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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堂果然不一樣啊,連驛站都是三層樓閣。”遠航抬頭望著驛站感嘆說道。
從驛站中走出一位官員,見到展護上前施禮道:“大人一路辛苦,其餘兩名學子已於三日前抵達,此刻正在驛站之中。”
“嗯,這位便是試考第一名葉公子,你速去為葉公子安排房間。”展護轉身又對遠航說道:“葉公子先在驛站安歇,我要急速進宮回稟聖上去了。”
“好,展大人自顧忙去,我先好好睡一覺。”遠航一腳站立還對展護抱拳說道。
展護無奈搖搖頭,心道你還睡,要不是你貪睡早就到了,一會只怕皇上要責怪自己了。
遠航被唐凌攙扶蹦到了自己房間,累的坐在床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還沒喘過氣來,便聽到拍門聲。
唐凌將門開啟,外面一位英俊小生對唐凌施禮道:“小可打擾,敢問可是京州才子葉公子嗎?”
唐凌回禮道:“我是少爺的隨從,我家少爺在屋內休息。”
“噢,煩去通稟,全州學子關春度前來拜訪。”那公子彬彬有禮的說道。
“唐凌,快快請公子進來。”遠航聽到後伸著脖子在屋內喊到。
“公子請。”唐凌急忙側身說道。
關春度走進屋來見到遠航吃驚不少,這便是試考第一的才子嗎?怎得如此狼狽,頭上纏了好幾圈青布,腳上也被包裹起來。坐在床上向自己傻笑著。
“哈哈,關兄,快快請坐。”遠航到不介意,坐在床上一抱拳說道。
“葉兄。”關春度也急忙回禮。
“小可聽聞葉兄前來,便前來拜訪,來的過於匆忙,耽誤葉兄休息了。”關春度坐下後又欠身說道。
“無妨,無妨。只是小可足部有傷,不能起身相迎,還請關兄勿怪才好。”遠航也欠身說道。
“葉兄,京州離此最近,為何葉兄卻最遲到達,莫非途中有變?”關春度隨口問道。
“並無變故,只是小可懶惰,不願急行趕路而已。”遠航答道。
“噢,難怪我與陳兄等了三日才見葉兄到來。”關春度頓悟說道。
“還有一位陳兄嗎?不如請來小可做東,我們暢飲一番。”遠航淡然一笑說道。
“這。。。”關春度面露難色。
“怎麼,關兄有話直言。”遠航看出了不對問道。
“可能是小可多想了,前幾日我去拜訪陳兄,倍感此人狂傲不堪,非我之輩,故而恐難與你我相知啊。”關春度搖了搖頭說道。
“噢,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去管他。你我一見如故,今夜不醉不歸,只是小可不便,待我喚隨從購些酒食,我們便在此處痛飲如何?”遠航向來看不慣傲視之人,見此人倒是知書達禮便邀請說道。
“如此甚好,小可那便叨擾葉兄了。”關春度起身施禮道。
遠航吩咐唐凌去購置上好酒食,便與關春度在房間內喝了起來。兩人談天論地,互相欽佩對方才華,大有相識恨晚的感覺。吃的正歡,門外又傳來劇烈拍門聲。唐凌前去開門,只見一個長相一般,膚色到還白皙的年輕公子。
“京州學子葉遠航在嗎?”那公子直呼其名問道。
“我家公子正在房內,不知公子有何貴幹?”唐凌雖有不悅卻也不好頂撞,還是謙聲說道。
“我與你家公子說話,你且退下。”那公子不等唐凌說話便推開唐凌進了屋內。
遠航與關春度談的正歡,見來人如此無禮將唐凌幾乎推倒在地,頓時怒了起來。
“你是何人?”遠航坐在床上冷聲問道。
“我乃江州陳一豪。你便是葉遠航了。”陳一豪見過關春度,所以便看著遠航問道。
“我當多大能耐,原來只是一毫啊。”遠航夾起一粒小小的花生,看了看丟進嘴裡咀嚼起來。
“哼!我乃江州試考第一名,既然皆是奉旨前來,為何你二人在此喝酒卻不喚我前來。”陳一豪氣勢洶洶的責問遠航道。
“哎呀,都怪小可,陳兄莫氣。”遠航一抱拳說道:“陳兄來的正好,快來吃些,不然剩下也只能餵狗。”
“你。。。”陳一豪用手指著遠航說道:“且讓你得意一時,莫到後悔之時再來求我。”說罷冷哼一聲轉身出門而去。
“哈哈,關兄,我們繼續,不要被掃了興趣。”遠航看都沒看他,跟沒事是的招呼著關春度。
“葉兄,那陳一豪本是官家公子,倒也有些才華。只怕今日之辱他會記於心中,葉兄還是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