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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出兵,為此我也十分後悔啊,萬幸大人及時趕到,制止了本官的任意妄為……本官願意聽候處置!”
他忽然示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微一思索,便向他作出指示:“令你的騎兵下馬,全部扔下武器,不得擅自走動!”
劉岱率先下馬,跪倒在地,他身側計程車兵也迅速照辦。
“孫將軍,你派些人看管他們。”我側頭看了看孫堅。
孫堅在馬背上向我拱手:“大人三言兩語,便省去了一場刀兵,下官佩服啊!”
我笑著看看趴在地上的劉岱:這人雖然本事不大,但判斷形勢的能力還是有的,一看己方勝利無望,便迅速歸順,倒也真是難得……
“橋太守,你可以開城門了吧?”我回望城頭的橋瑁。
橋瑁急忙下令開啟城門,一陣清風從城中撲了出來,我很是舒爽地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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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令韓當程普領著全部人馬在城外紮營,順便看管所有的戰俘,我拉著賈穆領著孫堅附帶黃蓋在二百名騎兵的簇擁下入城。
橋瑁匆匆從城頭奔下,老眼之中一片晶瑩淚光:“馬大人、馬大人吶!你你你……你救了老夫一條命啊!老夫、唉!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啊!”他噗的一聲便跪倒在我的腳邊。
老頭子,我救了你一命,你跪一下就跪一下吧。
我稍等了幾秒鐘,才伸手將他扶起:“橋太守言重了,本官也只是奉陛下旨意,前來救援而已,你不必多禮。”
橋瑁剛剛抬頭,鼻涕眼淚便一起湧了出來:“是、是是是……”
他身邊一名長相清秀的中年文士急忙攙住了橋瑁:“太守,快請馬大人入府歇息吧。”
橋瑁胡亂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大人請入內,容許下官更衣。”不知不覺中,他從“本官”變成了“下官”。
我點了點頭,示意孫堅賈穆幾人跟隨我一起前往太守府。
“諸位請在廳堂稍歇,下官立即令人斟茶。”那名屬官態度頗為恭敬,側身請我入殿。
他身長至少八尺三寸以上,在文人中實屬罕見,我從他身邊走過時特意打量了一番,正在發育的我比他至少了三寸,我忍不住問道:“閣下何人?是此郡的郡丞?”
他搖了搖頭:“原來的郡丞早已逃亡,下官是代東阿令。”
“代東阿令?”我有些好奇,“為何是代?剛剛上任麼?”山東地區混亂已久,官員任命都極為隨意,縣令之類的小官往往根本不會上報朝廷,州郡長官隨手就可以決定任免。
“下官只是山野村夫,不願為官,”他笑了笑,“若非黃巾餘黨殺害了縣令,吏民恐慌情勢危急,我也不會暫代其職,待縣內平穩之後,我自然迴歸鄉里。”
“哦,這麼說你還是民選的……”我也笑了笑,亂世中確實有很多這樣的人。
“照你的說法,你還和黃巾賊兵對過陣?”孫堅的親衛祖茂有些好奇。
“不敢說對陣,只是保全一城而已。”對方倒是頗為謙虛。
“哦?”孫堅也感興趣了,“先生可否詳細講講?”
“當時縣丞倒向賊兵防火燒了糧庫,縣令翻牆想趁夜逃走,卻被亂兵所殺,城中已經一片大亂,我聯絡了城中幾戶大姓人家,組織了幾百青壯男子堅守城池,賊軍以為東阿已是唾手可得,沒料到軍民一心,倉促之間也破不了城,”他平靜地講述著,“在他們退軍時,我領五百勇士開城門追擊了十里地,終於將賊兵擊潰。”
“先生……你去追擊賊兵?!”賈穆瞪著大眼打量著他。
黃蓋和祖茂也表示無法相信。
不錯,此人雖然身材高大,但也僅此而已,從氣質上來講仍然是典型的文人形象,既稱不上魁梧健碩,也說不上兇狠剽悍,年紀也至少四十出頭,這麼一個文弱書生,如何能夠衝鋒陷陣?別說黃蓋這種老粗不相信,就算是我,也是在難以置信。
看我們幾個都是一臉不信,他也不做解釋,只躬身退出大廳,招呼下人端上茶水。
“諸位久等了,橋某失禮了。”橋瑁急匆匆走了進來,對著我深深一拜,他抬起頭來,臉上的各種液體都已經被擦洗乾淨,身上也換了一件乾淨的長衫。
“我們幾個都是武將,橋太守就不必多禮了。”我雖然是客,但隱約已經成了主人一般,伸手邀請橋瑁就座。
橋瑁拱了拱手,撩著袍子跪坐下來:“早就聽聞馬涼州長子少年英雄,說句實話,以前老朽一直不敢相信,總以為黃口孺子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