,我還減輕了一半,導致國庫財政空虛,而我也早就將從高句麗搜刮出來的那幾十萬斤的金銀貢獻出來了……今年下半年,應該會改善許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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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
雖然我在洛陽過得十分平靜,但我總覺得,這份平靜……恐怕是暴風前的黎明。
孫堅、劉表、劉協、劉備,這些人絕不會坐視我按照這個速度吞併天下,他們很快就會跳出來朝我露出利齒。
但我明知如此,也不可能親自帶兵去將他們碾成渣渣——如今的佔線已經全面鋪開,後勤供給已是勉強,我如果要御駕親征,恐怕都要餓死在前線。
要知道……金銀錢財還有一些基礎,但糧草可沒有太多的積蓄啊。
何況,各條戰線都有麾下大將指揮負責,何必事事由我親力親為?
四月初一,我收到了由太史慈專程給我的一封敵營中的密信。
寄信人的落款是:“西平麴義。”
我微笑著將麴義的這封文辭簡單卻頗有真情的親筆信看完。
或許是出身西涼導致文化水平不高,他的這封信我竟然沒有看不懂的地方……他在信中痛斥了袁紹父子的昏庸與無能,袁紹多疑無斷,既離不開麴義的精銳部隊,卻又始終不肯重用;袁尚、袁熙更是不堪效力,夾在眾多謀臣之間,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與判斷。
所以……麴義產生了投降的想法,他更是主動提議與太史慈的部隊裡應外合,一舉將河間收入中華,將袁氏殘餘消滅殆盡。
但我看到太史慈寫在末尾的批註:“臣以袁氏乃其舊主,反之已是不義,豈能覆滅其足族?況麴義此人,臣等素無交往,不知性情,不敢輕易答允。故,臣只答允納其歸順,未應舉兵之事。”
我在他的批註後劃了個大圈,寫了一個“可”字。
“主公,”輪崗值班的陸仁在門外通報,“禮部的孫乾先生求見王上。”
我微微一怔:“請他進來。”
孫乾……他來做什麼?
我將麴義的降書輕輕折起,用鎮紙壓在了案幾的一角。
“臣孫乾拜見王上。”孫乾腳步輕盈,剛剛跨過門檻就向我行了一禮。
“公祐請進。”我從坐席上起身,朝他點頭。
“恕臣冒昧,”他雙手保持著掬禮的姿勢,“臣有位同鄉好友,想與王上少敘片刻,臣本是新近歸附王上之人,原本也無權答應,但這位故人強臣所難,故而臣才冒昧向王上通稟……望王上見諒。”
“哦?”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既有賢才登門,豈有不見之理?快快與我引薦。”
“呵……”孫乾乾笑了一聲,略有為難地遲疑了起來,“臣這位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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