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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走近,冰冷道:“二小姐,莫忘了,當日你設計阿溪害得他被刑罰一事,我們還沒有算賬呢?”
一字一句,低沉的好像有血滲出。
溫芸箐慢慢後退,心中明明害怕的緊卻還強作傲然道:“洛凰,洛溪不是我害的,你怎敢……”
看著她色厲內荏的模樣,沾染了血跡的長劍,一晃只對著溫芸箐。
洛凰輕笑道:“你說我敢還是不敢?”
笑聲輕盈盈,可聽在溫芸箐的耳中卻滿是嗜血的意味。
“阿凰——”溫敘之將溫芸箐護在身後。
“哥哥,洛凰她瘋了,她殺了娘現在要來殺我了。”溫芸箐害怕的緊緊拽著他的衣服。
看著擋在前面的溫敘之,洛凰淡去了笑聲道:“我以前跟阿溪保證過一定會保護他的,可卻始終都是他在保護我,如今阿溪不在了,傷害過他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阿凰,人死不能復生。這是我妹妹,我不能讓你傷害她。”溫敘之亦是說的堅定。
洛凰看著他俊朗的面容,“可你也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和阿溪的……”
溫敘之沉默。
深看他一眼,洛凰挑起掉在地上的另一把劍給溫敘之,道:“溫芸箐我不會放過,你若不願不孝不仁,儘可拿劍來殺我。”
“阿凰!”溫敘之低叫一聲:“你為何要逼我?”
不再看他,洛溪身形一閃,長劍直劈向溫芸箐,寒光凌厲,當即讓她一聲慘叫。
看著癱坐在地上,洛凰身前一痛,卻是溫敘之的劍深深刺入了她體內。
輕然無聲,溫芸箐身上並不痛,可她身上的衣服卻是突然敞開,外衣裡衣幾層竟是層層被斬開,寒冷的空氣直襲肌膚,卻是讓她身體突然□□在眾人視線之下。
“啊——”溫芸箐慌忙攏著衣服,可寒風入室,吹起她破開的衣衫,依舊難掩些許肌膚。
洛凰她竟然敢當著永安城所有權貴面前這樣折辱她,而讓溫芸箐面色更白的是,她看見人群不遠處,太子周佑正看著這一幕微微蹙眉。
洛凰低頭看著溫敘之刺入她體內的劍,不由呵呵一笑:“原來你真的能下得了手……”
她恨溫芸箐,可當她看著溫敘之堅毅的眼神時到底動搖了,所以在她的劍揮向溫芸箐時到底改變了主意。
只是她沒想到,她能對溫芸箐手下留情了,她始終堅信不會傷自己的溫敘之那一劍卻毫不手軟。
原本因為洛溪的死,她就已經亂了心神,此時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再次一劍,當即吐出一口血,蒼白著面色,身子一個踉蹌。
“阿凰……”溫敘之一驚,手上的劍一鬆,想要扶住她,卻被洛凰一避閃開。
看眼落空的手,溫敘之緊緊盯著她,道:“你又何必這樣固執?阿凰,只要你能認個錯,我定不會讓你有任何事。”
多感人,縱然自己將他的婚禮攪成了這樣,傷了他的孃親和妹妹,他卻依舊說不會讓自己有任何事。
洛凰抬眸凝視著他,悽然一笑間,手上一揚,長劍直直刺入他的肩膀。
鮮紅的血色流出,頓時沿著雪白劍身蜿蜒流下。
溫敘之不敢置信地看向洛凰,兩人凝望,以往只消一個眼神就能看懂彼此的心意,如今卻像是陌生。
“敘之——你、你怎麼樣了?”周毓心中一緊,緊緊抱住溫敘之,氣極與周圍侍衛道:“你們還不快拿下她!”
受了傷的洛凰,外傷不重,內傷卻嚴重,剛才刺傷了溫敘之的一劍,更像是讓她陡然失去了所有力氣,圍攻之下,到底還是被人拿下。
她只是不看向溫敘之始終看著自己的視線,讓溫敘之只覺得更看不透她的心思。
兩人之間,仿若已經隔著千山萬水。
危險分子被制住,圍觀的眾人才敢紛紛過來指責。
“這女子實在膽大包天,居然在婚禮之上行刺,其罪當斬!”
“靖安王,這女子如此行兇,定不能輕易放過。”
聽見周圍的聲音,溫敘之才是恍然回神,他收回視線,環視眾人,面色如常道:“諸位大人,這既是靖安王府的恩怨,帶婚禮過後,在下會自行解決。”
而卻有人問道:“這女子先是刺殺老夫人,然後又驚了溫二小姐,婚禮更是攪亂的一塌糊塗。我等雖然不知道靖安王你與這女子是什麼關係,卻也要為公主討個說法,斗膽問靖安王究竟會如何解決呢?”
周毓望眼溫敘之沉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