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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騷……莫非很騷?”趙承倒是頗有興趣地詢問。
李典哭笑不得:“這是抱怨牢騷,不是你想的那個騷!”
趙承嘀咕道:“牢騷跟騷貨,不是一個騷麼?”
“是一個騷呀。”基本功很紮實的賈穆幫他確認。
李典翻了個白眼,大概是表示你們這群文盲,我不和你們玩了。
“大人,這端午節可不是紀念跳水自殺的屈原,他不過是楚國一介落魄大夫,哪裡有資格讓天下百姓都懷念他,”他向我解釋,“而是為了向龍神祭祀呀。”
我一怔:“龍神……?”這麼霸氣的神仙?不如說是神龍呀!
“大凡江河湖泊,皆屬龍神,這也是為了祈求風調雨順罷。”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四海龍王之類的東西麼?在東方傳統神話故事中,龍王只是低等神仙而已,經常被一些剛出道的妖魔鬼怪當做升級揚名的目標靶子。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要祭拜一下?”
李典點頭:“至少也要擺一桌貢品吧?”
我聳聳肩:“那就交給你負責了,由於財政緊張,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太浪費。”程昱和賈詡都去村裡安排人事去了,這種事情也沒人替我操心。
李典露出一副“早知如此,我就不提醒你了”的神情。
秦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給俺多弄些好吃的。”
他只能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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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天陽氣最盛,據程昱所說最適合修煉九陽真經。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浪費這個機會,每天中午便端坐院中,呼吸吐納,以汲取天地之間的陽氣,這種類似打坐的方法很容易讓人情緒安靜,但缺點是等待萬籟俱靜時,我十分容易失去意識——簡單來說,我會進入夢鄉。
至於體內的真氣有沒有增多增強,是否愈發渾厚醇正……我還真不好說。
反正每天中午我就把這當做午休了。
“公子~~”甜膩膩嬌嗲嗲的女聲將我驚醒。
我仰天打了個哈欠:“雙兒你又來吵我練功……”
“人家無聊嘛……”由於我身下只坐了一條小板凳,雙腿無處著力,她看了半天也沒找到能夠就坐的位置,“公子既然要午休,不如和雙兒一起來嘛……”
“胡說八道,”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兀自嘴硬,“我沒有睡覺,我只是在靜坐參悟,感受天地的變化而已。”
她才不管我是在做什麼,直接爬上了我的後背,雙臂將我的脖子緊緊夾住:“那有什麼意思呀?跟雙兒一起午睡嘛……姐姐不在房裡喲……”
“咳咳,你說小昭不在房裡……是什麼意思?”我舉手拍了拍她湊到我耳邊的小腦袋。
“人家都十三歲啦,好害羞呀……”她的臉蛋貼在我的臉邊,紅彤彤的散著熱氣。
我皺了皺眉:“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七歲就要避席,不好不好……”
“我說……”貂蟬從屋裡推開了小窗,柳眉微微揚起,嗔道,“你們二位要親熱,就到屋子裡去,別在院子裡吵到別人呀……尤其是你,”她素指向我一點,“明明居心不良,還要假裝一副柳下惠的模樣,哼!”她啪的一聲又關上了窗子。
“咩,”雙兒歡快地叫了一聲,拉起我的手,“咱們回屋裡去吧?”
我起身回拉,把她扯在了懷裡:“咱們進屋裡……做什麼呢?”
她雙頰愈發紅潤:“……你喜歡什麼……就做什麼啦!”
看著軟妹子,我忍不住食指大動,但看了看她仍顯幼嫩的身板,終究還是沒有動手的慾念,只調笑她道:“我只喜歡和胸前豐滿的妹子一起睡喲……”
雙兒臉上的紅暈迅速消退,她張開櫻桃小口,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
26端午節
五月初五端午節。
我裝模作樣地領了一幫狐朋狗友在河邊擺了一案的瓜果桃李,當然豬頭也不能缺少,李典不知從哪裡找來一篇祭文,讓我聲情並茂地誦讀出來。
這可真難為了我——我自幼就有閱讀困難綜合症,這是從前生就與生俱來的,其症狀主要表現如下:讀文章時,不出聲則順暢無比,若要高聲誦讀,則必然磕磕絆絆甚至嚴重跳字跳行——這並非是臨場緊張,而確實屬於一種語言障礙。
所以每逢登臺作詩時,我總是咬牙切齒。
我並不是恐懼,而是有心無力。
還好我事先審閱過這次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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