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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汝南葛陂黃巾攻沒郡縣。太尉曹嵩罷。”
連累得老曹丟了剛當不久的太尉。
“五月,永樂少府樊陵為太尉。
六月丙寅,大風。太尉樊陵罷。”
其實老曹當太尉時間比上面這位長多了。
軍事首腦的連續撤換,當然也從側面說明了上層領導的混亂與黑暗。
西蜀也有黃巾的失利:
“益州黃巾馬相攻殺刺史郗儉,自稱天子,又寇巴郡,殺郡守趙部,益州從事賈龍擊相,斬之。”
而剛剛被吞併的匈奴背信棄義,繼續進軍:
“九月,南單于叛,與白波賊寇河東。遣中郎將孟益率騎都尉公孫瓚討漁陽賊張純等。”
朝廷終於出兵,首次聽到公孫瓚的名號。
但是並未打擊群眾們的起義熱情:
“冬十月,青、徐黃巾復起,寇郡縣。甲子,帝自稱“無上將軍”,耀兵於平樂觀。”
皇帝自封為大將,挑揀精兵……他懂軍事?
我本來正在譏笑吾皇的矯揉造作,接連而來的卻全都是捷報,各地無論是黃巾餘孽還是異族作亂,都漸漸被打壓下去了。
然後到了轉折的時刻:
“六年夏四月丙午朔,日有食之。太尉馬日磾免,幽州牧劉虞為太尉。丙辰,帝崩。”
死前還要扒掉人家的太尉,活該你死後都要被人咒。
話說劉虞這廝原來是先做太尉然後才去做刺史的?那到底太尉和刺史哪個大?我心裡有些糊塗:難道我記錯了?這兩個不是一個人?
時間過得飛快,“少帝”劉辯即位了。
他是怎樣的一名皇帝?
我並無法知曉。
因為他不僅是個可憐的傀儡,而且只做了短短几個月,他根本沒有機會向天下證明自己的才能與手段,便喪失了自己的性命與一切。
因為董卓來了。
第十五章兩小兒辯尿
朝廷還是那麼亂,我們的生活卻彷彿並未受到什麼影響。
儘管地處西北,在這盛夏的季節,武威郡中也讓人感到悶熱異常。不是說20世紀左右溫室效應才開始逐漸加劇的嘛,怎麼1800年前的現在也是這般炎熱?何況這是偏遠的涼州,理應沒有盛夏這一概念吧?
雖然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十餘年,但遇到不如意之時,總難免嘴上抱怨幾句。
清晨起床之後照例在練武場中溜了一遍槍,便已覺渾身溼溼頗有汗意,衣衫緊緊貼在肌膚之上頗為難受。
據說這練武之人的內功到達一定境界之後,只要用隨心而發的內力就可以幫助晾曬衣物,促使水滴蒸騰作用速度以數十倍加快,不過貌似我還差得很遠,練了也有五六年功夫了,丹田裡倒是總有一股暖暖的感覺,它是不是傳說中的內力真氣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這個時代設定太早,距離傳說中武林高手遍地的盛世之期尚有一段時日,什麼“九陽神功”、“九陰真經”、“易筋經”、“洗髓經”等武林至寶,其作者大概尚未誕生,那些雜七雜八的諸如“乾坤大挪移”、“獨孤九劍”、“六脈神劍”、“降龍十八掌”、“黯然銷魂掌”之流的精妙武藝大概在我有生之年也不太可能見到了。
都說中原多名家,那應該是以河南為中心的一片地方吧。不過想大搖大擺溜達過去,首先要經過董卓這老賊的地盤:長安與洛陽。我一想到董卓手下有個bug小強,心中就一哆嗦,本來心中的一點求學向上之心頓時灰飛煙滅:算了,咱犯不著為了尋找那傳說中的高深武藝把自己的小命給送出去吧?
我眯了眯眼,仰頭看了看天,這天真tmd藍,越看越藍。
我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將長槍順勢往沙土中一插,雙手習慣性背在身後,清了清嗓子,準備今天再構思一首好詩,嗯,距離上一次靈感迸發好像有大半個月了,上次好像是一首詠柳之類的詩詞來著。
趙承一見我鄭重其事的架勢,急忙三兩步蹦出院子,屁顛屁顛地尋找筆墨紙硯去了。
我左右踱了幾步,張了張嘴,感覺胸腹之中的那股騷意始終噴不出來,愣是沒有憋出一句詩來,心中俺叫一聲不妙:看來七八歲時騷得太猛,一口氣創作出了百餘首好詩好詞,俺一個落魄大學生,本來也沒有多少詩詞儲量,一次性淘空了大半,以後隨著年齡漸長反而創作不出什麼東西了,而且十歲後練槍時間漸長,愈發想不出來,有時兩三個月都憋不出幾句來,搞的趙承好容易養成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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