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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第五年的春天。
經過長達二十天的新年假期之後,中央也召開了新年的第一次大朝會。
這第一次的大朝會並沒有太多重要的內容,無非是冬季大雪在各地總共造成了數十萬受災群眾,為了撫卹死者、安置傷者,地方官府耗費了許多錢財和糧谷。
去年一年,除了在益州方面有幾次軍事行動之外,朝廷在軍費一項並沒有多少話費,反而因為欒晨的兇殘手段,令益州諸多部族和地主富豪紛紛主動向政府捐獻政治資金,如今的國庫堪稱前所未有的充盈,對於不到一億的花費,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
今年我決定開始在涼州和荊州各自挑選一個試點推行新一輪的移民的政策,並繼續在青徐二州加大造船方面的資金投入,反正我不準備在短期內對揚州發動全面攻勢,國庫裡的金錢還不如去促進地方各項產業的發展。
這次朝會上,我還設定了一項秦漢以來從未出現過的官職:國師。
沒有任何競爭對手的白髮當仁不讓地當場被我宣佈就任中華民國第一任國師。
國師的俸祿與六部部長一樣,其職責與以前的太史令頗有相似之處:夜觀星象,占卜國運,提醒朝廷相關事宜。比起那些掌握兵馬錢糧的要害部門,國師的職責並不算重要,所以也沒有太實質性的權力,充其量就是一個具有一定象徵意義的道士,但又因為他極其精準、算無遺漏的占卜之術,他必定會是當朝最受歡迎的一名重臣。
我雖然也允許他在太學院和軍事學院,或是全國各地自由挑選學生,但修道之事極其看重天份,他自稱在十年內都未必能夠遇到一名修道天才,不過他畢竟還很年輕,還有數十年的時間去尋找稱職的徒弟。
而後,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金城侯秦陣納娶了當朝國師的妹妹。
因為去年涼州的事件,所有人再一次切實體會到了我對秦陣的信任,秦陣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回報了我的信任。在短時間內,再沒有人天天在我耳邊重複那些“羌胡都難養,早殺早輕鬆”的嘮叨了。
再加上白髮剛剛擔任了國師,在朝廷和部隊之中的人緣都是極好,所以秦陣和白蓮的婚事也相當熱鬧。
不過隨後另一場婚事的熱鬧程度則完全將其蓋過。
戶部部長賈詡年滿二十一歲的獨子賈穆,在洛陽迎娶了益州刺史邴原十七歲的女兒邴冰。
邴原為此還專門向朝廷請了兩個月的長假,就為了趕到洛陽參加自己的長女的婚禮。
邴冰是個非常乖巧的小姑娘,當年被我摸了很長時間的小腳,在來到洛陽後不算太長的一段時間裡與我親如兄妹,甚至還常常來為我疊被子。
可惜後來她隨著父親留在了長安,去年邴原調轉益州後,將妻女又送回了洛陽,我這才再次與她相見,我能把她當做鄰家的妹妹,但她卻只能將我看成高高在上的君王。
不過,以她的性情與良好的家教,她非常適合去做一名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
事實上,賈詡夫婦和賈老夫子兩口子,對這個媳婦的人品與脾氣都是讚不絕口;邴原對於日益成熟的賈穆也沒有太多挑剔。
在這個春天裡結婚的還有為數不少的各地刺史與太守:李典、張遼、高順、甘寧、欒晨等人陸續向我發來了成婚的請柬,看到一封封滿是喜悅的信件,這些曾經陪我奮鬥了多年的大齡青年部下們終於有時間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我心中也全是欣慰,第一時間派快馬將自己的賀信與賀禮送到了他們大婚的現場。
暮然回首,最喜歡膩在我身邊的長女玥兒已經度過了七個生日,長子刺兒也已經開始學習誦讀詩三百篇,時光真如白駒過隙一般,想留卻留不住。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有些喜歡獨自在王宮之內踱步,抬頭望著宮牆四周鬱鬱蔥蔥的花草與樹木,任由時間飛快地從指間劃過,想抓也抓不著。
進入初夏以後,蔡琰、呂玲綺、小娥先後替我生下了四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這幾個小傢伙的出生,也著實讓我為難了好幾天:當初原打算讓兒子們的名字全都以利刀為旁,但可惜利刀旁的漢字實在太少,而且均是刻刺兇殺之意,尤其與馬氏相配,實在不算好聽。
馬刻、馬利、馬刈、馬割、馬則、馬剜、馬剮、馬剝、馬制、馬刪、馬創、馬劊、馬剖、馬剃、馬別……除了最前面的兩個,後面的十多個竟沒一個能聽得順耳。
蔡邕翻了四個月的字典,也沒有找出合適的名字,可見他極其慎重,於是身為父親的我決定也去翻一番兵法和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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