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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沒有，我的心臟早就碎了，早就沒知覺了，向我們這種人連尊嚴都不配有，那還能擁有一顆心那麼奢侈。

“皇上記錯了，我不姓尹，你認錯人了，奴婢是瑾香閣的宮女羽兒，羽兒參見皇上，有什麼話，皇上請問，羽兒知無不盡。”

“羽兒！”他眸色沉涼地看著我，十指曲緊，連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看樣子是在極力的隱忍。

“那火是你放的嗎？”他焦躁的問道。

“是我放的！是我陷害她的，因為她草菅人命，為了索要好處，罔顧人的性命，不信皇上去查一查，有多少人死在了她的手中，就衝這一點她就該死。”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孫姑姑。

剛才她還因為我果斷承認縱火，而心裡燃氣的希望，瞬間灰飛煙滅。

“那是在你的管制下吧，那也是你當皇帝失職吧，不然怎麼讓這麼個禍害，逍遙至今呀。”尹竟天灼灼的看著我，那眸光裡綻放出焰火，想要將我燒灼。

“是！”我低下了頭，那確實是我當皇帝時留下了弊端，我也不知道宮裡面會是那麼黑暗，我看到的都是歌舞昇平一派繁華熱鬧的場景。這麼的醜陋和殘忍都是被裝點過的了，所以我什麼都沒看到。

“是我不適合做皇帝！所以你篡奪了皇位，我也不生氣，我們公平點好吧，我們兩不相欠，各走各的，你放過我吧！”我祈求地看著他，只求他放我一條生路。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為什麼？因為尹傲風還是司凌軒？說啊？”他雙手扣著我的肩頭，使勁的搖晃，幾乎要將我的肩頭捏碎。

“啊！…………你放開我？不管因為誰，我都要離開，羽裳已經死了。”我呆呆的看著他，在他燦黑墨眸的眼眸中，看到了我絕望的倩影。

這些日子，我過的太辛苦了，快崩潰了，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羽裳我知道這些日子，你過得辛苦，你說氣話，我不責怪你，只要你…………。”他說著伸出手來想要撫摸我的臉頰。

我使勁的一偏頭，就躲開了。

他的手僵握在空中，就像抽掉了筋骨，最後堪堪的落下，最後十指曲緊，攥成了拳頭，直到關節咔咔作響。

“你看著我！你敢躲著朕？”他冷銳的眸子鎖定了我，滿眼裡都是火光，纖長如玉的大手，一把鉗住了我的下頜，逼著我與他對視。

急促的呼吸捶打在我的臉上，他焦躁地看著我。

“你不過只是階下囚而已，怎麼樣想造反嗎？連朕都敢躲，嗯？你以為朕睡了你，你就能怎樣了嗎？嗯？”他說著指腹一用。力，“嘶………………”我的眼睛裡立刻有淚珠滾落下來，卻又倔強地看著他，眸光裡全是恨。

我恨他！恨死他！他將我的什麼都奪走了，皇位，清白，愛情，連我的尊嚴，都讓他給毀了，他還要什麼？我的命嗎，拿去好了。

我滾燙的淚滴，砸到他的手背上，他一蹙眉，眸光裡閃過一絲痛意，但是很快就被憤怒所代替了。

“怎麼朕說錯了？你恨朕嗎？這才剛剛開始而已，你自己想走，難道連那個老妖婆都不顧了嗎？”他盯著我，喉結狠狠翻滾著，眸中似有巨浪在咆哮。

我就只是瞪著他，此時被他鉗的連話都說不出，只是拼命的搖頭，來擺脫他的禁錮。

他一鬆手，我才逃離開來，隨著新鮮空氣的進、入，我才覺得漸漸有了呼吸。

“不要！你要怎樣才肯放過她？”我歇斯底里的衝他吼道。

“不是已經讓人告訴過你嗎？伺候朕。”他說著邪肆地看著我，眸光一落到我身上，立刻暗沉了下去，喉結又迅速翻滾了起來，氣息也越來越灼熱。

“好！不就是做你身邊的宮女嗎，我現在在瑾香閣做得挺好，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誰不一樣。只是一樣，你答應放過她，那件事她也內疚了好久，何況也不能挽回，你就不能給她個贖罪的機會嗎？”

他的眸光迅速地冷了下去，連一星半點的亮都不見了，像是陰沉的暴風雨欲來的海面，黑壓壓的全是痛。

就在我以為沒有希望了，他不會答應的時候。

“好我答應你！就看你服侍的到位不到位。”他邪肆的一笑，眸光像是要將我穿透。

什麼服侍到位不到位？不就是做個宮女嗎？有什麼了不得的？小李子跟我傳話就是讓我做宮女，伺候他呀？好奇怪的表情！

即便我們之間曾有過什麼，那也是以前了，現在他是皇帝，我是賤民了，被貶為奴，他身份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