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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球飛速的從他們頭頂掠過,在門前猛地下墜!
門將急忙縮回腦袋,皮球擦著他的頭髮落盡了球網!
20:13,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場面,對面儘管依然攻勢如潮,但都只是前仆後繼死在沙灘上的小小浪花而已。
確定勝利的我開始慷慨地連續送出助攻,前鋒們還算識相,沒有大把大把浪費這得來不易的射門機會,從各種角度將球轟進球門。而對方後防既亂,前鋒也再也硬不起來,完全被牽制回來,再也發動不起有威脅的攻勢了。
我決定提前下場,這時的比分為31:15。
公孫瓚坐在場外一條長凳上擦汗不止,看到我下場後立刻迎了過來。
“上半場踢得很好。”我說的是實話,畢竟他年紀太大,能和我對攻半場而只落後6球絕對難能可貴。
“若屬下再年輕十歲,未必會輸給大人。”他白淨的臉上露出淺淺的一絲苦笑。
“是,”我點頭表示同意,“的確難以預料。”
我踱著步子,與他一前一後的走出人群,直到周圍二十丈都沒什麼人時我才轉身問道:“你在賽前說的事情,是何意圖?”
他停下步子,垂目抱拳:“屬下不敢隱瞞,大人此次任命遼東,看似平調,實則……遭到貶謫。”
我笑了一聲:這個是當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從還算富庶的冀南被一腳踢到最邊遠最偏僻的邊塞,這都不算貶謫的話……難道還是升遷?
公孫瓚看到我笑,微微蹙了蹙眉:“大人可知遼東形勢?”
“遼東距離洛陽近五千裡,可謂既偏僻又遙遠,人戶不多,緊鄰高句麗、烏桓等異族,”我隨口回答他,“實在不是當官的好地方。”
“大人所見,不過區區一隅。”他直接否定了我的歷史見解。
我急忙擺出謙虛好學的恭敬態度:“願聞其詳。”
“自董卓作亂以來,遼東便為公孫度所據,當初劉伯安為刺史時,政令便往往不能入遼東,這幾年公孫度根基已固,懦弱的趙謙更是動不得他分毫。到任第一年他就敢率軍東擊高句麗,打得高麗王嚇破了膽,收繳了錢貨無數;前年又西擊烏桓,三郡烏桓不敢東望。中原動盪而遼東安定,因此名士往來依附的更是絡繹不絕,”他說了幾個我聞所未聞的名字,也可能是發音問題我聽不懂,“可謂聲震天下而名傳海外。以他如今的權勢,大人以為朝廷的旨意會讓他遷走嗎?”
我感到自己的臉頰抽搐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拒不讓位,是想要謀反?”
“沒有那麼嚴重。”公孫瓚搖頭。
我稍稍鬆了口氣:“那就好。”
“他頂多算割據一隅,名義上尊漢室為正統而已。”他補充道。
我的臉頰又抽搐起來了:這和謀反不是一回事嗎?只不過是懶得公然宣稱而已!
“既然朝廷任命我去遼東,肯定也給了他旨意……”我思索了一秒鐘,“他若是不給我讓位,那會怎麼樣?”
“如果他不想與朝廷翻臉,可以直接殺了大人,而後向朝廷上奏大人死在半路……”公孫瓚說得波瀾不驚,我卻聽得心驚肉跳,“或者……就算他不讓位,以朝廷現在的實力,又能拿他怎麼樣?!”
我想了想,嘆道:“朝廷能管好中原那片地方就已經十分難得了,哪裡還有心思往遼東伸手!趙謙好像也沒什麼本事,能管得好關內幾個郡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燒高香阿彌陀佛了!”
“阿彌陀佛?”他以疑惑的口氣問道。
“呃,你聽錯了,”看來河北這邊不流行佛教用語,我急忙改口換個通俗易懂的詞語,“我的意思是就已經是萬幸了。”萬幸和阿彌陀佛的讀音差得也太多了吧?
“也沒想趙謙這廢物也能在幽州刺史位上一坐就是三年……”公孫瓚也嘆了口氣,發覺自己有些失態,立刻拉回話題,“此次大人是因為得罪了袁紹,才不得不任職遼東的吧?”
我坦然承認:“確實如此。”公孫瓚肯定跟袁紹不對頭,從一開始就是。
“袁氏一家果然狠辣。”他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大人此次任職,必然凶多吉少,因此屬下願意追隨。”
我被他這句話的邏輯狠狠地雷到了:既然凶多吉少前途難測……你還毛遂自薦毫不嫌棄?這個世道也太善良了吧?“你講清楚……”我有些站不穩身子。
“屬下在幽州地方還有些臉面,到幽州後振臂一呼,還能拉來幾千人馬。”他微微揚了揚眉毛,“大人想要平穩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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