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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講出什麼。
司徒眾達隨手拿起棋盤上的將,捏在手裡道:“這個最重要,你當然知道。如果將棋盤比做江山,這個便是皇上。”
遠航點點頭,司徒眾達比喻的恰到好處。
“將雖孱弱,眾子卻極力護之,為何?皆因為有他在,江山才在,百姓才可存活。他若沒了,試問拼殺還有何意義?”司徒眾達將棋子規矩的擺在位置上,指著那四方格道:“這好似皇宮,將雖不出,卻可知天下,洞悉一切。”
拿起一旁的相,自嘲地笑了起來,“這個猶如我,伴在君王身側,不敢遠離這四方格。”隨即神色一正,朗聲又道:“但真若緊急之時,即可冒死出擊,又可捨身相擋。”
“祖父大人,我覺得您將自己比做這個士,更貼切一些。”遠航向棋盤指了指。
司徒眾達搖頭道:“那個還是比做皇上的妃子吧,君身之側,亦被困在了宮中。”
遠航吐了下舌頭,這老頭太能聯想了,棋盤之中連皇后妃子都比喻了進來。看來這不是象棋呀,是整個一部梁朝史啊。
“祖父大人,我知道了,這個一定是大將軍了。”遠航拿起車,在面前晃了晃,頑皮地笑著。
司徒眾達點點頭,讚許說道:“可有一比。”伸手接過去,舉在了手心,“他可以縱橫無阻,前可殺入敵國,中可鎮守邊界,後可保駕護主,是已方不可或缺的棋子。呵呵,遠航便如此子。”
“哎呀,孫兒不敢,祖父大人讚譽了。”嘴上雖說,心中卻很是高興。若將自己比成那將,豈不更好。
“可惜,即便這樣,情非得已之時,該舍還是要舍掉。”司徒眾達語氣一轉,將手中那個棋子放在棋盤外的桌上,奇異的光芒在他眼中迸出。
遠航眉頭一緊,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間。祖父大人是在告誡我嗎?在皇上心中,沒有人會比他的江山更重要。即便是世代名候,那怕是幾朝功勳。
“遠航,你要明白這個道理,便不會想太多了。你明白這個道理了嗎?”司徒眾達用著極其溫柔的語氣詢問著遠航,正如將他看做自己的親孫兒一樣,言語中的關切盡顯其中。
遠航茫然的點頭,隨即又搖了頭,“祖父大人,我糊塗了。”
司徒眾達哈哈笑了起來,指著遠航道:“你這孩子,事事看得明白,為何關係自己,卻又糊塗起來。”
遠航恍然大悟,重新將棋盤外的車拿了回來,將對面棋子掃了出去。
司徒眾達含笑點頭,輕道:“是了,將對方除去,便是保住了自己。如果你出師得利,又怎會迫使皇上舍棄了你呢。”
“可是,祖父,若是不得利呢?”
“那你便要學會做這個棋子。”司徒眾達指著棋盤上的卒,說道。
“卒?”遠航喊了出來,迷茫地抬頭望了過去。
“對,卒!”司徒眾達肯定說著。
“小卒本是無用之輩,只在自己國土內為身後擋子所用,最大的用處不外乎被炮所利用,做其支架而已。”司徒眾達向前推了幾下,小卒便過了河界,“在這裡便不一樣了,離開了自己國土,雖然它不可能回頭,但卻可以左右逢源,行動反而自由了。”
這次遠航明白了祖父的暗示,小卒過河,一去不回頭。
“那這炮呢?”遠航忽然發現,眼前這白髮蒼蒼的老者,所講的道理極其之深。自己以為物件棋瞭解頗深,卻從不曾將已引入其內。而今聽得一番話,確實讓自己懂得了很多。
“如果你將自己比成炮,那你一定要維繫好自己的周圍。憑你一己之力,幾無用處。”司徒眾達只用兩句話便點明瞭遠航,有人助己,便是強者。無人輔佐,便是雞肋。的確如此,若無支架,炮有何用?想起了自己曾經寫過的一個短聯。隔山成利器,借馬做絕殺。所說之物,便是這個炮。
自己入到梁朝以來,若不是無影他們捨身相護,自己早已死了多次。若不是孫柯等人鼎力相助,自己也不可能打敗小梁,滅了商國。即使在自己府中,若沒有婉約她們,自己吃喝冷暖問題,怕是都無法解決。
“祖父大人,這個馬……”
“這個馬該如何走棋呢?”司徒眾達反問道。
“自然是這樣走了。”遠航在棋盤上按照日字,一步一步地跳著。
“是了,這便是說,行進的路上,沒有直線可達,你需要多繞些彎路。”
遠航沉思一會,似有所悟,接言道:“孫兒有些懂了,祖父大人是說,戰場上不可力取的地方,便需要多繞一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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