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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脈門,他的力氣頓時一滯,白髮揉著脖子跌落在地。
“你說過不對綺兒出手的,”呂布一字一句地對我說,“何況你們已經結為兄妹了,主公!”
對於他這麼無端的職責,我十分無奈:“我……哪裡出手了?!”
“他!”他見我死不悔改拒不承認,憤怒地指向了仍沒喘過氣來的白毛,“這個裝模作樣的妖道,難道不就是來演戲給我看的嗎?!”
我頓時被他豐富的腦補能力嚇呆了!
他見我無話可說,怒火更盛:“你以為我父女二人沒念過書,就這麼好騙是吧?!隨便找個江湖術士就能騙我把女兒嫁給你?”
“咳咳咳……”白髮捂著脖子,為自己正名,“貧道不是江湖術士!”
呂布牛眼一翻,理都不理他。
“這是你逼的!”白髮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鬆開了捂脖子的手,雙目猛地綻放出兩道白光!
“你眼睛很大嗎?!”眼睛更大的呂布冷笑不已。
“哼!”白毛的鬢角很快有汗水淌下,看來他確實是在發功。
呂布仍是冷眼看他。
“主公,貧道給你講一個故事吧。”白髮舒了口氣,笑著看我。
雖然不知道這妖道在耍什麼把戲,但我還是要配合他:“我們坐下來慢慢聊?”
他整了整衣衫,盤膝而坐:“在塞北的一座小村子,有一位青年男子,大概……唔,十八九歲吧。他自幼父母雙亡,全靠祖母辛苦把他養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從小就長得高大魁梧,一身武力異於常人,是遠近聞名的勇士,家中的條件也逐漸好轉。但不幸的是,祖母終於病逝。”
我用餘光看到呂布嘴角的冷笑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呂玲綺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貧道聽說,漢人是要服喪三年的是吧?”看來白毛最近對中國的習俗掌握了不少。
我笑著解釋道:“一般來講,父母去世時,子女服三年喪,祖父母去世則服一年喪。”
“服喪期間是不是有很多禁忌?”
“唔,”我點頭道,“注重禮節計程車族在服喪期間會在墳前搭建草屋居住,同時要穿粗麻布織成的喪服,每天只吃粗糧稀飯,不得飲酒作樂,不參加任何宴會,當然,也不能沾染女色。”
道士露出了笑容:“原來如此。在這位勇士為祖母服喪期間,有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進入了他的視線。或許是年輕難耐,或許是無所顧忌,這位勇士……”
“夠了!”呂布聲如雷霆,震得屋頂簌簌作響。
但我明顯能聽出他這聲巨吼之中所隱藏的顫抖。
色厲內荏……
我搓著下巴笑了起來——當然,是背對著呂布。
“所以,貧道絕不是什麼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白髮也知道老呂不好惹,在故事的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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