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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現在吃晚飯麼?”雙兒從屋內探出頭來。
我揮了揮手:“吃!本公子在蔡府內受教一整日,現在連白菜葉子都能吃下!”
雙兒應了一聲,又縮了回去。
蔡琰與我並肩回廳,相依偎著坐下。
“你和你娘在那裡說了些什麼?”我在午飯前就想問了,但遲遲沒有機會。
她輕搖螓首:“孃親只是問我婚後生活如何。”
“看你很害羞呵。”我不知進退。
“哼。”她抬頭瞪了我一眼,反問道,“你呢?爹是不是又講我的壞話了?”
你說的不完全錯,確實稍稍貶低了一下你。
“岳丈讓為夫讀了他老人家所著的《後漢記》。”我強調我們進行的是文化交流。
她半信半疑地說道:“你?”
很明顯她在懷疑我的閱讀能力,我挺胸答道:“雖然為夫不能做賦,但讀一讀傳記還是勉強可以的,何況岳丈就在身旁。”
她極其漂亮的凝眉:“夫君所讀的,是否是先祖馬援的傳記?”
我點頭,琰妹還是很聰明的,事實上我對其他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馬援,若非他姓馬,我又怎麼會注意他?!
蔡琰若有所思:“夫君讀後有何感想麼?”
我坦然答道:“我當場淚流滿面。”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我感到這父女二人都過於神秘兮兮,莫非正在進行著以我為材料的政治實驗?
腦後數根毛髮忍不住直立而起,我乾脆直接問道:“琰妹,你知道岳丈有何目的?”
“咦?”她側頭,“還不是為了讓你熟悉先祖的事蹟麼?”
我表示:“雖然知道了馬援的經歷,但我依然不知道我是馬援哪個兒子的一脈。”
蔡琰訝然道:“爹爹沒有告訴過你麼?”
“你爹?沒有啊。”我搖頭。
“是你爹啦!”對於仍然無法自由的在兩個爹爹之間轉換的我,她很是無奈。
我皺起眉頭:“似乎……沒有吧……”馬騰確實沒有告訴過我這些陳年舊事,馬肅更是根本不會談到自己的父輩,因而我完全不能瞭解我是馬援的那一位子孫的血脈。
“那很抱歉,我們更不會知道了。”蔡琰做了一個“我爹畢竟不是無所不知的大神”的表情。
“小姐、公子,晚膳。”小娥忽然從側門捧著東西緩緩進來,身後是雙兒和貂蟬。
我回頭看了她們一眼,最後的目光落在貂蟬的肩上:“蟬兒沒戴耳墜了麼?”
貂蟬頭一次被我稱作“蟬兒”,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公子說不喜歡,蟬兒怎麼還敢戴?”
我滿意地點頭:“蟬兒深知我意。”
雙兒當即表示抗議:“人家也沒戴耳墜呀!難道不是深知公子之意嘛?”
我朝她甩了甩手:“小丫頭片子,你更不該戴耳墜,你要敢戴,我就把你嫁給我的老丈人!”
“不要、不要!”雙兒面如土色,急忙縮在貂蟬身後。
蔡琰冷笑道:“夫君你是何意?似乎在諷刺我爹麼?”
“你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呵,”我解釋,“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如花少女嫁給六旬老夫,難道還有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可以威嚇她麼?”
蔡琰抿了抿唇,不再計較我這個不恰當、不適合的比方。
“小昭呢?”我張望了下,“身子不適麼?早上還挺精神的嘛!”
當然,並不瞭解女性生理構造及突發狀況的本人這種認為“早上精神傍晚沒事”的想當然想法毫無參考價值。
“……”雙兒還微微的生著氣,扭頭不理睬我。
我將目光轉向貂蟬。
貂蟬迅速為我解答:“小昭去燒熱水了,馬上便來。”
小昭已經來了。
“我是不是該另請幾個人為我們做飯燒水?”我示意大家就坐,而後徵求意見。
雙兒表示贊同:“反正雙兒不會做飯。”
我點頭:“雙兒果然不是一名賢妻良母,連飯都不會做。”
她憤怒得幾乎想跳過來將我推倒。
貂蟬急忙攔住了她:“蟬兒也不太會做飯,但小昭一人做,確實有些勞累了。”
小昭埋下頭,深深自責道:“公子是否責怪小昭做飯過慢?或者菜式單調麼?”
我覺得你的思想有時候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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