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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千山明知自己所說幾乎無用,但還是要說與周圍人聽,只不過為三皇子攻打益州找個正當藉口罷了。
“三皇子親來理應出城相迎,只是不巧,前幾日益州城外之地忽然下陷,馮守備你也看到了,我們根本出不去了。”遠航趴在牆垛上向下喊道。說完才想起自己疏忽了,急忙回頭小聲對孫柯說道:“立刻讓人拆卸門板拼裝過橋,不然我們無法出兵追擊了。”
孫柯急忙點頭,吩咐下去。
“你是何人?”馮千山見冒出來一個身穿素衣卻只帶頭盔的傢伙,便問道。
“嘿嘿,我是益州知州,不如馮將軍帶著三皇子游進城來,我自當盛情款待。”遠航笑著對下面說道。
“大膽,哪裡來的無名小輩,三皇子豈是你能相見的。速速開城相迎,你等退回後堂。不然皇子發怒,將益州夷為平地。”馮千山有些怒了,語氣加重說道。
遠航聽後不急不慢,從懷中拿出大餅,放在嘴裡嚼了一口。十分不屑地說道:“馮將軍好生威武,我且吃著大餅等你,看你如何將益州夷為平地。”
馮千山被遠航氣的在馬上渾身發顫,手拿馬鞭指著遠航,說道:“你且等著,看我不親手宰了你。”說完又看向孫柯,說道:“既然將軍聽信傳言,那本將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請將軍出城一戰,我們戰場上見。”
“不好不好,外面風大,我們還要在城中吃大餅,就不陪將軍了,拜拜。”遠航對馮千山一臉微笑著揮動右臂。
馮千山狠狠瞪了遠航一眼,轉過馬身跑了回去。
遠航在城牆之上緊張地看著對面,敵軍隊伍開始緩緩前移,直到城下二百米處才停下來。最前面兩排都是盾手,他們只負責保護後面弓箭手,不具備攻擊性。
遠航將身子躲在牆垛之後,只露出頭部看著下面。問孫柯道:“將軍,弓箭可以射多遠?”
孫柯沒有看遠航,一直盯著下面,答道:“順風可達一百五十米,逆風應該只有五十米左右。有效射程是一百米以內。”
遠航一聽暗叫一聲,慘了。如此大風一會只有捱打的份了,根本射不到人家。
果然,敵軍稍作整頓後又向前行進一百米。在兩排盾手後面放著一排木桶,一排弓箭手將弓箭放進桶內沾了一下,後面便有舉著火把士兵將弓箭點燃。一時之間,幾百只火箭離弦而出,飛上城來。遠航縮的慢了些,只覺手上一空,一支箭帶著他的大餅射在了城樓的木窗上。箭尾顫抖嗡嗡作響。遠航攤開雙手看了下,又抬頭看看大餅,讚了聲十環!急忙緊靠城牆,大喊著:“滅火!盾牌掩護,趕緊滅火。”
好在箭上煤油並不是很多,有的用水一澆便滅了,有的則需再用東西撲打幾下。開始幾輪城上還是可以應付,畢竟準備了水源。漸漸的感覺力不從心了,水有些不夠,遠航急忙命人去城內取水。啊金緊挨著遠航貼在城跺上,有心去幫助滅火,但無影囑咐自己保護遠航又不敢離去。其實遠航根本不用保護,他一直後背貼著牆垛,側躺在那裡沒動過地方。
過了好一會,城下不再有箭射上來。遠航轉頭四處看著,城樓之上四處冒著黑煙,遍地都是箭支,有不少兵士都被火箭射中倒在地上。遠航爬起來伸出一半腦袋向城下看去,只見敵軍隊伍分開,從後面出來的兵士扛著類似竹排的東西跑過來,到護城河邊立起推倒,當做過橋使用。遠航明白了,這是他們臨時把攻城的爬杆綁了起來。急忙大喊道:“放箭,放箭,不要叫他們過河。”
話音未落,城下的箭卻飛了上來,嚇的遠航急忙又躺在城跺下。孫柯半蹲在城跺後,大聲喊著:“盾牌擋住,給我放箭。”
一時雙方箭雨互射,有幾隻從遠航頭上飛過,明顯地聽到了箭羽破風的聲音。躺在地上,遠航感到自己腿在發抖,用手按了一下,抖的卻更厲害了。好在抵擋住了對方火箭,敵軍應該是沒預料到城內會有所準備,煤油沒帶太多。不過箭支卻準備充分,飛箭如雨,千百支一起射上來,到現在還沒有停歇。
遠航正側躺在牆垛下,忽然一隻鐵爪飛了上來,一下勾住了遠航左臂,下面一用力,險些將遠航帶下城去。啊金眼快,一甩手打出一枚鋼鏢,將繫著鐵爪的粗繩打斷。遠航的身體卻被剛才的一抓帶了起來,還未反應過來,下面一隻亂箭直奔遠航面目而來。遠航根本沒看到有箭射來,只是本能得趕緊蹲下。那箭正射在遠航頭部之上,頭盔與紅櫻的交接處。‘咣’的一聲,強大的衝力將遠航仰面帶倒。啊金急忙彎著腰,一把抓住遠航腳踝將他拉回到牆垛下。遠航嚇的臉色蒼白,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