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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對不起貧苦大眾了。
“若讓你領軍,該如何行軍?”他指了指地圖。
這是考驗我的時候了?我打起精神,努力觀察這張簡陋的地圖:“從東郡入兗州,而後穿濟北國……再而後……”我眼前一亮,“至平原入青州!”奶奶的,劉備不是平原相麼?老子到了平原,帶上劉關張三員大將,圍攻徐榮這個燒餅!
“不錯,”盧植對這條我匆忙之間畫出來的簡單的行軍路線還算滿意,“平原相陳紀與我也算好友,為人忠正,雖然不懂軍務,但定會全力支援你。”
啥?陳紀?!
我頓時傻了眼:我的劉關張呢?!演義小說害死人啊!
盧植彷彿又下定了決心:“老夫就將騎兵全部交給你,你明日率領騎兵八千,全力趕赴平原,這近千里的路程,務必在五日內趕到,我領步卒,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到,你沿途散發檄文,如果能拉攏各地郡守的兵馬支援,最好不過。”
我急忙肅然道:“末將領命。”
“鑑於你年歲太輕,老夫怕你過於輕率,便派幾個人一起輔佐你。”他的聲音十分自然。
輔佐我?我忽然感到莫大的屈辱!
你想要鉗制我?或者架空我?!
但我卻知道此時此刻我根本不能拒絕:統帥以大軍交給我,必然要做些萬全之策,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雙手一拱,躬身謝過盧植。
盧植將自己親筆書寫的檄文交給我。
我雙手捧著這份檄文,躬身後退。
第二十三章大河之中練神功
八千人。
整整八千名騎兵。
第一次親自帶領這麼多人馬,我稍稍的有些緊張。
我隨即給馬岱、趙承和秦陣每人扔了兩千人馬,剩下的兩千多人則歸自己所有——其中特別撥出兩百兵馬交與賈詡,現在不比當年了,手下人足夠揮霍一陣子了,所以要對本軍之中唯一的謀士特別予以保護,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
賈穆眼巴巴地看著我們四個人把兵馬分完:“不給我分一點麼?”
“向你爹去要吧!”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打發走了。
至於盧植派來的三個人,我尊稱他們為張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我令人好好看護,不得怠慢,有事通稟,無事的話……自己歇息吧。
全軍以較快的速度向東行軍,又一次過燕城,出白馬,第一天行軍路程近三百里,天黑時便趕到中轉站濮陽城。
還沒有到濮陽城下,橋瑁畢恭畢敬率領城中大小官吏遠迎五里。當然,在我看來,他們的價值只在於後面堆放的那些糧食而已。
我令全軍紮營於濮陽城北的大河岸邊,稍作飲食,便迅速歇息。
而閒來無事又沒有妹子暖床的我實在蛋疼,乾脆自己拎起飛星跨上寶刀獨自跑到河邊。
這條中華民族的母親河在此時的水量還是相當可觀的,雖然水色已經微微泛黃,但依然勉強可以稱作清澈,站在岸上遠遠眺望天邊,才能隱隱看到一條銀色的邊界,比起前世每年都要乾涸六個月、盛水期的寬度也不過三五十米,實在是雲泥之別。
我嘆了口氣,甩掉了鞋襪,挽起了褲腳,將礙事的長袍解下,在夕陽下露出健壯的上身來——這裡絕對沒有人會像蔡邕老頭一樣對我喋喋不休:你絕對不能脫衣服、脫鞋子、脫襪子……
找了處較淺的水位,我輕輕跳了進去……悲劇的事情立刻發生!
沖刷了千萬年的河床上長滿了滑膩的青苔,腳下猛地一劃,整個人都被摔了進去。
他妹的母親河啊!老子可不會游泳啊!
幸好我手中還僅僅抓著一杆丈二長槍,狠狠地往河底的沙石中一插,雖然立刻陷進去了大半,但我總算藉助著飛星穩住了身形,而下身的整條褲子都已經溼透了。
我輕輕拔出飛星,腳底下頓時有些不穩,只好又將飛星插入地下,而將後背抵靠在飛星的槍桿上。
飛星既然要來保持平衡,我只好抽出腰間的寶刀,在奔湧的大河之中舞刀。
七月的河流似乎極為湍急,每當我要抬起腳時,總有一朵大浪朝我拍來,於是我華麗的刀法頓時大亂,所有的招式都被河水無情吞沒。
不出半個時辰,我已經氣喘吁吁體力不支了,不僅耍不出刀法,最主要的是那接連不斷洶洶襲來的浪潮,讓我實在是應接不暇,渾身上下,已經分不清汗水和河水了。
趁著還有一口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