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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便靜靜地觀賞著典韋、拓拔野、陸仁三人與關羽、張飛捉對的戰鬥。
最先結束戰鬥的,果然還是拓拔野與陸仁,這兩位以二敵一,竟是很快將張飛擊退。
而張飛畢竟還是張飛,縱然落了下風,但也沒那麼容易便被擒獲,他繞了個圈子,最後朝關羽疾馳而去。
典韋眼看自己即將腹背受敵,立刻從戰團中退了出來返回了我的身邊。
“和他對打,感覺怎麼樣?”我打量著他,除了胸甲上多了一條淺淺的刀痕之外,似乎沒有明顯的傷口。
他氣喘如牛,一腦門的汗水如雨點般低落,卻仍是一臉的激昂之色:“典某自長成以後,從未有一仗打得這般痛快!”
“哦?”我笑著側頭問道,“和我打也不痛快?”
“主公畢竟不是敵人,雙方都不能施展全力,總是不夠盡興。”他笑著回答。
我微微點頭,轉而又問拓拔野和陸仁:“你們那邊呢?”
拓拔野結束得早,因此氣息早已平復:“若非是以二敵一,恐怕我和陸將軍都不會全身而退。”
“拓拔將軍太看得起我啦,”陸仁看了看自己兩柄長斧,嘆了一聲,“若是你與他單打獨鬥,自是難分上下;但若是我與他一對一單挑,不出二十回合,我這一對斧頭和兩條臂膀恐怕全都廢了。”
我這邊還和屬下們交流著單挑心得,那邊的關張兩兄弟也整束著殘兵與我形成了對峙。
“馬超逆賊!”關羽暴喝了一聲,“你敢帶著區區千人,來我吳郡救人,算你還是個一身是膽的好漢!”
“好漢固然是好漢,但你雖是叛逆,卻也是一國之主,如今為了區區一個女子,便不惜以身犯險,實非智者所為啊。”身為對手的張飛竟然語重心長地對我進行教導,“若你不幸失手,落於我朝之手,你新朝大好河山,豈非損失慘重。”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益德教訓的是。一晃多年不見,兩位過得可好?”
“有勞閣下掛心,”二人對視了一眼,由關羽應道,“閣下今日在我方境內突襲,膽魄豪氣,實在令我等佩服。我等既然學藝不精,閣下便請自行去吧。”
“這兩百餘人……”我看了看身後那些大多連靴子都沒有的人,問道。
關二爺只擺了擺手。
“承讓了。”我衷心地謝了一句,示意賈穆與陸仁帶領著海棠等人緩緩離開。
追命剛退了兩步,我忽然想起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忍不住又道:“這些是劉協口中所謂的叛匪,今日你們任由我劫走,劉協豈會輕易饒恕你等?”
關羽沉默了片刻,仍是隻擺了擺手。
張飛則出聲叱道:“讓你走,你就快走,休要多事!”
我勒住了戰馬,正面轉向了他們,拱手道:“雲長、益德,我願請二位,連同劉玄德一起入我新朝,共創盛世大業……”
“住口!”關羽“嘭”的一聲提起了立於地面的青龍偃月刀,冷聲道,“我兄弟志在匡扶漢室,你這等大漢逆賊,要逃便逃,休要再多費口舌!若還要在此亂人心志,便不要怪關某心狠手辣!”他微微將大刀轉了個角度,刀面反射著午後的太陽照映在我的身上,卻彷彿無形的寒氣,令我不寒而慄。
我嘆了口氣,拱手後掉轉馬頭,卻依然拋下了話:“兩位若改了主意,新中國隨時歡迎!”
數百名輕騎“呼啦啦”撤離了蘇州渡。
我回頭向身後看了看,兩個孤單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我是不是再也不會見到他們了?
60長江南岸渡河前
由於攜帶了兩百餘名手無寸鐵的“叛匪”,這一次行進的速度無疑要慢了許多;又因為要保護他們,我便再不能將騎兵化整為零掩藏行徑。
無論在什麼地方,一千多名步騎都不會隱藏太久。
但這一次在吳郡,我竟然沒有遇到任何阻擊的力量。
我只能樂觀地解釋為關張二人的義氣,或者吳郡沒有足夠的快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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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我終於有時間稍稍放鬆一下神經,與剛剛被救出來的妹子聊上幾句,“你沒有受傷吧?”
海棠輕輕搖頭。
“告訴我怎麼回事?”在確認她真的沒事後,我向她詢問。
她玩弄著手中的韁繩,低聲道:“我只是想殺劉協罷了。”
“為什麼?”
“他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