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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也自幼修習過內功的。”他拍了拍胸口。
那種神功……不說也罷……
我笑了笑,提起右腿,輕輕左右一晃,趁秦陣一個疏忽,從他腳下劫走了皮球。
“奸詐!”秦陣大怒,身體失去平衡的他朝後倒去。
我沒有那麼多力氣理會他,帶球就走。
“小心後面!”隊友的提醒在耳旁響起。
我已經察覺到迅速追來的秦陣:媽的,這王八蛋不是摔倒了麼?!怎麼還這麼快?!
“傳!”我足弓一頂,皮球筆直地滾向了程武,而後在第一時間騰身躍起。
秦陣擦著我的腳底貼著地面滑過。
“媽的,你想踹死老子啊!”我在他的上空怒罵道。
“少爺果然神功蓋世,這也躲得過?!”他躺在地上喘氣,“俺輸了!”
程武沒有失手。
38:37。
20蔡琰的家書
“少爺,夫人從洛陽派人送來信了。”
這一天的下午,我正躺在院內的睡椅上吹風時,趙承領著一名信使屁顛顛的闖了進來。
我接過了信箋,拆開簡陋的封皮,蔡琰秀麗的字跡便躍入眼簾。
“夫君如晤:
妾獨身於京,常北望感懷,君至朔方二月有餘矣,未嘗傳妾片語,豈忘妾於身後耶?
……妾懷胎至今已近六月,腹中鼓脹,行走漸有不便,偶覺有動,或為幻覺矣……
聞朔方風疾且烈,妾嘗從家母學習女紅之事,然資能魯鈍,不足納衣以寄於君,北州邊鄙兇險,夫君萬要自察謹慎……
妾蔡琰謹拜。”
日期標註是三月初八,一封信在路上停留了整整十天,看來這信使趕路時沒有用心。
“你是蔡府的人麼?”我攏起信紙問那名千里迢迢趕赴朔方的信使。
“是的,姑爺。”從他對我的稱呼中,已經可以確定。
“琰兒……她還好吧?”我有些猶豫。
他點了點頭:“老爺和夫人每日都去府中探望,小姐一切都好,只是有些寂寞孤單吧……”
有些寂寞孤單?這信使還挺文藝……
“我知道了,”我擺手道,“你下去歇著吧。”
他後退了一步,卻道:“姑爺……老爺託小人之口,請姑爺務必給小姐回書一封……”
我一怔:“那你明日再來。”
信使向我一揖,跟著趙承退了下去。
寫信麼?我齜牙咧嘴地苦笑,我真的很討厭這個東西呀。
“公子?”貂蟬從自己房內輕輕走出,“是琰兒姐的信麼?”
我把薄薄的信紙遞給她:“她寫得這麼幽怨深情,我都不忍心再看了……”
她抿著嘴看完了內容,抬頭問道:“那你還不快給她回信?”
“我無話可說呀……”我一向並不喜歡將這一點點思念感情肆無忌憚地表達出來,“總不能讓我就寫‘親愛的夫人,我想死你了’之類的東西吧?”
她笑了一聲:“蟬兒才不管你寫什麼,琰兒姐一個人留在洛陽,心裡肯定很寂寞,你至少也要安慰她一下嘛!”
很寂寞?我摩挲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還好她已經懷有身孕六個月了,沒有機會去給我戴帽子了。
“公子~~”我正在凝神思索著有什麼東西可寫之時,雙兒從天而降,準確無誤地著陸在了我兩腿之上。
在驚嚇與強烈的刺激之下,我差點要硬了起來:“臥槽,雙兒你差點把我嚇死啊!”
“哼,老趙說你現在神功蓋世,能夠感覺到五丈之內任何人的動靜,”她嘟著嘴,“你分明沒有在意雙兒嘛!”
“老趙真多嘴!”我將怒火傾吐在無辜的情報人員趙承的身上。
“這是琰兒姐姐的信麼?”她一把搶過了貂蟬手中的紙張,躺在我懷裡低聲唸了起來。
“我不記得你認識字喲~”我在她粉嘟嘟的臉蛋上輕輕一彈。
她一口含住了我的手指。
“喂喂喂,不要……我還要寫信呀混蛋!”我急忙阻止了她的施暴行為。
“你為什麼不把琰兒姐姐也接過來呀?”她拷問我,“難道是玩膩了?”
我一頭大汗:“這麼無恥下流的言語……難道是你姐姐教你的?!”難道小昭對於妹子的教育,又走上了另一條極端?
“是……雙兒自己研究出來的喲,”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