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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說得再詳細不過,子異大概從來沒算過這些數字吧?”
“主公見笑,屬下慚愧。”龐淯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主公謬讚,”陳到急忙解釋,“屬下只是在遼東時曾經做了一段時間的法曹,所以對我軍的編制稍稍熟悉一些罷了。”
“興霸,你以一千騎兵,就做八營營長吧。”我向甘寧下達了任命決定。
甘寧雙拳猛地向內砸在一起,重重低頭:“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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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羲陽聚外休整了一個晚上之後,四月十六日清晨,我與龐德告別。
“打算怎麼做,德哥?”
他抿了抿嘴:“如你所說,先去洛陽吧。”
“我可先把話放下了,”我想了想,半開玩笑地說,“我不保證洛陽的安全。”
“我只能盡全力。”龐德的表情卻一臉認真。
我嘆了口氣:“興霸我就帶走了,你一人恐怕獨木難支。”
“盡力。”他仍是這兩個字。
“保重,德哥。”我向他伸出了右手,半握成拳。
他猶豫了三秒,右手輕輕砸在我的拳上:“保重。”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稍稍斟酌了一下詞句,“你改變心思,你知道的,我隨時歡迎。”
他收回了拳頭,目光堅定卻又寂寞。
我嘬唇吹了聲短哨,追命步伐輕快地來到我的身旁。
“再見,德哥。”我翻身上馬,再不看他那令我糾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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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能不能問個問題?”陸仁將大斧左手交右手,右手再交左手。
“問啊,沒人不讓你說話。”我笑著擺手。
“好吧,”他將斧頭拋上半空,“我們為什麼走得這麼慢?”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秦陣從另外一個方向趕了上來,“而且……一直圍著羲陽聚打轉?”
我亮出了斬嶽的刀刃:“我覺得你們兩個是找死!”
陸仁探手接住了下墜的大斧,一臉無辜:“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啊!”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拓拔野也湊了過來,“馬涼、馬騰還在羲陽聚,呂布又去向不明,主公在此稍作逗留,又有什麼不合適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陸仁的大斧耍了個花,“我不明白的是……主公既然已經下了決斷,為什麼還這麼、這麼……啊!”他的大斧脫手砸在了地上。
“嘴上說得再狠,真的見了他,還是放不開。”我自嘲地笑了笑。
“好吧,我大概懂了。”秦陣不知想到了什麼,仰天嘆了口氣。
“你又嘆什麼氣?”我扭頭問。
“唔……”他一臉嚴肅地沉吟了半天,“我在想……這個時候,我大概應該表現得深沉一些。”
我忍不住將長刀拔了出來,揮手就朝他砍去。
“嗆!”
秦陣的小黑結結實實擋住了我的攻擊:“我說錯話了嗎?”
我仔細一想:“好像……也沒說錯。”
“那我就要砍回去!”他反手橫揮。
斬嶽當即立起,硬生生抗住了他的斬擊。
“我有一個提議,”我勒住了追命,“今天就不走了。”
“呃?”秦陣也收回了長刀。
我嘿嘿一笑:“子異,讓全軍駐營。”
龐淯一怔:“今天……只走了三十里地,而且還繞了個圈。”
“我想,今天來和幾個營長練練馬戰。”我看著秦陣和拓拔野,忍不住笑了起來。
“主公萬歲萬萬歲!”秦陣當即發出一聲歡愉的爆喝,刀鞘之中一道黑光暴然飛出,“吃俺一刀!”
刀光如霜如雪如電!
刀聲如輪如震如雷!
一刀斬出,竟然已是全力。
我絲毫不敢大意,斬嶽側翻,刀背一推一收,將對方的刀芒與刀勁卸掉大半。
但只能卸掉大半,在秦陣全力催動之下,追命忍不住向後撤了兩步。
“你要死啊!”我怒喝了一聲,猛地策馬一衝,借力借勢刀刃外露直掃他的面目。
秦陣反應極快,上身直挺挺倒下,避開了斬嶽的橫掃,而後左手一拍馬臀,連人帶馬擦著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