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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弓,上弦!”
我以口銜槍,探手摸弓搭箭,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幾十丈的距離,剛好足夠戰馬啟動並達到速度全開,四千輕騎從側面斜斜衝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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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誰來號令,四千只利箭破空!
至少有兩三百人倒地。
當第二波箭雨射出之後,敵軍才恍然般地開始驚慌失措地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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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將弓塞入鞬中,右手已握緊了長槍。
縱馬筆直推進!
第二十五章坐地分贓
有人怒吼著從我身旁飛奔而過。
怒吼,卻飽含了興奮。
我心中暗自讚歎:這小陣陣真是積極的衝鋒隊員啊,沒有絲毫的膽怯。
三千羌族青壯緊隨著首領野人從稍稍放慢騎速的我身邊擦過。
我一時間心神盪漾,鼻頭忍不住一陣發酸:老子總算可以享受主將的待遇了:一堆小兵主動擋在我前面將我拋在大後方,讓老子一個人衝鋒在前身先士卒的日子見鬼去吧!
於是我一聲唿哨,令身後千人小隊隨軍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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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連人帶馬完全刺入敵軍中部時,才知道這隻隊伍的大概人數與兵種構成。
放眼掃過,總人數約在五千上下,當然必須全部是騎兵,步卒可能已經被我軍主力圍堵在城門口聚殲而覆沒了……
我正一邊在敵群中努力辨別著主將,一邊順手刺死幾名不長眼的攔路炮灰小卒。
當我撞飛第三人、刺死第四人時,敵軍終於大亂。
我對他們應對系統的延遲水平,表示深深的遺憾,並送上了我最誠摯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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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我竟然找不到一個長得威風、看起來像個首領的敵人,索性四下張望,正看到陣陣兄弟一柄大刀左右揮舞,如一輪風車般從人群中碾過,擋者披靡無不血肉橫飛,一匹戰馬連同背上的騎士被一起生生斬成數段,善良如我急忙扭過頭去,不忍再看這人間慘劇——相比之下,我確實很善良,除了會在胸口留下一個槍洞,或在脖頸之上劃出一條裂口,我很少會繼續虐待他們的屍身。
我一扭頭一閉眼的功夫,這場戰鬥便已經接近尾聲。
有幾十人齊齊高呼了一聲:“找到主將了!”
頓時數百人朝說話人湧去。
我催馬越眾而過——無論羌人漢人,好歹也給了我這名主帥一些面子,稍稍讓開了路,沒讓人群將我擠下馬去。
然而,我還是晚了一步,等我看到宋建的面貌時,失去頭盔的他已經被羌族少主陣陣一刀從頂上劈開。
迎接我的,只有不住向四下噴湧熱血的鮮紅頭顱。
沒有過足一把手癮的我只能嘆氣。
敵人的實力為什麼如此極端化?
或者如呂布一樣像推土機一般反而將我軋成粉碎,或者如宋建一樣如土雞瓦狗一般一觸即潰?!
是訓練度的問題麼?或是為將者的素質?
我仍未能理解。
毫無技術含量的埋伏戰已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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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熱力的太陽老大爺總算爬上了正空。
這場霧氣開始散去。
趙承仍在枹罕城中指揮著士卒清理戰場痕跡。
宋建府中不斷有各種箱子被抬入院內。
當我下馬時,大院已經被填了一半。
各種沉重或是輕巧精緻的箱子滿滿地堆著。
等到初步整理完畢時,迷圖酋長的眼珠已經縮不回去了。
他的兒子小陣陣同樣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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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雖然我家內早已經脫離貧困、邁步進入小康了,但全部家產加起來換成銅板估計也沒有面前這些東西數目的一半——而很顯然,這些箱子裡沒有一個價值在銅板的千倍之內。
“少、少爺,多了些,”趙承低聲向我這邊彙報,面有慚色,“我一時查點不全……”
我……我淚流滿面。
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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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同樣低聲提醒我:“公子,別忘了我們事先答允迷圖他們的條件。”
我當然還沒忘記,點點頭,當即向迷圖大王走去。
“各位,各位!”我稍稍提高了聲調。
迷圖父子和羌族的一群首腦陸續從痴呆狀態中回覆過來,
“啊啊,”迷圖揉了揉臉,張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