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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賈羽立刻配合蔡琰對我進行雙重打擊,“這一年半里,幾乎沒有聽過夫君你的詩篇呀,蔡家伯父好不容易給你宣傳出來的名聲都弱了不少呢。”
“廢話,”一提起名聲,我有些憤憤然,“當時我身處洛陽,那可是京城之地天子腳下,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我好歹也是九卿之一,放個屁天下士人都知道是香是臭,去年一整年我都窩在朔方種地,是死是活都根本無人問津,還談什麼詩文?!就算做出好詩好詞,你指望那些剛剛歸附的(原)少數民族給我傳唱天下?他們能認識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前太守就已經很自豪啦!”我一講起自己的悲慘遭遇來,立刻滔滔不絕唾沫星子飛濺,歇了口氣後才注意到旁聽者的反應,“……怎麼了?”
賈羽點頭:“夫君說得很對,邊鄙人士就是如此,他們的學識未必比中原士人遜色,但因為自己身在朝外,導致毫無聲名,反觀一些宣告在外者,又有多少是有真才實學的呢?”
她的觀點相當深刻,而且尖銳——我感覺其實她深受老爹的影響。
“琰兒你覺得呢?”我詢問另一位才女。
“其實我覺得,夫君之所以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少有作品,根本原因在於……”蔡琰抿嘴,“夫君你的詩文都是在別人的逼迫下才能‘創作’出來,”她似是有意加重了‘創作’兩個字,“比如中秋詠月之詞,百官誦文到了最後,你才憋出一首;又如正月大朝會,也是到了緊迫之時你才有所展現。而在朔方和趙國,根本沒人管的住你,你甚至整天無事可做,能寫出東西來就奇怪了。”她辛辣而且無情地抨擊了自己的夫婿。
我怔了一秒,深表同意。
34對陣賈穆
“對陣形勢很殘酷啊。”抽完籤後我嘆氣。
龐淯配合著點頭:“果然殘酷。”
賈穆哭喪著臉:“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和公子在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只有兩個名額啊!”
“而且……還是第一輪比賽。”我繼續打擊他。
他差點哭出來。
龐淯嘿嘿地笑:“所以說殘酷啊。”
“龐旅長笑得太開心了吧?”有人在他身後說。
龐淯扭頭:“怎麼……呃,杜大人你好啊。”
“你仔細看清楚喲。”杜畿指了指對陣名單。
“徐、徐徐晃?!”他舌頭打結了。
杜畿嘴角含笑,飄然離去。
我看到龐淯在努力維持著站立的姿勢不至於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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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沒想到你們還真搞的有模有樣的!”賈詡罕見地出現在場上。
程昱和他並肩而來:“比想象中的還熱鬧幾分。”
賈穆有些畏縮:“爹爹你怎麼跑來了?”
賈詡溫和的笑道:“聽說你也進入了決賽圈?”
賈穆點頭。
“既然要上場,那就好好表現呀。”他爹鼓勵他。
木頭差點就要哭了:“第一場比賽就是對陣公子啊!”
賈詡看了我一眼,不以為然:“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足球可是二十個人的運動,不會被一個人左右成敗的。”我很驚訝他會說出這句話。
聽了老爹的鼓勵,賈穆忽然有了拼搏的勇氣:“爹爹說得對,孩兒知道了。”
賈詡欣慰地伸手……他原來可能想拍拍賈穆的腦袋,但是他發現想要這麼做必須抬高胳膊,於是轉動手臂,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好幹!”
賈穆用力地點頭。
“我說仲德老哥啊,你也不看看伯平麼?”賈詡扭頭問。
程昱神情淡然:“他可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我的勸說了。”
我四下尋找著程武,可惜沒有找到。
賈詡輕輕地笑了一聲。
“再說了……”程昱含糊不清地說道,“他那一組裡,根本沒有什麼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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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穆果然有些拼命。
為了阻截我,他放棄了以往的前鋒位置,選擇了中場。
可惜,我也選擇了中場……
於是,我們就看著雙方前鋒互射球門。
“公子你太奸詐了吧?”他責怪我,因為他們隊的前鋒們幾乎不會射門。
我只能聳肩:“奸詐?我不當前鋒已經好幾天了,你沒打聽過麼?再說我可沒有不讓你射門。”
他立刻和中鋒調換了位置,擺出了準備狂轟的陣勢。
不過,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