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從鬱是陳家的好兒子,他將一切都做的很好,沒有讓任何人失望,一切朝著最好的方向發展……
她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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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昏沉沉的發夢,有人老是在折騰她,挖她的傷口,將她翻來翻去,往她嘴裡灌苦藥,還將她泡在滾熱的藥水裡,她痛不欲生,她不知是因為太痛還是那夢哭了起來。
那人就厭煩的擺弄她道:“你怎麼又哭了?哎,別哭了別哭了,這都快好了,哭什麼哭。”
她聽見那聲音,叫了一聲:“相爺……”
那人按下她拉扯的手嘆氣道:“我可不是什麼相爺,我姓沈名青字神醫,是你的救命恩公。”
她哭的實在難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一張完全不認識的臉,好大年紀的中年男子。
有人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問:“看得清嗎?是不是變傻子了?”
她看到薛雪的臉,哭個不住又叫了一聲:“相爺……”
薛雪忙問那中年男子,“師父……她不會傻了吧?咋老哭不清醒啊?”
沈青將她丟在榻上道:“我怎麼知道,我只管救命,不管治病。”扭頭走了。
薛雪坐在榻邊看著趴在榻上昏昏沉沉哭個不停的從善,嘆氣問道:“你老哭什麼啊,都過了這麼久了,要是好了就醒過來,不要老是哭。”他拿帕子擦了擦她的臉,“哭什麼啊。”
她趴在榻上哭的難過至極,一哽一哽的夢囈。
薛雪湊近了才聽清,斷斷續續的,什麼該死,什麼都錯了,什麼相爺不認識我了……亂七八糟的。
薛雪又嘆口氣道:“別想了,你的相爺不會來看你了,他要娶九公主了。”
她現在錦被裡哽咽了一下,哭著哭著睡著了。
她在入秋那天夜裡醒來,窗外是綿綿的細雨,無風無雷,她睜眼看到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夜色,宛若新生。
她慢慢坐起來,發現身上的傷居然已經全好了,全是一些新新的疤痕,唯獨右手手指僵僵的顫著紗布。
有人推門進來,看到她一愣,隨後笑道:“你終於捨得醒了?”
是薛雪。
他端著一小碗藥進來,遞給她,“喝了,你可真能睡,你昏睡了快兩個月了你知道嗎?再睡你就要長白毛了。”
這麼久?她腦子有點不太清醒,抬起右手,發現紗布下的手指僵的沒法動。
薛雪就彎腰抓起她的左手讓她端著喝。
她喝下去又苦又酸。
薛雪道:“你右手傷到筋脈了,雖然我師父替你接好了,但是要一點一點恢復,估計恢復了也不太靈活,你撿回條命算不錯了,右手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以後學習當個左撇子。”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薛雪坐下檢查了檢查她道:“說話試試看,你躺太久了,我怕你躺傻了,試試看還會不會說話。”他敲了敲她的膝蓋,“來,陳從善叫恩公。”
她看著薛雪有些吃力的動了動嘴,啞啞的發出聲音,“我……叫阿皎,陳皎。”她眨了眨眼,“我……忘了一些事情,一些我不想再提的事情。”
薛雪眉頭皺了皺,又鬆開笑道:“行吧,既然再得新生,就不要想著以前的那些事情了。”
從善第二天才知道自己在這山谷裡躺了近兩個月,谷裡有個很愛罵人的神醫沈青,有一個受氣包學徒,再沒有旁人。
她很快適應了沈青的碎嘴跟薛雪的刻薄,在谷裡住了三個月恢復了正常行走和正常恢復,唯獨右手老是不太靈活,沈青每天讓她練習撿豆子。
她捏不住,煩的要死,薛雪還老是說風涼話。
整個谷裡只有受氣包會好好說話,經常拿市集上買的一些好吃的給她。
熟了她才知道受氣包叫半尺,是個男的……
他長的實在秀氣,不常說話,又愛哭,從善一直以為他是個姑娘,第一次跟他說話才驚訝的發現他是個很秀氣的男人……這讓從善不由懷疑沈青收徒只收娘炮。
她在第三個月半的時候,薛雪覺得這樣不行,她每天在院子樹下的躺椅裡一趟,根本不跟人說話,跟個死人一樣。
他就找從善談話,說她這樣活的太沒有人樣了,好歹要積極。
從善懶得理他,“我也沒想活著,看你們這麼千辛萬苦的救活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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