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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戰馬嘶鳴著交錯。
第三十五章四年的血仇!
嗆!
我身子傾斜著閃過,雙手卻幾乎握不住長槍。
我不能失去槍!
失去武器的戰士,還有性命麼?
沒有性命的我,還能去空談馬家的霸業麼?
沒有性命的我,還能為早逝的孃親復仇麼?
還有機會麼?還有資格麼?!
是了,這才是我此戰的目的。
我拼命用雙腿夾住了馬腹,全力踩在馬鐙上的雙腳在大力發抖。
這不是恐懼。
只是發抖。
如同小考時我看著最後一道應用題,兩條小腿也忍不住瑟瑟抖動起來,膀胱裡也是鼓鼓。
我心中沒有絲毫害怕,但就是越抖越厲害,連執筆的手也輕微地顫抖起來。
然後考試結束交卷的瞬間,所有的戰慄都消失了,只留下渾身微微的麻意。
此時就是如此。
我完全不怕。
但我渾身顫抖,如同幼鼠出洞陡遇惡貓,只能蜷縮著牆角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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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有一道液體滴淌而出。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
熱,黏,而且腥。
我沒有感覺到五臟六腑哪裡特別疼痛啊。
這血從何而來?
我正奇怪著,兩扇鼻翼忍不住微微一動,又是兩行熱血緩緩流出。
雙眼、雙耳也是隱隱生疼,還好並未流出鮮血。
七竅已有三竅受損。
韓遂的一把長刀,其威力竟至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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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兒,讓爹替你接著!”馬騰再不顧得上我所謂“為母復仇”的誓言,越眾而出,長槍橫在胸前,堵在了韓遂與我正中間,身後的大姐、龐德與馬岱迅速將我圍起。
“馬騰,你已是敗軍之將,竟然還有臉面再接替兒子的陣!”韓遂仰天大喝。
是的,他有資本,他夠格:他連續擊敗了敵軍的統帥及其長子,看著敵軍中除了自己挫敗的主將就是幾名未長大的少年,他無需掩飾自己必勝的得意,雖然剛剛他的長子死於敵軍手下,而他,也已經斷子絕孫。
“韓遂狗賊,今日若不殺你,我此生誓不為人!”老爹大喝一聲,混不管韓遂眼中的蔑視,提槍就要上陣。
“爹!”背後的長子卻再次阻止了他,“讓我來。”
“超兒,你又何苦一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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