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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能夠讓我有些印象的……一個是沛郡許褚,一個是南陽李嚴,其餘似乎都算不得所謂的名人。
至於花費了為數不少活動經費的訪賢司,荀諶這一年走訪賢才的成果也稱不得豐碩。
不過這已經足夠——我又不指望自己能叫出新中國每一名五品官員的姓名。
十月,已經歸新朝管轄的幽州也開始了官僚機構的改革,新任的代刺史田疇帶領著全州官兵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著一系列的改革。
涼州的戰事似乎有些過於一邊倒,自從呂布、黃忠加入了戰局,每次我收到的戰報都是“我軍大勝,斬獲數千”,而秦陣也沒有要正式加入叛亂軍陣營的傾向。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十月初二,我正式納娶了海棠,使得後院中的妻妾總數達到了八位。
但我並沒有喜悅多久,我就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逼得我不得不直視。
那就是所謂的後院不和。
八位夫人中,正宮王后蔡琰、小娥本是主僕,自然不分你我,以及同為官宦之女的賈羽,三人相交最多,是為一派,而且因為蔡邕和賈詡在朝野中的崇高聲望和影響,她們的女兒似乎也成為了我宮中的主要聲音;小昭與雙兒是親姐妹,與貂蟬結識又早,相互還都是侍女出身,彼此間有些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之情,三人交情極好,又是一派,這三人出身低微,對於蔡琰的主母地位很早就予以了承認,對其自然也相當尊重,雖然在我一直以來的維護下也能情同姐妹,但畢竟不是同胞姐妹,而小昭始終最得我的寵愛,偶爾也讓其他人亂吃酸醋;呂玲綺頭頂的虎將之女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特殊的光環,反而為她扣了不少印象分,尤其是蔡琰和賈羽兩人,很早前就表露出對她們一家人的不喜之情,何況她本身熱愛騎馬刀槍,針線女紅、詩書詞曲,幾乎無一精通,與前面六個人共同語言少得可憐。所幸小昭和貂蟬還能體貼我的心意,將呂玲綺納入了她們三人的圈子。
第八位夫人海棠的加入,卻使得這兩派之間出現了新的變動。
海棠是舊漢諫議大夫的孤女,算得上官宦子弟,自幼耳濡目染,頗有休養,十四歲後流落江湖,又學了極妙的歌舞和一身粗淺的拳腳——後者是相對我而言——因而竟是和其餘七女都有一些共同語言。何況她雖然在我面前似乎表現得肆無忌憚,但畢竟在勾欄中交遊數年,自是深諳接人待物之道,在王宮之中雖然只住了短短一個多月,卻是左右逢源。
深諳辨證之道的我當然明白,即使是親姐妹之間也不可能親密無間,只要有人的地方必然會有矛盾,我沒指望自己的後院裡不出問題。事實上,這個問題早在蔡琰剛剛嫁給我的時候就集中爆發過很多次,主要的導火索就是我幾次外出作戰時只將小昭帶在身邊,而且每晚都要暖床——這件事當時連遠隔萬里的呂布都聽到了耳朵裡,喜好女色也成為了我身上僅次於“不忠不孝”的另外一個黑點。
派系只是隱約存在,遠沒有達到狗血橋段中描述的那種你死我活的地步,但隨著幾名子女的陸續出生,恐怕我必須要做好面對這個問題的準備了。
長女是蔡琰所生的馬玥,長子則是賈羽所生的馬刺,次子是小昭的馬列,而蔡琰、小娥、呂玲綺如今腹部漸大,馬家在新年後恐怕至少要增加三個新鮮的生命。
我雖然只有二十三歲,但也要考慮子嗣的問題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76皇甫嵩的傻兒子
某一日在處理公事之時,我看著手上這份來自吏部的檔案思索了片刻,叫人請來了皇甫固。
皇甫固作為朝廷直屬的中央步軍第一營營長,平素與黃東等幾位將領輪換著配合防務院負責洛陽及京畿的防衛工作,級別雖然只是一千石的上尉,但對於首都來講,地位頗為重要。
我在御花園的春秋亭裡接見了他。
“末將拜見王上!”皇甫固抱拳躬身,一身輕甲微微作響。
“堅壽兄,請坐。”我指了指亭中的石墩。
“謝王上。”他將半個屁股放到了石墩上。
梁聰將備好的熱茶端了上來:“皇甫將軍,請用茶。”
“多謝。”皇甫固頷首道謝,又向前微微傾了傾身子。
我先隨意地問了一句:“我外出巡查了數月,便有幾個月沒有見過你,近來一切可好?”
他點頭道:“洛陽內外倒是平安,前些日子,各營又配合防務院、諜報司和河南尹一起將京畿地區的可疑人員清查了一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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