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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虛按了一下,打斷了他的疑問:“三、七二營,伏擊援兵,是大批的援兵喲。”我特意強調。
這兩個人立刻閉上了嘴。
“至於我,”我摸了摸小腹,“一、五二營將作為機動部隊,視戰況發展隨機應變。你們還有問題嗎?”
眾人都是搖頭,我大手一揮:“散會,各自回營休息!秦陣,不許再喝酒熬夜!”
秦陣昂首闊步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
只有張賁一人留在了營中:“大人是否還是感到有些不適?”
我點了點頭:“丹田仍然空虛,那天用氣有些脫了……”
他歉然道:“是家父與屬下的疏忽,讓大人連續給重病患者輸送真元……此次戰事,大人若是有個意外,屬下真是百死莫贖啊……”
“欸?哪有這麼嚴重,”大戰之前,你怎麼能這麼詛咒主帥?“我雖然尚未完全恢復,但真氣也已經回覆了七八成,指揮戰鬥當是毫無問題,你實在太多慮了。”
“七八成?!”他猛地一跳,連嗓音都提高了一大截,倒把我給嚇了一跳。
“怎麼?”
“這短短四日,大人便從真元耗盡恢復了七八成,簡直是驚世駭俗啊!”門外有人悠然說道。
“仲德先生還沒離開麼?”我笑著問道。
“已經離開了。”門外人答了一句,聲音卻遠了許多。
“對了,我一直沒問你,”我轉向張賁,“治療那寒熱症必須輸送真元嗎?”
“這個並不是必須的,”他搖頭道,“只是輸送真元是最有效最快捷的辦法。”
“那……還有什麼辦法?”
他想也不想,回答道:“當日若非大人在場,家父與屬下以尋常辦法,當置放澡桶,燒煮溫水以盛放患者,用來保持患者的體溫。當然,這個辦法麻煩的很,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奏效。”
“所以……你爹就乾脆累死我得了?”我翻了個白眼。
“咳,”他壓低了聲音,“家父也只是想讓大人對盧刺史略施恩惠,還請大人見諒。”
我不由地一怔:“令尊……實在是用心良苦啊。”
49以多打少
睡到一半時,我被龐淯叫醒。
“敵襲?”我警惕地坐起,一把抓住了枕邊的斬嶽。若非出了大事,龐淯絕不敢把我吵醒,否則他一定會被踹飛。
“沒有,”龐淯搖頭否認,“徐營長探營歸來,要向將軍稟報。”
“哦,”我扔下了刀,從毯子裡抽出雙腿,“請他進來吧。”
龐淯撩起帳簾,徐晃伴著夜風踏入帳中:“參見大人。”
我揮了揮手:“坐下說,子異,還有熱水麼?”
龐淯很無奈地聳肩:“這深更半夜的,一時半會也燒不出來吧?”
徐晃連忙道:“不需為屬下費心,大人,據屬下打探,張燕三營之中,以西北大營兵力最多,北營次之,而南營反而最為空虛。”
“為什麼說南營‘反而最為空虛’?”我奇怪於他的用詞。
“張燕自冀州而來,照理而言,無論如何,他的退路都在南方,因此屬下原以為他會將重兵屯於南營。”他解釋道。
我點頭道:“是這樣啊……”
“據屬下估測,北營約有兵力五六千,南營約四千,西北大營則不下萬人,其中……騎兵大約全在西北大營之中,約有四千。”他彙報各營具體兵力。
“你如何知道?”
他繼續解釋:“西北大營外側有連片的馬棚,其餘二營只有寥寥幾座,那大概只是將領和傳令兵的馬匹。”
“你查探得很好。”對於這份彙報內容,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於是詢問道,“以你的觀察,我軍明日以哪座大營為攻擊點最好?”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南營。”
“哦?”我笑了笑,“是要切斷他們與南面的聯絡麼?”
徐晃點頭:“大人意下如何?”
“就這樣決定吧。”我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你辛苦了半夜,趕快去睡一覺吧,四營可是主攻部隊呀,沒問題吧?”
“大人放心!”他很肯定地回應了我,躬身退出。
在夜風中,我打了個哈欠,重新滾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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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照顧徐晃,我特意將點將出發的時間拖延了兩刻。
可是,徐晃早已經神采奕奕地前來報道,吃飽睡足的秦陣卻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