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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袁本初的臣與子
我帶著各部院的高官們,在典韋、賈穆的護衛下浩浩蕩蕩地擺駕城北大營。
“末將拜見主公!”秦陣與拓拔野當先單膝跪倒在地。
他們身後是黑壓壓的一片鐵甲勇士。
“媽的,誰讓你們亂跪了!”我一手一個將他們提了起來,斥道,“我軍什麼時候講究過這種禮數?!”
“屬下久未見過主公,今日是不勝欣喜之下才行了此禮,主公恕罪!”拓拔野忙解釋道。
秦陣連連點頭:“還是老弟會說話!”
我笑罵道:“少在這裡放屁,給老子講講你們在河北的情況。”
“是,”秦陣醞釀了一下,卻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拓拔野,“老弟會說話,那就老弟來講吧。”
“不對啊,”我奇道,“伯虎你之前不是苦讀了一年多已經頗有長進了啊,怎麼……”
他撓了撓頭:“遠離幾位先生時間太久,我已經將他們的教誨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翻了個白眼:“好吧,雲龍,我們進帳之後由你來講吧。”
三四十人在營中議事大帳中分席而坐。
說是分席,其實就是一人搬上一條小板凳隨便坐下——以秦陣和拓拔野兩人的習性,在自己的營中也不可能準備這麼多漢人的席位。
“稟告主公,”拓拔野看了秦陣一眼後開始彙報,“屬下二人在配合諸位將軍接手幷州郡縣之後,又與太史刺史合兵東征冀州各郡,說起來……袁氏軍心已喪,沿途各郡幾乎沒有像樣的抵抗,屬下二人只是帶兵緩緩東進,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戰績。”
“難怪人人都說拓跋雲龍雖是塞外異族,卻是王上極為看重的大將,今日只聽這兩句話,衡便知所言非虛!”禰衡渾若無人地當眾讚歎了起來。
王烈等老夫子卻已經皺起了眉頭。
我擺手笑道:“諸位先生無需皺眉,禰院長率性而言,有何不妥?何況朝中眾臣若人人如此,胸懷坦蕩有話直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王上此言差矣!”反駁我的……卻是剛剛被我誇獎的禰衡,“若人人都如禰衡一般有屁就放,沒有半點矜持城府,恐怕到時候朝堂之上將成為論戰之場,烏煙瘴氣臭不可聞。禰衡之輩,朝中不可沒有,也絕不可全是禰衡。”
我細思了一遍,竟然頗有道理,不禁哈哈而笑:“禰正平真乃當世妙人!”
原本直皺眉頭的王烈和程昱也忍不住展顏而笑。
“原來是都察院禰院長,多謝讚許。”拓拔野朝他拱了拱手,“屬下接到朝廷的調令時,太史刺史已帶兵攻入了河間,一時難以撤出,故而屬下等先配合太史刺史解決了河間兵事,這才奉命返回洛陽。途中延誤時間幾近月餘,在此請王上治罪。”他向我低頭道。
“我也只是讓你們做好交接後再返回洛陽,又沒有要求立刻撤退,你們何罪之有。”我隨意地一揮手。
“不過主公為什麼讓我們撤退?”秦陣開口道,“我們正打算一鼓作氣把幽州收過來呢!”
對於他的作戰計劃,我完全沒有理會:“剛才聽說,麴義和袁熙等人都一同來了?”
“是。”拓拔野點頭道,“麴義將軍配合屬下里應外合,才如此輕易地攻取了河間。”
“哦,”我搓了搓下巴,“那先請麴義過來吧。”
早在帳外等候的麴義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站在帳中向我深深一揖:“末將金城麴義,拜見威武王萬歲!”
“麴將軍快快請起,”我坐在主座上抬了抬手,“大約是七八個月之前,我的虎豹飛軍和你的神槍營激戰於檀臺之外,對將軍親手帶出來的那支精兵可是印象深刻。不過……其實早在與袁紹第一次大戰時,我就已經領教過神槍營的厲害了。”
“慚愧!”麴義抬起頭來,“王上所言,簡直羞煞末將!末將的三千神槍營,在王上的鐵騎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激戰’二字……又從何談起?!”
“麴將軍的神槍營之所以一戰擊潰,非將士不精之罪,實乃戰術問題,”我搖了搖頭,“神槍營計程車兵,所配兵刃,乃是投槍與勁弩,若在戰陣之上,當然應有刀盾手護衛於前,如此方能發揮神槍營之攻擊力,但袁本初將毫無防禦的神槍營毫無顧忌地暴露在我虎豹飛軍的快馬強弓之前,焉能不敗?”
麴義苦笑著點頭:“王上所言極是,袁紹若有王上一半的知曉軍事,也不會一敗塗地。”
“麴將軍既然為我效力,我便要重用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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