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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慢了一步!
飛星狠狠地朝最前方的兩名騎兵掃去,對方慘叫一聲便從馬上跌下。鮮卑是草原部落的野人,所帥騎兵大部分連皮甲都裝備不起,最多隻在胸口有一片護心甲,但我一掃之力豈是他們能夠抵禦的?
我作為中軍的箭頭,以一柄長槍毫不費力地刺進了敵方的中央部隊。
對於身懷神功的我來說,強壯的鮮卑人與一般的漢人能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左右堪堪一掃,一丈之內的敵人全部滾下馬來,至於他們還能不能活命……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當雙方完全撞擊在一起之後,整條山谷之內滿是人吼與馬嘶。
鮮卑的隊伍被完全打穿,跟上來的後隊迅速潰散,我軍右路已經開始進行追擊工作。
山中陡然有人發出大喝。
由於語言障礙,我根本不明白鮮卑人說的是什麼玩意,仍然埋頭向最前方猛衝而去。
我很納悶為什麼一路殺來,怎麼連一個勉強當做對手的敵人都沒遇到?按說鮮卑人野蠻成性,應該是勇猛異常才對,想不到如此不堪一擊呀!知道老子就不來了,隨便派秦陣來砍瓜切菜就足夠應對了……你看那小子,跟拓拔野兩個如同兩頭惡狼一般,將敵方的佇列生生撕開,還毫不留情地在背後捅上一刀。
左路李典與馬岱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跟上了,三路人馬分頭並進,鮮卑人完全崩潰,開始大範圍地逃散。
我這才後悔沒能事先派遣一支分隊在他們逃退的道路上予以阻擊,一切只能怪他們來得太快,以至於我都沒來得及讓人埋伏在兩側的山丘之上——如果能夠做些準備的話,以強弓硬弩迎擊敵人,必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將鮮卑野狗射成刺蝟。
當最後一名敵人逃出射程時,滿山滿谷都是血淋淋的屍體。
統計傷亡與清理戰場的工作交給了皇甫固與李典,秦陣與拓拔野可沒有這種耐性。
我坐在雞鹿塞城前,掏出一塊麻布仔細地擦拭著飛星。
這真是一柄好槍。
儘管已經使用它超過一年半的時間,但我還是忍不住稱讚它。
一般人眼中,飛星絕稱不上鋒利,而且由於其過於沉重,反而顯得難以使用。但在我手中,它的那點重量,已經不足耗費我一絲力氣了——只是可憐了正處於生長發育期的追命了,之前在中原的幾場戰鬥還有踏雪幫它扛槍,現在踏雪留在洛陽,追命的負擔又重了幾十斤。
短短半個時辰,它已經滿身大汗,體力透支了。
還好對方只不過三千左右的烏合之眾,不然恐怕我真要在大戰中上演一場“胯下坐騎倒斃,馬孟起步戰鏊兵”的經典場景了。
現在追命正倒在我的腿邊,安靜地吹著涼風。
擦拭完長槍,我又取過刷子,替自己的坐騎刷毛。
它閉上了眼,任由我毫無技術含量地刷著它略顯散亂的鬃毛。
刷毛是細活,以我的耐性,只堅持了一刻鐘便結束了工作。
追命不滿地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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