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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此多遠?”
“近三百里。”
我沉吟道:“看來明天就能遇上。”
“屬下早已派出斥候,皇甫嵩的行軍路線將第一時間報與主公。”李典解釋道。
“你辦事向來穩重,我倒不太擔心。”我笑了笑,“今晚就讓我睡個安穩覺吧。”
他笑著低頭。
“之前我倒是看錯了人。”秦陣沒頭沒腦地嘟囔了一句。
我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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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迎著陽光從床上翻身起來時,剛好聽到李典的敲門聲。
“進來吧。”我揉了揉乾澀的眼角,看了看空蕩蕩的臥室。
“主公,”李典一臉輕鬆地走了進來,“皇甫嵩並未深入河內,他的部隊從朝歌城南就渡河了。”
我微微一怔:“他們直接過河了?”
“正是。皇甫嵩雖然當世名將,但恐怕也不願與主公正面對峙吧!”李典略顯興奮。
我按了按太陽穴,皺眉道:“這下倒讓我為難了。”
“呃?”李典不解。
“我擔心自己的後路啊。”我嘆了口氣。皇甫嵩至少有三萬部隊,而我留在弘農的部隊,滿打滿算也不過六千出頭,萬一皇甫嵩真要討伐我這個不忠不孝之人,以他的軍事能力,褚燕恐怕很難保全。
李典很快反應了過來:“皇甫嵩連番戰敗,未必就能立刻重整旗鼓攻擊弘農。何況……弘農還有函谷關,不是那麼容易攻打的。”
我點了點頭:“我速去速回吧。”
“典這裡只有一千騎兵,主公若不嫌棄,請一併帶上。”
“不必,”我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河內形勢也不樂觀,保留一些騎兵是必要的。”
“那……惟願主公旗開得勝。”李典微微躬了躬身。
“我只是去救自己的老爹,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我輕笑了一聲,朝後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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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大隊再次起行,仍然將戰馬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從懷縣朝著東北疾行,沿途風一樣掠過修武、獲嘉、汲縣,一日之內抵達朝歌。
第二日,我仍然全速行軍,途徑黑山繞過蕩陰,傍晚駐軍時,已經堪堪踏上了魏郡的地界。
行進之中,派出的斥候傳回了確定的訊息:“馬騰被呂布圍困於黃澤湖南側的羲陽聚,根據初步接觸,似乎兵糧將盡。”
我從鞍鞬下翻出地圖,雙目草草一掃:馬騰戰敗於斥丘,被圍困於羛(音“西”)陽聚,兩地之間兩百餘里,老馬確實逃了相當長的一段路啊……
“羛陽聚……距離蕩陰也不過一百里地,半日即可抵達呵。”我放下地圖,用力揉搓著隱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
“全軍擇地休息。”我雙腿微夾馬腹,放緩行進速度。
明天……我……馬騰……呂布……確實讓人頭疼啊!
49作戰之前
“這他媽的是第幾次了!”我又一次翻了個身,看著帳外黑漆漆的夜空抱怨。
這一晚上我反反覆覆醒了多次,到了現在竟然沒有一絲睡意。
人最不瞭解的人,永遠是自己。
我以為這次救援只是對自己良心的一次安慰,卻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在意。
在意到緊張。
緊張到發抖。
發抖到難以自禁。
我乾脆翻身坐起,同時以兩種心法運起內功,藉以平息內心中的這種的焦躁與不安。
妖道的那套心法他自己翻譯為“西崑崙陸氏神功”,自稱是傳自在西崑崙得道飛天的一代仙道陸壓的無上神功。
白髮修煉十餘年,內功仍是平平,只有一身輕功極為出色。而我練了這幾個月,無論是內功還是輕功方面,似乎都效果不大。
不過好在也沒有什麼副作用,平日想起來時隨手練練,算作消磨時間的一種方式罷了。
我一邊默唸著“爆發吧神功”,一邊努力催動內勁在各大經脈中急速奔流,幻想著在大戰來臨之前使功力再提高一個層次。
不過……老子到底不是張無忌,白費了半晚功夫之後,我終於沉沉睡去。
體內真氣如決堤的長江大河在狂放地咆哮不止。
當我再次起床後,太陽早已高升中天。
我猛地一捶額頭:“又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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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用過午飯之後,大軍終於朝著東方起行。
蓄勢半日的戰馬們將速度發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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