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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有勞了。”遠航坐了回去。
不一會,衙役將渾身是傷的李慕白帶了進來。
李慕白見到遠航坐在上面,掙扎上前,跪在地上抱著遠航的腿嚎哭起來:“妹夫,救我啊,我被人打的好慘啊。”
遠航氣的夠嗆,抬腿將他踢開,喝道:“誰是你妹夫,當初你讓人打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妹夫了。”
“沒打呀。”李慕白小聲嘀咕:“我何時打你了,每次不都是我吃虧了……”
遠航沒好氣地瞪著他,本想多罵他幾句,可見他的模樣也的確夠慘。
穿個白色公子衫,上面腳印左一個,右一個,已經變成印花的了。左臂的衣袖也被撕扯掉,最慘的便是這腦袋。原本李慕白長的還算過的去,如今左面部已經腫的老高,顴骨處變色淤青,左眼近乎變成一條線,額頭上還被打破,有血跡殘留。
“說吧,為何與人打鬥。”遠航平靜了一下氣息,向他問道。
李慕白爬起來坐在了地上,用手捂著左臉,哎喲哎喲的叫了幾聲,說起了經過。
原來早上李慕白去城中散步,看到一個婦人在叫賣牛肉,心血來潮想買一些回去,結果婦人不賣與他,便發生了爭執,那婦人之子從屋內出來,便將李慕白痛打了一頓。
遠航呸了一下,說道:“哪有送上門的買賣不做的道理,你所說絕非實情。”
轉向端木義人,說道:“大人,總不能聽這一面之詞,還需將那屠夫喚來。”
端木義人點頭,再次命人將那屠夫也帶了進來。
那屠夫跪在地上,抬頭望向端木義人。端木義人詢問道:“你便是那打人的屠夫嗎?”
“回大人,是小的打了他。”
“你因何打傷了他?”
“大人,他無理取鬧,辱罵我孃親,小的氣憤不過,出手打了他。”
“妹夫,休聽他們胡說……”李慕白在地上指著屠夫喊了起來。
“你閉嘴。”遠航“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
這一下倒把那屠夫嚇了一跳,看了看遠航,心道完了,這座上之人是那傢伙的妹夫,這下麻煩了。
遠航對那屠夫和氣說道:“你也莫怕,只需將事情經過詳細說來,我自會公平處事。”
“多謝大人。”那屠夫磕了一個頭,說道:“小的姓候,在城東有一店鋪,經營著生肉。這位公子早上去我孃親處買肉,只要精肉不要肥肉,我孃親說無法剔除,他便讓橫向切來,試問大人,怎有這樣賣的,剩下的我如何再賣?”
遠航與端木義人對視一下,咧了咧嘴。
“我孃親便說不賣與他了,誰知此人卻不罷休,對我孃親辱罵起來,小的在屋內氣憤不過,出來與他理論,便動起手來。”那候屠夫說完將頭低下,等候知州大人發落。
端木義人望向遠航,問道:“葉大人,你看……”
“端木大人只需公正斷案便是,孰是孰非自在人心。”遠航聽明白了,就是這李慕白沒事找事,這屠夫也是手軟,若是我便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端木義人點點頭,轉過身來,對李慕白說道:“李公子,此時因你而起,你不該無理取鬧,辱罵他人。”
又對那屠夫說道:“你這屠夫也是不對,無論如何不該動手傷人,如今將李公子傷成如此,本該判你入牢,念你初犯,本官便從輕處罰。”
端木義人想了一下,端正身子,說道:“本官責判,李公子有錯在先,候屠夫傷人在後,雙方各承擔一半。處罰候屠夫賠償李公子二兩銀子,以做治療之用,你二人可有異議?”
“將我傷成如此,才二兩銀子?”李慕白翻著眼睛望向端木義人。
遠航瞪眼一怒,說道:“二兩銀子都便宜你了。”
李慕白急忙將頭低下,說道:“二兩便二兩吧。”
候屠夫叩了個頭,說道:“小民知錯,謝大人從輕處罰,我孃親便在府門外,可否請大人將她喚進來。”
端木義人差人將候屠夫娘親喚了進來,那婦人謝恩後,面上略有難色,說道:“多謝大人開恩,只是二兩銀子也非小數,可否容民婦幾日,集到後便送來。”
端木義人將臉拉下,說道:“本官已從輕發落,既然你無銀兩,便先將候屠夫押入牢中。”
那夫人聽後慌了起來,猶豫一下,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遞給端木義人,說道:“民婦來的匆忙,身上未曾帶銀兩,便將這玉佩先放在大人處,待我回去便湊了銀兩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