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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與老夫提起。。。”司徒眾達還未說完,那面宜蘭急忙說道:“祖父大人。。。”說完俏臉不由紅了起來。
“哈哈,老夫還有些事情,公子先稍坐。宜蘭,代祖父陪下葉公子。”司徒眾達知道孫女慕名遠航已久,故意留出機會給孫女。
宜蘭豈有不知之理,起身紅著臉兒說道:“恭送祖父大人。”
遠航也起身施禮道:“大人慢走。”
司徒眾達走後,宜蘭轉身對遠航施禮道:“公子請坐。”
“多謝小姐,小姐請坐。”遠航回禮說道。
兩人落座後都不知該說什麼,一時客廳裡沒了聲音。
“公子。。。”“小姐。。。”
片刻後兩人同時說了起來,聽到對方說話又同時沒了聲音。
遠航看向司徒宜蘭,這小姐已經粉面通紅,低下頭去不敢看遠航了。
“小姐有話但說無妨。”遠航打破尷尬的說道。
“公子大才,小女子十分欽佩,不知那首情趣之詩為何無題呀?”宜蘭臉色微紅將頭抬起問道。
“當日小可隨心而作,並無他想。就如凡塵瑣事,無可為有,或可勝有。”遠航卻一直看著宜蘭,眼珠不肯離開一分的答道。
宜蘭被遠航盯的有些害羞,便起身走到另一側說道:“小女子甚喜對聯,但一直不得精髓,不知公子可否指教一二。”
遠航也起身靠近了一些說道:“對聯精含頗多,一時無從說起。有一口訣告知小姐,望小姐閒時多加領悟。”
遠航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
遠航將自己所知統統背了一遍,其中幾處記不得,也胡亂說來。聽得那宜蘭小姐如痴如醉,崇拜萬分。
“少爺,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唐凌見遠航搖頭晃腦的說起沒完,便在一旁提醒道。
遠航回頭狠狠瞪了唐凌一眼轉過去對宜蘭施禮道:“小可唐突了,打擾了小姐清淨。為時已晚,不便久留,小可告辭了。”
宜蘭見遠航要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初次見面又不好相留,便走過去將銀子拿來說道:“既然公子要走,小女便不多留了,這銀子乃是彩頭,請公子拿去。”
遠航急忙神手擋到,說道:“小姐,小可並非為銀子而來,只為見司徒小姐一面。。。”
“你說什麼?”宜蘭吃驚的瞪著眼睛問道。
“啊。。。小可口誤。只為見司徒大人而來。”遠航急忙改口說道,顯得一臉慌張。
“撲哧。”宜蘭沒忍住笑了出來。急忙低頭用手捂住小嘴。
“還請公子收下,此去後堂還有些路程,全做盤纏使用吧。”宜蘭抬起頭將銀子推了過來。
遠航伸手本想再次拒絕,卻非有意的右手直接捂在了宜蘭的左手上。宜蘭失色的‘啊’了一聲將手抽回,包裹便掉落下去。遠航手疾眼快彎腰伸手去接,包裹接住了,卻重心失控的頭部向前撞去。宜蘭與遠航相距如此之近,看到遠航撞來卻無法躲開,被遠航一頭頂在腹部,‘哎呀’一聲後退一步便坐在了地上。遠航撞上宜蘭之後,見自己身體收不住就要撲在她身上了,便用力向邊上閃去。結果閃開了宜蘭,自己卻將頭部撞到了桌角上,而且感覺到自己右腳傳來一陣疼痛,遠航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丫鬟與唐凌見狀急忙上前去扶各自的主子,宜蘭無事,起來後看向遠航。唐凌扶了一下遠航卻沒有站起來。
“快,快去喊老爺,再去喚郎中。”宜蘭見遠航右額頭流出血來,急忙喊著丫鬟。
遠航坐在地上,右腳踝異常疼痛,知道是扭傷了。咬著牙左腳用力站起來坐到椅子上。
“快為公子遮住傷口。”宜蘭急忙拿出汗巾遞給唐凌。並關心的說道:“公子,現在如何了?”
“無妨,為了小姐清譽,這點小傷值得。”遠航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嘴上卻還裝英雄。心裡卻想著,早知如此,不如撲在你身上了。
司徒眾達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到遠航如此模樣,真是哭笑不得。因在自己府中,只得上前好言安撫。
片刻郎中也趕了來,為遠航頭上進行了包紮,並在腳上貼上了膏藥。告知遠航,頭部需包紮十日,不可見風遇水。腳部比較嚴重,可能需要月餘才可康復。
遠航見事已至此,也無心多留。便與司徒眾達告辭。司徒眾達喚來家丁備轎,將遠航送回驛站。遠航坐在轎中,將手裡攥著的汗巾放在鼻前聞了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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