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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接住了酒罈,輕輕撂在了地上。
真難為了他,明明已經酒氣上頭,還能這麼鎮定自若地給我倒酒、有條不紊給我分析各地美酒的優劣……
我使勁看了這個小兵兩眼,努力將他的長相記住。
可惜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眉毛稀疏,眼耳口鼻都是普通大小,下巴上是青黝黝的一團,還真是很難銘記於心……
左右無事,身邊又是上千酣睡的死豬,我乾脆擺個姿勢,修煉內功了起來。
我吸了口氣,兩片肺葉似乎騰起了淡淡的火苗。
周圍鼾聲此起彼伏,彷彿有一種無形的魔力,不斷吸引著我的意識離我而去。
只堅持了一刻鐘,我感覺到靈魂脫殼,騰飛鴻冥之外……
體內真氣在一瞬間變得歡快起來——從緩緩流淌的潺潺小溪變成了傾瀉直下的飛天瀑布,又如忽然開啟水閘的三峽壩口,長期囤積的水流以前所未有之勢奔湧而出。
肺裡那團小火苗不僅沒有被洪水撲滅,反而迎風怒漲,火焰熊熊迅速蔓延遍了奇經八脈。
我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輪子功?!
我猛地張口,朝外噴出一口熱氣:“吒!”
白氣沖天而起,四面八方被大霧團團圍住,我連地上最近的拼酒大師都看不清楚。
我深吸了口氣,那團白霧在緩緩收縮。
我繼續吸氣,直到白霧終於消散。
丹田氣海一片清涼,渾身上下的燥熱之感彷彿從來不曾產生過。
正空的太陽,依然放肆在燃燒著。
37第一聲
周圍一陣索索的響聲,滿地計程車兵揉著眼睛爬起。
“什麼動靜?!”秦陣懷抱酒罈,翻身坐起,左右張望。
我只好反問道:“什麼什麼動靜?!”
“剛才好像聽到‘嘭’的一聲啊,”他用力跳起,“好像有人在我耳邊放了個屁一樣!”
我轉身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背上:“剛才就老子一個活人,誰放屁了?!”
他踉蹌著一退,兀自堅持:“絕對有一聲奇怪的聲音。”
醒來計程車兵們紛紛附和:“對對對,好像悶雷,又好像臭屁……”
“混賬!”我惱羞成怒,“剛才老子稍稍練了下內功,也只是輕輕吐了口氣,哪來的悶雷和臭屁?!”
“那是少爺內功深厚,所以放起屁來也格外響亮吧。”秦陣振振有詞。
我反手一拳朝他轟去。
他已經有了防備,扭身就向後閃避。原本秦陣的速度還比我稍快一籌,但畢竟大醉未醒,雙腳絆在一起,整個人又直挺挺地狠狠摔下。
酒罈子“哐當”一聲摔得粉碎。
“噓……”秦陣冷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從地上爬起:“還好,還好!”
“好你妹啊!”我指了指他的雙手,那裡已經血如泉湧了。
他哀嚎了一聲,屁顛屁顛地朝自己的營帳衝去:“老婆!”
我一怔:“他……他老婆也在軍營?”
“嗨,”幾名士兵混不在意地解釋,“秦營長的夫人巾幗不讓鬚眉,一身刀馬功夫可是俊得很!”
“也就是我們營長手段了得,不然誰製得住那隻母老虎!”
我笑了笑,不再深究此事。
那邊又有人赤著上身小跑著過來,正是此次的主角之一,拓拔野。
距離我還有一丈,他便一彎右膝跪倒在地:“拓拔野拜見大人!”
“快快起來!”我急忙一把將他扶起,“只不過幾個月沒見,就算你十分想念我……也不用跪下吧?”
他嘿嘿地笑了笑,摟著我的肩膀站起:“不、不是我想下跪……是是,是剛才喝得太多,雙腿發軟,實在站不住啊……”
我搖了搖頭:“那就不要站了,一起坐下,坐下。”當即也不用什麼墊子坐席,我也跟他們隨意坐下。
我先問道:“不是讓你陪趙承嗎?他老婆生了?”
“六、六六月時就生了,是個小胖子。”
我笑道:“那就是個兒子咯?老趙也算家門有後了。不過你怎麼不等他老婆調養好了再一同過來?”
“不、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咬著舌頭搖頭,“趙、趙承怕是根本不想來!”
我心頭一跳:“你……怎麼知道?他為什麼不想來?”他也被馬騰收買回去了?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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