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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磚石泥土之上的,而那件短褂甚至有幾分焦黑的痕跡。
盧植自己再三確認,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事實。
“子幹!”胡床上的盧夫人忽然嘶啞著大喊了一聲。
我的後背上猛地一涼。
盧植挪動腳步,跪在了胡床邊沿,伸手握住了妻子的右手:“夫人……你受苦了。”
盧夫人剛剛甦醒,立刻垂淚漣漣:“節兒、檢兒……得了寒熱症,整個涿縣的大夫都說沒得救了……讓我準備後事……”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放聲大哭起來。
盧植嘆了口氣,單手撫著妻子的後背,卻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來。
我也只能暗暗搖頭:寒熱病幾乎就是絕症的代名詞,放在任何朝代都是坐等後事的疑難雜症。
“盧夫人先不要如此,”張機沉聲道,“在下還有辦法醫治兩位公子。”
盧夫人的嚎哭猛地剎住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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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所有醫學知識都是胡編亂造出來的,請勿對號入座。
43醫聖出手
盧植腳步踉蹌著朝張機走了過來。
而他的夫人卻勢如猛虎,直撲在張機的腳下,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求先生施救我苦命的孩子!”
這可是盧植的老婆,張機不敢領受,急忙和兒子一人一手將她攙扶起來:“盧夫人言重了,醫者父母心,張機自會全力醫治令郎。”
盧植怔怔地問道:“寒熱病乃是極難醫治的絕症,張先生真有把握?”
他老婆也是一臉緊張地盯著張機,生怕醫聖搖頭。
張機神色如常地點頭:“所幸令郎發病尚淺,因此現在身子雖然滾熱,但依然可以碰觸,若再耽誤十天半月,渾身將長滿膿瘡,一碰即裂血漿橫流,到時候……神仙也難救。”
他說得好像很噁心的樣子,腦補能力出眾的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盧植夫婦終於稍稍安心下來。
“請你們退後,”張機下達了逐主令,從醫療箱中取出一把用具,我只認識幾根銀針什麼的……
“好好。”盧植拉著老婆退了一丈遠的距離,卻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張機的一舉一動。
“賁兒,你按住他的肩膀。”張機對兒子吩咐道,“我要向他胸腹間下針了。”
張賁點了點頭,用紗布裹住雙手後才謹慎地按住了病人的雙肩。
張機取出了三五根銀針,緩緩運了口氣,下針時卻揮手如風毫無停滯,轉眼之間病人的胸口已經明晃晃的全是銀針的尾部。
“感覺如何?”他抬頭問自己的兒子。
“似乎稍微涼了一些。”張賁答道。
“馬大人,”張機轉身朝我喊道,“你能過來幫個忙麼?”
我有些愕然,朝內間走去:“怎麼?我可是不懂醫術的啊!”
“大人雖不懂醫術,但修習內功多年,對人身經脈也算有些瞭解了吧?”他竟然還笑了起來,“屬下以銀針封住患者的心肝兩脈,暫時阻截了虛火的外漏,因此一盞茶之後他的體溫就會急劇變冷。”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大人內功精湛,便勞煩以真氣輔助,務必使患者全身保持溫暖,方便屬下繼續用針。”他解釋道。
“這個……”我還是不懂,“怎麼輔助?從哪裡輔助?”該不會是傳統武俠影視中那樣雙掌抵在後背,然後患者大吼一聲口吐鮮血吧?
他笑著指了指患者的腳底板:“足下乃人身經脈大成之處,大人可以從足下輸氣,但切忌過猛過強。”
我看了看病人還算白淨的腳底:“一切聽你的。”
張機又對盧植夫婦問道:“盧大人,府中可有燃香?請點燃一柱置於炕頭。”
盧夫人連忙翻箱倒櫃去了。
香菸嫋嫋,淡淡的白氣在房內縈繞。
“開始輸氣吧。”張機向我下達了指示,“先一點一點輸送。”
我一邊嘀咕“一點究竟是多少?”一邊用雙手的拇指抵住了患者雙足的腳心,感受著從自己丹田晃晃悠悠騰起的一股真氣從胸口一分為二,沿著雙臂滑到了拇指的前端。
“我要開始了?”我出聲詢問。
張機早已經舉起銀針,那根針銀中泛黃,直徑略粗,似乎與其他有所不同。
我微微抖了抖雙臂,暗自鼓氣。兩道暖流緩緩離開了指尖,進入病者的足內。
病人的經脈彷彿一陣大亮,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糾纏縱橫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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