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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屠夫一時無語,愣著問道:“那我還有何罪?”
“大膽!勾引良家婦女,難道不是罪嗎?”遠航眼睛一瞪,怒喝道。
“這。。。小人知罪。”張屠夫腦袋一耷無力地說道。
遠航冷哼一聲,說道:“張屠夫明知杜月娥已經成親,卻勾引有夫之婦,無視王法,犯了。。。勾搭罪。”遠航不知該判何罪,便順嘴給了個罪名。
“杜月娥已為人婦,卻與張屠夫私下相通,無視倫理家常,犯了。。。被勾搭罪。本官判定此二人杖責二十,可有異議?”
若在當時,此罪應判入獄一年。只是遠航來自現代,見慣不慣,所以打二十小戒一下算了。
“小人知罪,願領懲罰。”張屠夫心中高興,雖有皮肉之苦,總比入獄要好的多,便趕緊謝過遠航。
“大人,不可啊。”謝老漢跪在那裡磕頭說道:“他二人勾搭成奸,謀害我兒,理應判作死罪,怎可杖責二十便做完了。”
“就是啊,這知州大人亂判呀,莫說殺人,就是通姦也不能只打幾下就算了啊。”百姓中一男子側頭低聲跟同伴說道。
“可不是,估計也是個糊塗官,還不如上任大人呢。”另一男子點頭說道。
“肅靜!”遠航拍起驚堂木,對著堂下說道:“謝老漢,你說他二人謀害你兒證據不足。你院中那具屍骨乃是女性,而且我可斷定,那屍骨便是張屠夫之妻。”
“啊!”張屠夫跪在地上,忽聽遠航此話,驚的失聲喊了出來。
立時圍聽的百姓也四下議論起來。
“這怎麼可能,明明是我兒被害。。。”謝老漢一臉迷惑地辯解道。
“啪。”遠航起身拍著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還敢信口雌黃,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遠航緩緩坐回椅子上,正了下官帽,說道:“我來問你,犁地之時你為何告訴他們,埋屍骨之處無須耕犁?”
“大人,小老兒是想擺設些桌凳以便夏日納涼。”謝老漢抬頭答道。
“那為何不選別處?”遠航冷笑問道。
“湊巧而已,誰又知那裡會有屍骨埋於地下。”謝老漢不急不慢答道。
“噢,真是巧合。”遠航哈哈笑了起來,又問道:“院內有許多空閒之處,為何將桌凳置於田地之間?”
“這。。。小老兒耕種時休息方便。”謝老漢被遠航追問的有些反應遲鈍了。
“大人,即使那屍骨是張屠夫之妻,也或許他為了與杜氏通姦起了殺妻之心。大人應該審問於他,為何審問起小老兒來?我乃原告,難不成我殺了人,卻自己告起自己來嗎?”謝老漢反應過來後,跪在地上挺了下身子說道。
“哈哈。”遠航大笑一聲說道:“張屠夫殺妻自當埋在隱蔽之處,怎會傻到埋在你家院中?而且利器胡亂刺出卻不知避開胸骨,傷到右側而非左側心臟處。由此可見殺人者不是類似張屠夫這樣經常用刀之人。你雖原告,但疑點更多。”遠航瞟了他一眼,說道:“若不是孫老漢無意挖出白骨,你見事情無法掩蓋,你又怎會報官。於是採取了以進為退的辦法,是也不是?”
“呵呵,大人只是憑空猜想而已。”謝老漢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說道。
“非也。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遠航也笑了一下,起身繞過大案走到堂下說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昨日,本官去了城樓,曾見你出城一次,你去了哪裡?”
謝老漢一驚,跪在地上將頭低下,沒有說話。
“呵呵,你不說我來說。”遠航繞著地上跪著的三人走了起來。
“昨日你出城三十里,去了一個叫海寧村的地方,那裡有戶人家。男的叫陳道賀,女的叫謝春蘭。這女的也就是你的妹妹,謝厚生的姑姑。”遠航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謝老漢,已經跪在地上哆嗦起來。繼續說道:“那謝春蘭已經招供,前年你們父子便住在她的家裡。去年你獨自回家,對人便說是出去尋子,其實你兒子一直在海寧村。直到昨日,你見屍骨重見天日,便跑去叫謝厚生遠走他鄉。。。”
“大人,不要再說了,小老兒招了,人是我殺的。”謝老漢老臉上佈滿了悲切之情。
“哇。。。真看不出。。。”百姓對謝老漢指指點點說道。
“你殺的?”遠航轉身走到椅子上坐直身子,對謝老漢說道:“既然你說是你殺的,你將當時情況詳細說來。”
謝老漢伸出手來,一雙手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擦去眼角淚水,低沉地說道:“是我看見他們二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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