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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不得妄自對西域各國動兵,你聽明白了麼?”
國王再一次啄米:“明明白白!”
“很好。”我拍了拍手,對他的態度表示十分滿意。
當各國國王齊聚一堂之後,我向他們做了簡單的說明。
幾位小國的國王在明白了我的意圖之後,不難看出,其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我當然也十分理解他們的感受:好不容易狠下心來抱了一條大粗腿,原以為能夠一鼓作氣將原來的三座大山徹底推翻,沒想到雙方卻如此簡單地達成了和平協議。
可是,在我的堅持之下,幾位國王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為了保證他們各自國家的利益,我又向龜茲國提出了額外的要求:不得向各小國徵索錢貨物資。
如此,參戰的小國們總算沒有空手而歸。
在安撫完各方情緒之後,我揮手向東一劃:“收兵!”
超過兩萬的大部隊分作兩團,朝著兩個方向緩緩分開。
這次多國部隊對龜茲的圍剿行動,因為一個預料之外的因素而提前劃上了句號。
對於西域的小國們來講,他們幾乎是毫無收穫。
我對此表示十分遺憾。
29以道術決命運
在返回焉耆的途中,有些人很明顯地表現出對此次出征的強烈不滿。
比如……秦陣。
“我們這幾個月……究竟幹了些什麼?!”他憤怒不已,“行軍!挖土!看著老天下雨!然後回來!這他媽的算什麼事?!”
他的態度極其囂張,簡直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但我以己度人,卻完全能夠理解。
所以我採用了溫和的手段來進行勸解。
我召集了所有的旅級以上幹部,在營帳中舉行迎新大會。
“正如各位所見,他是一名道士,”我介紹道,“龜茲人白髮,來,和兄弟們認識一下。”我並沒有特別強調他王子的身份。
“貧道白髮,之前於西崑崙山修習道術。”道士的自我介紹十分簡略。
“道術?”
當場便有很多人表示出強烈的好奇心,其中包括了太史慈、拓拔野,以及秦陣。
只有褚燕的神情稍有不同。
不過聯想到他的過去,我很快就明白了——作為一名曾經的黃巾信徒,他對於“道術”的感覺應該相當複雜。
“你有什麼本事?”秦陣毫不客氣地問道。
白髮點頭答道:“簡單地講,貧道會算卦。”
“我可以作證,”陸仁聳了聳肩,“他算得很準。”
秦陣撇了撇嘴。
“這位將軍,”道士尚未明白軍中的規矩,只以“將軍”稱呼秦陣,“你家中兄弟共三人,將軍排行老大,此外還有一妹。”
秦陣剛剛撇出去的嘴還沒收回來,道士又道:“將軍的第一個孩子……是位小姐。”
“這也能算出來?!”秦陣將信將疑——他老婆現在還能縱馬飛馳,根本沒有懷孕的跡象。
“不過,將軍命帶煞氣,小姐的出世……至少在三年之後了。”
“有沒有兒子?”秦陣忽然問道。
道士舉起右手,食指與拇指圈起,只豎起另外三根手指。
“這是沒有呢?還是三個?”秦陣小心地確認。
“當然是三個。”道士微微一笑。
秦陣長吐了一口粗氣:“這就好!這就好!”
眾人忍俊不禁,鬨堂大笑。
“笑什麼!”秦陣不以為然,口中振振有辭,“關心一下子嗣的問題,這是大孝之道!”
我吹了聲口哨。
“能否算一算……”褚燕沉聲問道,“我能活到多少歲?”
帳中眾人無不面面相覷,我也皺起了眉頭。
“父親……”褚方遲疑地叫了一聲,卻被當爹的制止。
“你但說無妨。”褚燕靜靜地看著道士。
白髮正色道:“生死乃大事,必須知道你準確的出生時日。”
褚燕微微張嘴:“永興二年,十月二十。”
“什麼時辰?”
他一怔,緩緩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
道士微閉雙眼,右手的拇指在其餘四指上搓來搓去,最終睜開了眼:“沒有具體時辰,我只能推斷出,將軍在六十六歲時將有一大劫,十有八九……”他留了個話尾沒有說完。
“六十六嗎?”褚燕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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