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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卻發揮不出實力來。
直到比賽結束,公孫續也沒有攻進一個入球,全場比分——38:17。
“父親……”他垂頭喪氣地下場,朝他爹走來,“孩兒讓你失望了。”
“公孫兄弟年歲幾何?”他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馬大人!”他有些吃驚,急忙挺起自己的胸膛,“回大人,續今年已經十八歲。”
虛歲十八,那就跟我差不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腳下紮實,看樣子從小便跟著令尊苦練過一些日子吧?”
他扭頭向他爹看去,公孫瓚擺擺手:“粗鄙的鄉間把式,讓大人見笑了。”
確實很粗鄙……“我有一套內功功法,你若有興趣,可來家中抄一份回去練練。”我又向他們推薦九陽神功的威力了。
公孫瓚一掌拍在兒子的背上,公孫續急忙行禮:“多謝大人,小人感激不盡。”
“你我年紀相仿,何必這麼多禮,你是幾月生的?”既然決定和公孫家多親近,我也不介意和他的兒子同輩相交——至於公孫瓚,他現在敢叫我一聲“賢侄”?
他大概是受不了我這麼熱情,勉強笑了笑:“八月十五……”這真是一個好日子。
我撫掌而笑:“我七月十四,那我就稱你一聲賢弟了?”
他急忙低頭又是一揖:“……兄長在上,小……小弟受寵若驚。”
我友善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到底是遼西大漢,他們父子倆的身高都幾乎與早熟的我持平,換成拍肩膀則有些彆扭——“記著來我府裡呵。”
他連連弓腰低頭,球場上的那份兇悍之氣毫無蹤影。
我只能在心裡低低嘆了口氣。
任你本性如狼似虎,在官場裡也得做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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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場半決賽的對陣,是秦陣激戰程武。程武的堅決並防守反擊策略同樣讓秦陣栽了個大跟頭。面對連續不斷的密集防守,秦陣賴以自豪的速度優勢完全施展不開,只能憑藉自己強壯的身體在人縫裡帶球亂走,結果最後只能被幾十條從各個方向伸出來的腿腳狠狠絆倒。
多次被摔、吃了一嘴草皮、被深深刺激到了的秦陣拼紅了雙眼,再不顧忌任何阻礙,在速度全開的情況下,所有敢擋在他前進路線上的人都被狠狠地衝倒。程武申請對其進行處理,裁判卻表示沒有不合理犯規,是防守方身體太弱,自己站不住位置……
結果程武一方反而束手束腳起來,有家傳內功的程武也無法阻擋衝鋒戰車一般的秦陣,比賽以秦陣24:18獲得勝利。
我看完了最後一刻鐘的時間,秦陣的盤帶並非行雲流水,反而是踉踉蹌蹌破綻百出,但是防守隊員已經無人敢上前搶斷了,而且他天生的野獸般的反應讓他的行動極其靈敏,甚至連防守都變得果斷而富有成效。
果然,在戰技術沒有什麼進步的大環境下,決定足球勝負的還是靠個人能力。
秦陣那該死的速度,仍然是我最頭疼的問題。
有沒有必要派專人堵死他?我揉了揉鼻子,或者需要在下午集合全隊進行針對性的特訓?
“怎麼?”秦陣赤裸著上身跑下場,手中拎著短衫和護腿,渾身上下彷彿都散發著熱浪,“被俺的出色表現震驚了麼?”
“切,”我絕不會未戰先怯,“你除了會撞人還會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像程家老大一樣一推就倒?!”
他摸了摸腦袋,若有所思:“你說得對,俺在撞你時得用全力。”
我啞然:“你用全力就能撞得過我?”
他擦了把汗:“在場上未必撞不過。”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沒想到踢球還能開發智商:“那明天早上踢決賽怎麼樣?”
“下午踢都行。”他從脖子上抽下毛巾,狠狠的擰成一條,汗水如雨幕一般落下,“俺沒有任何問題。”
“別把毛巾擰爛了,”我急忙勸他不能太用力,“這毛巾質量不行……”
“反正也沒幾天了,”他攤開毛巾一看,“破毛巾又帶不走。”
我稍稍一怔:“你這混蛋,莫非在嘲笑老子?”
他繼續擦汗:“嘲笑你作甚?俺只能跟你走,俺巴不得你去洛陽做大官,至少俺也能天天吃肉,遼東肯定還不如朔方吧?”
我點點頭:“遼東現在被別人佔了,我們說不定還得和他惡戰一場。”
“真的?!”他猛地一甩手,毛巾呼地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