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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只是揮了揮刀,我這一刺便失了準頭,急忙收槍後再刺過去,韓遂奮力以刀鋒猛擊槍刃,我忍不住雙手一顫,手中長槍幾乎拿捏不住,心下這才錯愕萬分,對韓遂的實力這才瞭然:這廝膂力極強,再加上二十多年混戰積累的經驗也不可小覷,老爹剛才哪裡是進退失據才發揮不出本事,分明是在韓遂勁力的逼迫之下使不出招來,只能以槍為突破,直刺對手要害。
我要戰勝這人生中第一個敵人,看來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啊。
“少將軍,讓我來對付這老賊!”身後龐德已看出我在兩招之內吃了小虧,高聲喊了出來,人和馬也隨之向我本來。
韓遂嘿嘿地朝我笑著,我忍不住眯了眯瞧著這廝,長槍往左一伸,將龐德攔在身後:“德哥,你退後些。”
龐德不解,在原地巋然不動。
“退後!”我提高聲音怒吼了一聲,龐德坐下的駿馬禁不住退了一步,“我要親手刺穿這老賊的頭顱!我要為孃親報仇、雪恥!”我感覺到我的聲音在一瞬間沙啞了。
龐德終於動容,他低低地說了聲:“少將軍,小心那!”便撥馬退了回去。
“超兒,你……你能行嗎?”馬騰畢竟深知韓遂與自己兒子在實力上的差別,忍不住問道。
我背對著他,高高的舉起了長槍,然後,催動戰馬,向韓遂逼近!
第三十四章斷子絕孫
能行嗎?
面對著能與勢如瘋虎的老爹惡戰三百回合而大佔上風的韓遂,年僅十四歲的我……能行嗎?
真的能行嗎?
沒有人回答我。
我不需要回答!
就憑手中這槍,我怎麼也在韓遂的身上弄出一個洞來!
然而,我剛剛湧起的壯志,卻被打斷了。
“父親!”允吾的城門再次轟然大開,一將飛奔而至,“區區一個雜種,怎麼能勞煩您動手呢?讓兒子來替你收拾他吧!”
“哼,好吧,”經過幾百回合的交鋒,韓遂氣力也有些不繼,順勢也讓他的長子替他抗上一陣,反正在他眼中,我也只有十四歲而已,“英兒你記著,千萬手下留情呀,別讓武威的小馬駒死得太早呀!”
金城守軍都是一陣鬨笑。
“孩兒明白!”這廝撥轉馬頭,手中長刀向半空一劃,笑道,“沒孃的小雜種,要不要韓哥哥教你幾招啊?!”
韓英麼?我不記得這廝的姓名,看他面貌,大約二十五六的年紀——同樣身為長子,這廝比我竟然大了近十歲,看來老爹的晚婚晚育還也有些弊端呃——倒也濃眉大眼、膀大腰圓、身材魁梧,很有些氣勢,長得頗有他爹的雄風。
之所以稱其有“雄風”,是因為韓遂確實有些本事和手段,韓遂區區一介流民,身無長物,僅僅靠被北宮伯玉脅迫造反起家,而後假意降漢,在金城安營紮寨盤踞一方,朝廷也無力征討,而我父馬騰,十幾年來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從基層幹起,才和他熬到一個級別。
韓英要是在戰場上磨練幾年,或許也能成為一員將才,可惜,他是韓遂的兒子,而他,遇到了我。
可惜,他的狗嘴裡,吐出了那樣的字眼:“沒孃的小雜種!”
“是啊,我是沒孃的……”我低下頭,低聲地說了句,“可是,是誰讓我沒了孃的?”後面這一句聲音如此低沉,以至於幾乎連我也沒聽見。
“你個小雜種嘀咕什麼呢?!”這廝氣焰依然囂張,手中長刀大賴賴地擺了個架勢,絲毫沒有將我的舉措放在眼中。
要死不由人!
右腳暗下猛向內側一勾,狠狠踢進馬腹。
胯下烈馬嘶也不嘶,仰首狂奔而出。
眨眼已衝到他三尺之內,我長身而起,手中棄了韁繩,雙手將長槍平舉而起,朝韓英刺去。
那廝哪裡有過被人突襲的經歷,頓時手腳有些慌亂,總算有些條件反射,長刀在半空之中舞了個刀花,向我肩膀斬去。
“哈!”
我右臂暴伸而出,長槍筆直地向他的心窩攢去,毫無阻隔之感,槍頭刺破了那層薄弱的皮鎧,生生地將他胸口貫穿!
“雜、種……”韓英那廝死到臨頭,竟然還念念不忘罵老子一句,我狠狠地將長槍一抖,把他的屍身摔在韓遂馬前。
“世叔,”我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對韓遂說道,“你與我爹乃八拜之交,不料韓世兄屢次出言辱罵小侄,小侄年輕氣盛,一時間下手重了些,希望世叔以後能好好管教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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