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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呃?”孫文又一次放眼東望,“好像有人在啊主公。”
“哦?”我仔細朝動看去,果然看到了綽綽的人影,“全軍戒備!孫文,派兩隊人散開打探四周!”
“我親自去!”孫文在馬背上一拱手,馬鞭在坐騎臀上一掃,風一般掠了出去。
追命稍稍放緩了速度,引領著全軍朝東行進。
“他們過來了!”龐淯如臨大敵,身後一片弓箭上弦刀槍出鞘的脆響。
我手搭涼棚,凝神定睛一看:“不忙,等我看看再說。”
東面部隊行進的速度並不太快,數杆大旗在半空之中迎風飄動。
“鎮西將軍馬。”
“涼州牧馬。”
我嘆了口氣,放下了左手:“全軍停下,列隊歡迎。”
看到馬騰的這兩面大旗,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雖然已經豪取涼州、三輔、弘農和兩河,但頭上的帽子卻依然沒有更換——此時此刻,我當然不可能再把“西域大都護”的官職和“武功侯”的爵位再戴起來,現在我的身後只有孤孤單單一面“馬”字的大旗。
是不是該考慮給自己取個更加名正言順的名號了?
我搓著下巴胡思亂想著。
“主公,龐德將軍求見。”孫文勒馬兜了個圈,堪堪在我面前停下。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馬涼州呢?”
“龐二爺沒說,屬下也不敢問。”他低頭答道。
“這樣啊。”我拍了拍雙手,將背後的飛星插入土中,自顧自驅馬朝來人迎了過去。
龐德的面龐依然那麼稜角分明,雙眉粗重平直,神情沉穩剛毅,一如一年之前,只是帶著明顯的憔悴之色。
“德哥,好久不見!”我在馬背上朝他拱手。
龐德抬眼看我,眼中卻有迷茫:“長公子。”
“連問一聲好都不願?”我苦笑著搖頭,“他怎麼樣?”
“他……他被呂布重創,至今仍在昏迷之中。”
“哦。”我側頭朝龐淯吩咐,“拜託張賁去看一看。”
龐淯微一低頭:“是。”
“叮囑他盡力診治。”我又補充了一句。
“屬下明白。”他再次低頭,拍馬而去。
龐德眼神複雜地看著龐淯離去。
“他在營中?”我又問。
他確認地點頭。
“我……”我猶豫了片刻,還是開門見山,“我去看看他。”
龐德的眼神更加複雜:“跟我走吧。”
我跟他雙馬並行向營地馳去:“德哥,跟我走吧?”
毫無反應。
“跟我走吧,”我再一次向他發出邀請,“德哥。”
他仍然沒有出聲,只輕輕扭轉了脖頸。
我暗暗吁了口氣:他依然這麼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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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搭建的營帳中除了一張胡床幾乎再無任何物件。
胡床之上,有被有枕,還有馬騰。
緊隨其後趕來的張賁直接揭開了馬騰身上的蓋被。
只見老馬臉色蠟白,呼吸時而懸若遊絲,時而卻極其粗重,胸口被厚厚的繃帶纏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隨著張賁的輕撫,不斷地向外滲著一絲絲鮮紅。
“主要傷在胸口,肋骨斷了四根,”張賁蹙眉說道,“不過已經被人接好。”
“哦。”我點頭。
“流血過多,又引發了低燒,所以昏迷不醒。”他將被子重新蓋上,“當務之急,只有找個好些的安靜地方,好生休養才對。”
剛說到安靜,帳外就忽然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
“屬下高順、太史慈,求見主公!”
我一揮衣袖,邁步出帳:“情況如何?”
高順沉聲答道:“屬下在瓦崗未曾遇到敵軍,但見地上車轍散亂,似是已經連夜撤走。”
“已經撤走?”我忍不住一怔,“呂布他會知難而退,這麼輕易就撤兵?”
“未必撤兵,”太史慈道,“屬下擔心呂布會將攻擊目標轉向河內,便自作主張派了快馬向懷縣方向通報訊息,提醒李典早作提防,事先未曾向主公請示,不知是否妥當?”
我擺了擺手:“很好。還有其他訊息嗎?”
兩個人一齊搖頭。
“你們先歸隊吧,我這裡還有點事。”我反手撩起帳幕,踱步進去。
龐德正束手立在床前,一臉擔憂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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