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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稍事接見。”
我點了點頭:“明日你安排個時間吧。”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操心,我當然不會涼了老先生的心——何況我確實期待著他給我挖來一兩個年輕的妖人。
不過我掐指一算,三國時期的妖人,諸如諸葛亮、陸遜、司馬懿等,年紀實在太小,肯定不可能招來……也就不對這件事情抱太大的希望了。
看到我對此事的重視,王烈顯然很高興,親自上前一把拉住了追命的轡頭,想要牽引著我前進。
以他的速度,到了天黑也走不完這十里路程啊……於是我急忙示意眾人:“都上馬上車,我要與諸位擺宴歡慶一番!”
王烈這才在左右的攙扶下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在朝洛陽行進的途中,賈詡驅馬湊到了我的跟前:“剛剛得到訊息,劉協派了一批使者,正朝洛陽方向前來。”
我“哦”了一聲,笑道:“難道他還想給我下一道詔書?”
“這我也猜不出,”賈詡的臉上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笑容,“這批使者人數超過了兩百人,為首的是……馬騰,而副使是荀彧。”
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讓馬騰來……這……尼瑪是什麼意思?!
難道想讓他用老爹的威嚴逼使我放棄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地盤?
你們別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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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陽的慶功宴上,所有有資格參加宴會的屬下都至少向我敬了三杯,但是我今晚狀態奇佳,竟是越喝越精神,到了宴會結束的時候,仍是頭腦清醒,只是腳步略有踉蹌。
而場中諸人,也幾乎人人醉倒,一半人已經不省人事。饒是向來沉穩的賈詡,此時也已經抱著賈穆,父子兩人滾到在地毯上一起鼾聲大作。
“主公……”王烈早已醉醺醺沒了方向,摟著甘寧就朝嘴裡灌酒。
酒量極佳的秦陣也在和號稱千樽不醉的吳石的比拼中敗下陣來,兩個人先後滾倒在案几下,酒罈子在地毯上“咕嚕嚕”地滾成一片。
看著手下們爛醉的百態,我微笑著搖頭,卻發現了場上另外一名仍然保持清醒的人,程昱。
或許是因為他嚴厲得令人生畏的性格,儘管我從一開始就下了相當大的功夫,但他在廣大同僚當中的人緣就是沒有王烈或者賈詡那麼好……所以,敢向他一而再再而三敬酒的人肯定沒有向其他兩位那麼多……
“仲德先生,再陪我飲上一樽?”我朝他舉起酒樽。
“老夫有些不勝酒力了。”他搖頭拒絕了我的邀請。
我咧了咧嘴:連我都勸不動他,何況其他人……
“主公為何半途而廢?”他雖然不喝我敬的酒,但卻主動提出了質疑。
“我在等河北自亂陣腳。”
“糊塗!”他一拍案几,“袁紹長子已死,次子袁熙懦弱溫順,向來不與兄弟爭權,袁尚繼承父業毫無阻礙,何來自亂陣腳一說?!”
血液中大量的酒精還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我明顯得感覺到自己的智商有些跟不上了,腦袋裡空白一片,只能弱弱地回答:“公達先生是這麼說的……”
“等袁尚集結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他再次一拍案几,然後“噗”的一聲趴倒下來,再也沒了聲音。
我看著醉倒一片的大廳,招呼過來兩名侍從,指著王烈幾人說道:“把幾位老先生扶到客房去……”然後我終於也仰天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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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剛剛露出曙光的時候,我就早早爬了起來。
大廳裡,醉臥一地的人大多還在酣睡。
我只覺得一陣刺骨的頭疼,於是一邊小心翼翼地繞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們一邊朝廳外走去。
“主公早!”門口猛然響起一聲炸雷,把我唬得差點跳起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魁梧過人的典韋,我出征前將他留在洛陽,現在凱旋歸來,他也終於開始履行護衛的職責。
我撫了撫受驚的心臟:“我以為出門就遇上了刺客!”
典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上次受的傷……痊癒了嗎?”
他急忙用力在胸口一捶:“小人皮糙肉厚,這點小傷恢復起來快得很!”
“那就好!”我哈哈一笑,開始在院中做起了早操。
“這就是主公你這麼強的原因嗎?”看著我做了一會俯臥撐之後,典韋忍不住問我。
我聳了聳肩:“這只是活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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