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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她竟然向我下達了任務指標?!
我雖然已經有些喪權辱國了,但骨子裡卻還保留著文人的迂腐與硬氣:“夫人說笑了,詩文豈有如此強逼而成的?”所幸曹丕和曹植兄弟兩人現在也還穿著開襠褲。
蔡琰在這個問題上並非特別通情達理:“不然……你總是有藉口……”
“要想五日一詩,內容必定大如不前,恐怕只有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之類的東西吧?”我依然選擇以理服人。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雙兒好奇的問道,“好奇怪呢!這是什麼呀?”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到,打到小松鼠,”我撫掌而嘆,“是不是好詩呀?”
“唔,倒也琅琅上口,”蔡琰竟然點頭讚賞,“夫君也有急智呢。”
我真想一頭撞死在她逐漸發育開來的胸口上。
“好啦好啦,”看到我一臉悲憤地盯著她的胸口,她終於選擇妥協,“我收回剛才的話……不過,你做出詩文,不管如何,也應該讓琰兒拜讀一下嘛!”
我嘆氣道:“其實,為夫的詩文大多基調沉鬱,你懷孕在身,恐怕傷了胎氣呀。”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表明我很關心她。
“那你……就不能轉換一下格調麼?變得樂觀豁達一些?”蔡琰的反問無懈可擊。
最終,在“詩歌創作的格調能否轉換”這個問題上,我完全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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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回來得好快。”酒足飯飽的馬岱拖著一幫小弟前來拜見。
“很快?”我扔掉牙籤,“一個月了。”
“那是農民呀,亂哄哄的,又沒有坐騎。”他打了個飽嗝。
“唔,”我笑了笑,“可恨老馬,就是不肯鬆口。”
“老馬……是誰?”趙承警惕地問道。
我還沒有忘記他的兩面三刀,一腳將他踢開:“你這個王八蛋啊,虧老子待你不薄,竟然暗地裡勾結老馬,妄圖置老子於死地!”
老趙順勢藉助我的腳風向後翻滾:“少爺饒命呀,老爺捏住了小人爹孃的性命威逼利誘小人,小人不敢不從呀!小人對少爺忠心耿耿,從來沒將少爺見不得人的事情彙報給老爺呀!”
我稍稍一怔,愈發大怒:“扯你媽的淡啊!老子還不知道你爹孃十五年前就死翹翹了?!另外……老子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暫時……還沒有……”趙承低頭承認我的光明與磊落。
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歡樂:“你妹的……難怪你的書寫能力日益精進……原來經常練筆呀。”老子所有的大小事務都被“如實”的稟告給馬騰了麼?
我喘了口氣,平息了方才心中的那點怒火:算了,也沒什麼,好歹老馬也算我親爹,我尚未成年,監護人的所作所為或許也符合法律規定。
“少爺……以後……”老趙嚅嚅地說。
“以後?”我咧嘴笑道,“你該怎麼寫就怎麼寫,我給你另外買一棟房子,你說好不好?”
他立刻趴倒:“少爺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咳咳……”他不好意思說出“小的從沒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啊”。
雖然他的表演毫不逼真,也沒有多少感情投入,但我深受感動:“你起來,滾回房裡閉門思過三天!”
他怔了一下,隨即為難的說道:“少爺,小的已經休息了一個月了,您就別給我放假了。”
“……”我嘆了口氣,“明天一早,跟我去檢閱虎豹騎。”
趙承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小岱啊,你是不是都知道呀?”我扭過頭來。
馬岱嘿嘿的笑了兩聲:“大伯那人,對大哥你總不放心呀,小弟也只是偶爾向他彙報一下大哥你的思想狀況而已。”
“……思想狀況?”我訝然,你這個屁孩子,還能看到我的思想狀況?!
“大哥你既然問了,小弟也不敢隱瞞,”屋內已經沒有旁人,馬岱正色道,“大伯特意讓我留意大哥你平日的言行,是否有……過分的跡象……”
我立刻明白了:“老馬他還是擔心自己的兒子大逆不道?”
馬岱沒有否認。
“這個老不死的,沒事幹多關心關心涼州百姓的疾苦啊,瞎操心!”我一拳砸在案几上,“老子都說過了,絕無二心,這廝硬是不信,還在老子身邊安插了兩名臥底!”
“我猜……可能不止兩名。”小岱笑了笑。
我揚了揚眉毛:“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