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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熱鬧。
轉過街角,遠航拍拍啊金肩膀,從他身上下來自己向府中走去,連啊金都沒發覺他是在裝醉。進到府中見大家歡聚一堂,遠航又去陪幾位長輩說了會話,一直入了子夜,眾人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眾人洗漱過後,離秋便嚷嚷要去街上逛逛,宜蘭責無旁貸做了嚮導,遠航便派刀紫與八月前去相陪。刀紫憨笑,躲閃著向後退去。無影上前說道:“少爺,還是讓啊金與八月去吧。”
遠航不知何意,八月倒是難得的臉色紅了起來。
宜蘭阻攔,說道:“相公,便讓他們休息吧,城內無事,我們姐妹去去便回。”
離秋也插嘴道:“是了,只在附近,並不遠走。”
遠航也未強求,囑咐幾句後,去了司徒眾達屋內請安,司徒眾達拉著他在廳中坐下,一老一少聊了起來。
“祖父,孫兒有一事,不知您老可知曉?”遠航坐在下首,望著這位一頭白髮的老者。
“說來聽聽。”司徒眾達頗感好奇,探身問道。
遠航點頭,說道:“乾陵郡守關春度,您可曾熟知?”
司徒眾達回想一下,說道:“他初來乾陵時曾來拜訪過我,倒無太多印象。”
遠航淡聲說道:“不瞞祖父大人,他與孫兒皆是試考三甲,同時入朝為官,還與孫兒義結金蘭。”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昨日我曾去拜訪他,他知道孫兒官職被免後,立時冷淡下來,使我內心很是傷感。”
司徒眾達拂鬚淡笑,淡聲道:“遠航啊,這等事情不必在意,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只需以己為準,從心而為之。”
遠航欠身,應道:“祖父大人教訓得是,只是不知幾月前,城中有一肖姓女子與其郎君失蹤,祖父大人可知曉?”
司徒眾達點點頭,起身揹負雙手,向前走去,說道:“遠航,你是想追查此事嗎?”
遠航起身,說道:“孫兒只是一問,如今我乃百姓之身,即使有心也無力而為。”
司徒眾達回身望著遠航,想了一下才問道:“你是對他心存有異,還是想要為民做主?”
遠航愣了一下,詫然說道:“祖父如何這樣說,孫兒再不中用,也不會記恨於他,只是不忍肖家失女之痛。”
司徒眾達沉思許久,說道:“遠航啊,我乃三朝老臣,縱是知州有錯,也可以彈劾他。只是如今你剛被免職,若調查此事,必會被朝中所知,只怕到時……”
遠航明白過來,施禮說道:“是孫兒考慮不周,多謝祖父提醒。”
司徒眾達一擺手,笑道:“世事終有輪迴,行自己事,再量力而為之。”
“多謝祖父教誨。”遠航明白了司徒眾達所指,是讓自己低調隱忍,再尋時機。
宜蘭帶著眾人在城內四處閒逛,離秋記得有一條小街,裡面都是小吃,以前遠航曾帶她在那裡第一次見到宜蘭。
“宜蘭,我們初次相見的地方,你可記得?”離秋在左側挽住青荷,探頭問道。
“自然記得。”宜蘭輕一點頭,答道。
“便去那裡,都是小吃呀。”離秋伸了一下舌頭,眼中充滿了期望。
青荷笑著打了她,說道:“不知羞,每每出門便尋吃的,何時可以改得了。”
離秋笑著將手伸進青荷腋下癢著她,笑道:“相公便說民以食為天,怎得又是我錯了。”
青荷忍受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倆人打鬧在一起。
一位公子沿著道路右側行了過來,身旁跟著一個丫鬟,身後十多名漢子遠遠地跟在後面。離秋未曾注意,嬉鬧時為躲避青荷,身體向左閃去,撞在了那名公子身上。
那公子被撞的一個趔趄,身旁丫鬟驚叫一聲,急忙上前攙扶。離秋也疼的喊出了聲。
那十多個漢子見狀,急步竄了上來,將那公子團團圍住。那公子被丫鬟攙扶站穩了身子,轉頭瞪向離秋,斥道:“哪來的野女子,不長眼睛嗎?”
青荷抬眼望去,這公子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只是身材略顯單薄。無意掃了一眼,此人胸部居然鼓起,分明是女子喬裝打扮。
離秋正欲上前賠禮,卻聽到這人出口傷人,立時來了怒氣,指著那公子,說道:“你又是哪來的狂徒,我又不是有意撞你,何必口不留德。”
那人聽後,伸手挽起了袖子,上來推了離秋一下,指著她說道:“說你了又如何,再說我便打了你。”
青荷等人急忙上來相勸,離秋何時受過如此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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