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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也好意思用來形容時光之短暫?
而另一名證人馬休卻急忙搖了搖頭,毫不留情地否定了他:“二哥,我還沒背過呢……”
“有少將軍在,西北無憂矣。”一群我懶得問姓名的小官小吏紛紛附和。
我料想這群廢渣裡估計也不可能有傳說中的諸葛司馬之流,所以一律選擇無視,你要問我他們是誰,我只能說張三李四王五趙六云云了。
老爹轉身,扯著我便往裡走:“小屁孩子,都別誇壞了他。”
“拉什麼拉的?我要吃飯!”我微一發力,從他爪中脫身。
“好好,吃吃。”老爹對我示好未果,只好無奈地吩咐開宴。
隨我殺敵的千餘士卒隨即歸營,自有成規模的慶功宴。
還好正值飯點,否則我估計得餓得睡著了。
長安城中最大的廳子,當然是原來的故宮,不過貌似兩百年前就破爛了,我們當然沒閒工夫休整,所以只能順理成章的佔據京兆尹的官府了。
明明是一場午宴,我卻感覺有些夜宴的感覺。
初春——哦不,已經二月底了,但還有寒意——大廳,燭光,火盆。
場景恍若年前時,那場蹩腳、漏洞百出的反客為主的戲。
當然老爹身邊總有些許的護衛,至少鄧山與黃東兩人片刻不離。
我回顧左右,忽然升起念頭:跟班只有趙承一人,是否少了些?
那誰……典韋、許褚、趙雲、周泰等等猛士們,不知道有幾人已經就位了?
我想要一個牛叉的保鏢。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現在連帶兵都找不到將領了,還他孃的考慮個毛保鏢!
我忽然感到一股挫敗感:奶奶的,老子重生十四,不、十五年了,身邊的將領竟然仍只有龐德龐二哥這唯一的一名正規將領;其它的諸如馬岱小弟弟?他仍然處於漫長的見習期;馬雯姐?哦,我估計她等幾天嫁人後連門都邁不出了;馬鐵馬休二兄弟?這兩小子還是先慢慢學習點東西吧,別急著排隊去沙場上送死;高順?他他他……我一年沒見過他了……
席上人也不多,老奶奶和兩名小孫子就不用上席面了,因而除了賈詡與李肅外,也只有五六個稍微相對重要的官員,我並沒有印象,也許是長安舊吏,也許是新招的臨時工,我暫時懶得搭理他們,一切大事……吃完後再說。
“少爺,請稍稍讓些。”背後有人輕輕走來,聽腳步,訓練有素的服務生?
我側身一避,這才看到來人的面龐:“小昭?”
小昭淺淺笑著,輕巧巧地將托盤放下,又伸素手,取盤中食放於案席之上,往返三次,最後取湯酒,全部陳列在我面前。
而後她稍退半步,侍立在我背後。
我忽然想逗她玩玩,伸手招之:“你過來。”
“小婢在。”她垂頭。
我稍向一旁移了些,然後伸手示意她跪坐。
她微一遲疑,俯身並腿而坐。
相距咫尺,我能清楚聞到她身上的素香,能聽到她略顯短促的呼吸。
我翹著鼻子聞了幾聞,而後微揚起了頭:“餵我吧。”
第二十八章宴席之間
“嗯?”小昭略微有些驚疑不定,眨了眨眼,沒有動彈。
我聳肩,做瀟灑無所謂狀:“很困難麼?”
小昭抿了抿唇,微微向我靠來,左手輕託右臂長袖,右手取筷,從案上夾了塊我肉眼難以辨認的肉類食品,送往我口。
我當然毫不客氣地張口便嚼起來,小昭又餵了我幾次,舉止並沒有絲毫拘束。
“這一年內,你姐妹便一直照料著我麼?”我喝了口溫熱的酒。
“是。”小昭輕輕點頭,將酒爵放回席案之上。
“辛苦你倆了。”我嘆氣。
她沒有做聲,又夾起一片赤黑的東西來。
我一口吞下,這菜葉有種微辣的感覺:“我一直在睡著?”昏迷也是一種睡啊。
“嗯。”她輕聲應著,“最初幾個月,偶爾還會忽然大聲呼喊兩句。”
“哦?”我笑著問,“我還說夢話麼?說什麼了?”
“剛開始……是在吼呂布什麼的,後來又罵韓遂狗賊,最後……少爺還哭著喊‘孃親’……”小昭聲音十分柔軟。
孃親麼?我一怔,心中又有些痛。
沒孃的孩子……我已當了五年了。
小昭又將一團我壓根不認識的蔬菜送入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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