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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蹴鞠基礎上進行了大刀闊斧地改進,我相信很快,它就會完全替代了原始的蹴鞠方法。
當天便有許多閒來無事的年輕人圍觀這場盛大而新奇的活動,只是懾於渾身鎧甲計程車兵,不敢過於靠近。我當然和藹可親地召喚他們前來觀看,也允許他們下場參加。
年輕人就是容易接受,很快他們就理解了這項運動的基本玩法。
我進一步明文列出了足球的各項規定,比如手球,門球,點球,假摔等等的具體解釋與判處方法,其中我沒有過多的提到撞人犯規的問題,我把它看做橄欖球了……
當然,我一向不喜歡越位球這種不三不四的設定和判法。
足球運動規則的雛形終於在我的筆下完成了初稿。
我感覺在此時此刻,自己就是第一屆足協主席,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榮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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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文和、仲德兩位先生還沒回來?”我對於這兩位大叔的離別十分介懷。
趙承漫不經心地彈了彈袖子:“快了、快了。”
“你給老子認真一點!”我一拳擂在他的頭頂。
他抱頭鼠竄:“我只是個下人,哪裡知道那麼多!”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名下人麼?!
“仲德先生回家探親去了,可能要將母親和兒女都接來,估計過年之前不太可能回來了。”馬岱悠悠地嘆氣,你嘆什麼氣啊混蛋!
“探親需要這麼長時間麼?”我十分不解,“這已經一個月了呀。”
“切,你能讓七八十歲的老太太跟你一樣一天奔走三百里路?”趙承對我的時間觀念發出了讓人難以忍受的諷刺,“何況還要和一群鄉里鄉親的告別、收拾家當,難道不花時間?”
我砸開了他的半張臉孔:“那文和先生呢?不就是接個臭老頭麼,也不回來?”
“大人有所不知,”回答的是李典,“鄭玄可是山東名儒,臭架子大得很,誰來請他都不肯出山,在北海也是出了名的裝模作樣。”
“咦,聽你的口氣……好像很看不起他呀。”
“咳,”他掩飾神色,但沒有成功,“反正讀書人都這樣。”
一直沉默的張機搖頭道:“李營長此言差矣,鄭玄也是一代大家,並非裝模作樣之輩呀。”
我知道張仲景除了醫術之外,也是個儒士:“仲景瞭解這個老頭?”
“說起來,他也是大人族中長輩馬融馬伕子的弟子,和尚書令盧植大人都是同門,”他點了點頭,“無論是周易、公羊、左傳、三統曆、算術、尚書、禮記、韓詩,都極其精通,堪稱博學。”
還精通算術?我撇撇嘴,有我這位算術大家在,你牛逼得起來?!
“不就認識兩個字嘛!有什麼了不起。”秦陣不屑一顧。
李典也沒什麼反應:“我聽說他也是屢闢不應,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當年何進為大將軍時,脅迫他去做官,何進禮待深厚,鄭玄卻沒有接受,趁夜逃竄,”張機心馳神往,“之後袁隗推薦他做侍中,他藉口父親病逝也不願做官,逃回了家鄉,他這可不是嫌官職卑微吧?”
我點頭:廢話,侍中是皇帝的近臣,表現好的話很容易就位居九卿甚至三公,就算表現平平,也有機會外放成為一州刺史或者郡守。
“何況,鄭玄如今年過六旬,若還想做官圖謀些許富貴,又能有多少時日?”他嘆息地說道,“你們不能以常人之心度他。”
李典沉思了片刻,低聲道:“原來如此……是我錯看他了。”
秦陣和趙承顯然都沒能理解張機的話。
“不過,既然他明顯不願意做官,朝廷還去找他幹什麼?”小岱奇道。
“前些年朝政不穩,所有很多儒生不願做官,反而選擇隱匿在山間林中。而現在不比從前,或許有可能將他們都招出來。”張機並不是很確定。
我抿了抿嘴,心中有一股奇異的感覺。
國家動盪朝廷黑暗的時候,你們就可以龜縮在青山綠水間閉門不出,整日飲酒作樂,卻偏偏還能博得一個好名聲;
現在一切都在我們的拼死拼活下逐漸走上正軌,你們就一個個眼巴巴地想跳出來,甚至還想蹦到我們頭頂上?
你們的想法是不是過於美好了?!
第八十三章要要要!
為了籠絡屬下,我決定親自去慰問一下他們的家屬。
孫堅的家屬……好像還在南方;程昱……正在探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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