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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宜蘭輕笑一下,看著遠航。
遠航不知該如何告訴宜蘭司徒浩受傷的事情,這個那個的,頓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宜蘭卻會意錯了,見遠航躊躇的樣子,還以為遠航要與自己說什麼親密的話,有些難為情,說道:“你說呀,這裡又沒有別人。”
遠航想了下,低聲說道:“伯父或許就要來益州了。。。”
“父親要來了嗎?”宜蘭忽然抬高聲調,高興問道。
遠航將頭低下,又猛地抬起,說道:“是要來了,不過伯父受傷了。”
“受。。。傷了?”宜蘭吃驚地望著遠航,抬手遮住半張的小嘴。
“別擔心,我已經將益州的郎中都召集起來了,只待伯父來便為他醫治。”遠航怕宜蘭擔心,故作輕鬆地說道。
宜蘭連連點頭,又問道:“父親傷勢如何?”
遠航淡笑一下,說道:“無事,輕傷而已。伯父若來我接進府中,你好生伺候,只需幾日便可康愈。”
“嗯。”宜蘭輕聲答道。
此時婉約走了進來,映月跟著後面提著食盒。
“相公,只做了兩個小菜,你先充飢下,一會便要吃晚飯了。”婉約親自將兩個小菜拿出來,又將筷子遞給遠航。
遠航的確餓了,風捲殘雲般吃了起來。婉約為遠航盛飯,宜蘭則起身給他倒茶。
吃過飯後,遠航總是覺得心神不寧,放心不下便又趕回了城樓。沿著城樓視察了一圈,又回到東門與秦朝交談起來。直到天色將黑,才看到官道之上行來一隻人數不多的隊伍。秦朝急忙命令士兵戒備,與遠航趴在牆垛上向下觀望。
只見一人一騎當先縱馬駛來,到得城下勒馬停住,仰頭喊道:“快快開啟城門,司尉大人來了。”
遠航聽的聲音好似離莫將軍,只是天色微黑又隔著護城河看不仔細。便大聲問道:“城下可是離莫將軍?”
“大人,正是末將,司尉大人負傷,速開城門。”離莫在城下高喊著。
遠航轉頭對秦朝點點頭,說道:“真是離莫將軍,速開城門迎接。”說完與秦朝一起走下城樓。
城門開啟,吊橋放下。遠航與秦朝一眾人走出城門。離莫下馬對遠航抱拳施禮,說道:“中了奸計,司尉大人負傷。敵軍緊追不放,孫將軍只好在韓郡以城固守,命末將護送司尉大人先回益州。”
正說著,後面一隊兵士護著馬車駛到了城門前。遠航急忙走過去開啟車簾向內觀望。只見司徒浩一動不動地躺在車廂內,右胸處纏著多層青布,鮮血還是滲透了出來。展護也在車內陪護著,遠航對展護一抱拳又看向司徒浩喚了一聲伯父,司徒浩沒有任何反應。遠航急忙轉回身來,對離莫說道:“快送去我府中治療。”
馬車進城後未曾耽擱直接進了知州府,遠航已經提前將幾名郎中置於府內。將司徒浩送進西院,幾位郎中立刻為司徒浩醫治起來。遠航在院中來回踱步,院門忽然開啟,婉約等人陪著宜蘭走了進來。宜蘭看了遠航一下便要向屋內走去,遠航伸手攔住,說道:“先不要去,郎中正在救治伯父。”宜蘭頓了下身體,轉身撲進遠航懷中哭了起來。
遠航拍拍宜蘭後背,輕聲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說完對婉約使個眼色,婉約走上前扶著宜蘭手臂,說道:“是呀妹妹,一定無事的,我們先去那屋內等候。”
唐員外夫婦也好言勸道:“對,對。外面有風,先到我屋內來。”
“去吧,一會我喚你過來。”遠航鬆開宜蘭說道。
宜蘭含著淚搖搖頭,說道:“我就在這裡等。”
等了片刻,一位郎中從屋內走了出來,對遠航施禮,說道:“大人,那位將軍的傷口已經敷上藥了。是箭傷,無毒,但傷到了骨頭,恐怕一段時間之內這右臂是抬不起來了。”
遠航回禮,說道:“多謝你了,他可曾醒來?”
“剛剛醒來,只是身體過虛,還需靜養才是。”那郎中彎身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遠航沉聲說道。命唐凌送上賞錢給郎中。急步走進了屋內。
遠航走進來對屋內幾位郎中施禮道謝,走到床邊看向司徒浩。
司徒浩臉色蒼白,雙眼暗淡無光。見遠航進來還掙扎著想起身,遠航伸手按住司徒浩肩膀,輕聲說道:“伯父快快躺下,不可亂動。”
司徒浩躺在床上,平穩了一下氣息,緩緩說道:“遠航啊,我輕敵了。”
“呵呵,伯父,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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