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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的身子晃了晃,腦袋無力地倚在我的胸口,手心也微微滲出細汗。
我知道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只要兩人分開,平心靜氣深呼吸十幾次,並默唸“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大學以前不搞物件”二十次,基本上就可以軟化下去。
但目前的問題是,我不想分開……我忽然很想繼續將這個姿勢保持下去……
“蟬兒,”我將嘴唇湊在她的右耳附近,“我垂涎你已經一千八百年了!得到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一個願望!”
她的耳朵和臉頰如火爐一般,我的嘴唇幾乎被她灼傷。
我下意識的揉捏著她堪稱飽滿的胸口,不自覺地更加昂揚。
“公公子~”貂蟬發出了嬌喘,全身都軟在我的懷裡。
“你放心,我會把握分寸的!”我大言不慚地繼續安慰她。
“公子,你在做什麼呀?”身後忽然躥出一個人來,注意力全在雙手和下半身的我猛然一驚,差點控制不住槍膛走火……
“雙兒?”我的臉膛繼續保持著滾燙的溫度,雙手離開了高丘,攬住了貂蟬的纖腰,卻不敢回身,只好反戈一擊,“我和蟬兒正在欣賞風景,你嚇了我一跳啊!”
雙兒走上前來,奇道:“原來蟬兒姐姐也在呀,不過為什麼臉都這麼紅?”
貂蟬想動一下身子,結果被我一頂,立刻又軟了下來。
笑話,現在這個姿勢,你要離開了……我該怎麼辦?
“姐姐說該用晚膳了!”雙兒沒有過多地追究臉色問題,只是催促道,“別看那邊的院牆了,趕快走吧!”
“公子,別硬了吧……”貂蟬有些哀憐地求我。
我已經在默唸心經了。
白白充了一次血的小兄弟再次縮回了頭。
其實,我本來想對她問些什麼的……
但是……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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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剛回洛陽,第一次聚餐就需要稍顯鄭重,我必須作為主家招呼眾人,而不能縮在內房與妻妾們獨食。
“公子到京的時間比我估算的晚了兩日。”賈詡帶著兒子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
為什麼中午我沒有在迎接的人群裡看到他?
我收起疑惑,笑著解釋:“我在趙國把球賽踢完了才動身,在河邊又遇到大雨,耽擱了一天。”
“姐夫把秦陣那小子踢得惱羞成怒!他輸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一談到那場決賽,賈穆興致很高,“不過秦陣那混蛋跑得跟野狗一樣快,姐夫幾次都沒追上!”
“你沒有進決賽麼?”他爹一句話就把兒子堵住了。
賈穆期期艾艾地哼了兩聲:“連八強都沒進,就被姐夫給痛宰了一頓……”
“長公子起來了?”黃東與鄧山並肩邁進了大廳。
龐德在他們身後一丈開外,不遠不近地跟了進來。
“鄧叔、黃叔,龐二哥。”我連連拱手,側開了身子。
“長公子還是先入席吧。”鄧山一邊還禮一邊說道。
反正只剩下小岱和幾個旅長級別的屬下,我也不推辭,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主座上——我並沒有坐在板凳上,只是專門把坐墊隆高了而已。
“公子出門三年,這坐姿倒是越來越像胡人了!”黃東撫掌笑道。
“跪著吃飯對腿部血液迴圈不利,容易麻痺。”我給了他一個科學合理的解釋。
“那給我也拿個胡凳來?”他很自然地朝我家的下人招手。
才幾天的功夫,他已經習慣了麼?
黃東是個自來熟,大咧咧地直身坐了起來:“凳子有限,你們幾位可要儘早爭取名額啊。”
賈詡撫著鬍鬚搖頭。
賈穆倒是不顧老爹的勸阻,示意自己也要坐板凳。
“大哥,”小岱領著孫文、曹侯、曾然三位旅長最後來到,“你沒事吧?”
“無妨,趕快就坐吧。”我衝他點頭,“可以上酒菜了。”
臨時從蔡邕府上借來的下人們立刻忙碌了起來。
4怒至癲狂
“各位都是我至親至敬之人,我就不客氣什麼了!”我端起酒爵,“同飲此爵!”
包括年紀最小的賈穆,都一同舉起了自己的酒爵。
“文和先生可以隨意,其他人必須一飲而盡!”我格外照顧了中年人的身體。
“區區一杯酒,還灌不倒我!”賈詡卻沒領情,左手護著長鬚,右手端起酒爵仰起脖子就一口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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