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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青荷也走了過來,與眾人一一見禮。唐員外指著青荷對陳老爹笑道:“這丫頭越來越漂亮了。哈哈”
“呵呵,跟著遠航有福氣啊。”陳老爹也笑著答道。
“對了,遠航呢?怎麼不見遠航。”唐員外側身問婉約。
婉約猶豫一下,故作輕鬆說道:“父親,前日叛軍攻城,相公親自督軍,受些輕傷正在府中修養。”
“哎呀,我的姑爺啊。傷在何處了?”白夫人在後面聽到遠航受傷,一把將唐員外拽開,上前抓住婉約手臂問道。眾人也都是一愣,看向婉約。
“孃親莫急,只是手臂受了些傷,並無大礙。”婉約解釋道。
“真是不小心,又不是武將,去打什麼仗。”白夫人埋怨著說道。
“夫人,遠航是一州之主,叛軍來襲他怎能。。。”唐員外在一旁正說著,白夫人轉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說什麼說,趕緊去看遠航,若是傷的重了看我跟你算賬。”說完拉著婉約急步向前走去。
唐員外滿腹牢騷嘀咕著:“他受傷怎麼跟我算賬。”搖搖頭跟了上去。
陳老爹走在後面,忽然看到離秋將長髮全部盤起,頭上還插著一隻金色髮簪。頓了一下腳步。
遠航睡的正香,感覺有人推著自己身子,迷糊中睜開眼睛,看到婉約在自己眼前。
“相公醒醒,快看看誰來了。”婉約笑著喚醒遠航。
遠航轉頭看去一愣,屋內多了許多人。唐員外正坐在桌前凳子上對自己笑著,唐凌就在床邊婉約身後,也傻笑著看著自己。
“唐凌!”遠航喊了一聲,高興的起身,忘記左臂有傷。‘哎喲’一聲,起了一半的身子又倒了下去。唐凌急忙上前扶起遠航。
遠航起身後對唐員外欠身施禮,又對眾人逐個問候。分別數日,如今見到自己親近之人都已到齊,自是高興萬分。吩咐下去,大設酒宴為眾人接風。
“女兒,這是你的房間啊?”待眾人散去,陳老爹坐在桌前問向離秋。
離秋正與孃親坐在床上說話,見父親問起,未加思考便答道:“是啊,爹。”
陳老爹想要說些什麼,看了看春月在一旁站著。
離秋指著春月,說道:“爹,娘。這是我的丫鬟,叫春月。春月,快來見過我爹孃。”
春月上前跪了下去,低頭說道:“春月見過老爺,夫人。”
陳老爹急忙起身扶起春月,笑說道:“都是自家人,可行不得如此大禮。”
春月謝過後,起身站在一旁。離秋見陳老爹對自己眨眼撇嘴,明白過來後說道:“春月,去為老爺取些水果來。”
春月應聲退了下去。陳老爹看了看離秋,問道:“你與遠航。。。”
離秋沒料到陳老爹會忽然有此一問,一時臉紅起來。低聲喊了聲:“爹。。。”
“哈哈。”陳老爹笑道:“我見你髮髻便已猜出幾分,又見遠航休息在你的房間。果不出所料,好事,好事啊。”陳老爹滿臉歡喜之色。
“女兒,何時之事啊?”離秋娘問道。
“他公事繁忙,還未成親。”離秋害羞起來,低頭細聲說道。
“哦,還未成親。”陳老爹停住笑容,問道:“女兒,遠航怎麼說?”
“他說擇日成親,以正妻身份迎娶我。”離秋害羞的表情中又充滿了幸福之色。
“好啊,能嫁與遠航,即使做妾也是你的福分,何況還是正妻。”陳老爹又笑了起來,離秋娘也高興地掉下眼淚。
春月端著水果走了進來,將水果放在桌上後,施禮說道:“三少奶奶,少爺派人傳話,請老爺,夫人前去赴宴。”
“這麼快就好了,爹,娘,我們去吃飯吧。”離秋起身對二老說道。
“好,不要叫遠航等久了。”陳老爹也起身,春月帶路向客廳走去。
客廳內擺好了一大桌酒宴,遠航將唐員外讓到首位,自己與陳老爹坐在兩側,破例的讓唐凌坐在自己身邊。依次是白夫人等。
一時酒桌之上歡聲笑語,相互傾說著思念之情。遠航卻發現青荷獨自無語,只在那裡勉強的陪笑。果不其然,吃到一半之時,青荷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先行告退。遠航沒說什麼,待酒宴散後,獨自來到了青荷的房間。
“相公。。。”青荷見遠航前來,只喊了一聲便流下淚來,撲進了遠航懷中。
“好了,不哭了,相公來陪你。”遠航拍著青荷後背哄著。
“嗚。。。她們都有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