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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喜過望”,猛地抬頭,一把將他的雙手緊緊握住。
他條件反射性地想要掙扎,但在我發力之下,哪裡能動得了分毫?
“先生既為我軍之軍師,步騎兩軍千石以下者,先生可一言而罷之!”我當即給了他連賈詡和程昱都不曾擁有的權力。
荀攸忍不住一驚,身上的反抗幾乎在一瞬間停止。
“主公如此厚待,攸敢不以死報答!”他輕輕從我雙手中掙脫,深深一揖敬還給我。
“願你我都不忘今日之言。”這句話我是以內勁逼發而出,只有近在咫尺的他才能聽見。
他微一抬頭,又深深躬身一揖。
既然已經攻略了最重要的人物,對於剩下的幾個人我就隨意得多:“德祖,你文才過人,先在文和先生身邊做事如何?”
“諾。”楊修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士孫兄,你就幫仲德先生做事吧。”我一時也沒記住士孫瑞兒子的姓名。
“諾。”
“淳于兄,你就在彥方先生身邊做事吧,”我也不忘給王烈老頭子分配下屬,還順便捧了老頭子一把,“彥方先生德高望重,學問深厚,你可要多多學習。”
“遵命。”
“伯承兄弟,”最後一個韓什麼的,名字我忘了,但表字卻十分順口,“你應該是最年輕的吧?”
“勝剛滿二十。”
“嗯,”我點了點頭,將最後一人交給了韓暨,“公至,他就交給你了。”
韓暨沉聲應是。
“那就這樣吧,各自先熟悉一下手頭的工作。”我向外擺了擺手,“公達先生,你隨我看一看我軍的將士吧。”
“是。”
29與袁曹孫何異哉
“公達先生能騎馬否?”我站在臺階上打了個呼哨。
追命引著踏雪“噠噠噠”地小跑而來。
“當然。”荀攸微笑著答道。
“那就好,請上馬。”我朝他示意了一下,率先跨上了坐騎。
荀攸踩鐙而上,動作倒不生疏:“主公,請。”
“龐旅長還沒回來,賈穆,你就隨行吧。”賈詡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好。”賈穆點了點頭,快步走下臺階去召集自己的屬下。
我伸手摸了摸追命的腦袋:“兄弟,去城外的軍營吧。”
追命抖了抖鬃毛,引著踏雪開始邁步。
“主公的坐騎深通人性呵。”荀攸驚歎道。
我笑了笑:“這兩匹馬可是從半歲就跟我在一起的,感情不比尋常。我這幾年征戰南北,他們也頗有功勞。”
“姐夫,一排人夠了吧?”賈穆帶著自己的騎兵在正門列隊等候。
“足夠了。”我朝他一揮手,開始朝東門方向行進。
荀攸看著賈穆,遲疑著問道:“這位是……文和先生的長子?”
“不錯。”賈穆朝他拱手,“以後還要請公達先生多多指教。”
“有令尊在,攸豈敢談‘指教’二字?”荀攸連忙擺手。
“別一味謙讓,公達先生自有他爹身上沒有的長處,木頭你多學學眾人之所長,長大以後才能成才。”我輕輕一夾馬腹,追命立刻提起速度。
上午的洛陽大街,人流雖然不少,但御道左右依然無人敢上。
我就這樣帶著五十多騎在皇帝專用的道路上縱馬飛馳。
出城不過片刻時間。
我稍稍放緩了馬速,側身問道:“你告訴我……宛城現在究竟如何?”
荀攸蹙著眉頭,放任踏雪走了十幾步,才開口答道:“主公應該知道,不可能會好。”
“你說說吧。”我朝他揚了揚下巴。
“是。”他略一思索,說道,“朝廷為避主公及河北兵鋒,不得已南遷宛城,但在半途之中,被所謂山賊寇匪兩次襲擊,損失相當慘重。若非皇甫將軍和令尊的部隊奮力反擊,說不定大漢就真的滅亡了。”
我忍不住罵了馬騰一聲:你這麼賣力幹嘛?!
“雖然所有人都對山賊的出現心懷疑慮,但很少有人公開提及此事。”荀攸壓低了聲音,“攸以為,此事應當是劉表所為。”
雖然我早已認定是劉表乾的,但還是問道:“有什麼證據嗎?”
“南陽太守黃祖,是今年四月十五日新上任的。”
“四月十五?”我抿了抿嘴唇,這個數字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朝廷四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