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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便轉身帶了幾位伶官離去。
林安瞟一眼赫連銓鈺喪氣的模樣,轉身跟上瑾瑜。
“林,調一個小隊的親衛兵到我院子裡來。”瑾瑜心情十分愉悅,臉上顯露無疑,“另外,這兩日沒我允許,任何人不許在我院子附近溜達。”
“是!”林安低頭回答。
瑾瑜滿意地領了幾位伶官回院,細細將幾人打量了一番,樂器不多,有二胡,鼓、琵琶和笛。
“你們幾人,誰最懂音律?”瑾瑜隨即問。
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持笛的男子,男子左右看看,隨即上前跪下。
“小的不才,略通音律。”
“先起來說話。”瑾瑜笑著說,“在我這院子裡以後不用動不動便跪。我先問你,你可會寫曲。”
男子遲疑了一下,果真沒再跪,但依舊彎著腰,一副很恭敬的樣子。
“今日奏的曲全是不才寫的。”
“喲,那我可算是找對人了!”瑾瑜一喜,兩眼幾乎要放出光彩來,“那我給你們哼唱一段,你們可要聽仔細了。”
“仿著我這曲子去寫,誰寫的最合我心意,必有大賞!”
瑾瑜說完,便掏出懷裡的紙,按著在王府裡哼唱的那個曲調又重新唱了一遍,隨即詢問地看向下面站著的伶官。
“幾位可都聽明白了?”
“是。”幾位伶官齊聲回答。
“那你們便下去琢磨吧,這幾日便住在我這院子裡,明日下了早朝,我便來聽。”瑾瑜說著甩甩衣袖,示意這些伶官們退下。
北苑,赫連銓鈺一臉正色地歪倒在軟榻上,手上捧著茶杯,卻也不喝。
“打聽的如何?”赫連銓鈺目光盯著手裡的茶杯,輕淡地說。
“沒有任何聲音,而且他下令不讓任何人靠近院子,府裡士兵太多,奴才不敢深探。”烏殤立在赫連銓鈺不遠處說。
赫連銓鈺伸手,將手裡的茶杯擱到了一旁,隨後微微動了一下身子,長嘆了一口氣,“烏殤啊,本宮好想現在就擁著那副將”
烏殤低頭立在下方,不作回答。
“你替本宮想想法子。”赫連銓鈺直直地看向下方立著的烏殤。
“奴才無能,不能為太子解憂!”烏殤低頭說著,語氣依舊是不卑不亢,卻又不冒犯。
赫連銓鈺盯著他看了許久,隨即不耐煩地移開目光去,“算了,本宮暫且再忍些日子,去叫個伶官進來給本宮解解火。”
“太子,伶官都被副將借走了。”無上繼續低著頭說。
“我……”赫連銓鈺氣憤地坐起了身,抓起一旁的茶杯,拿在手裡揚了揚,又放了下去,“算了,算了,本宮就這樣就寢吧。”
赫連銓鈺說著起了身,大搖大擺地往裡間走去,嘴上還唸叨著:“這破地方本宮真不想多待,趕緊讓手下的人把該辦的事情都辦了,我們便儘早回去。”
“是!”烏殤跟在赫連銓鈺身後,倒了簾外,便住了腳步。
“對了,到時候想個法子,將副將也一併帶走!”赫連銓鈺抬手褪去自己的外衣,揚了揚嘴角。
“好。”烏殤在簾外輕聲應著。
第二日下了早朝,瑾瑜便急急忙忙地上了馬車,催促著林安趕緊回府。
心裡記掛著軍歌曲子的事情,朝堂上的半個時辰,竟如同折磨一般。大臣們說的那些事,瑾瑜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想著跟自己無關就好了。
王安陪著魏子淵出來,瞧著瑾瑜匆匆忙忙的背影,便笑著說:“這瑾副將估計是又忘帶吃食了。”
魏子淵輕輕地瞟了一眼瑾瑜的馬車,沒有說話,轉身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關於皇上今日說的通商之事,你去好好探查一番。”
“是。”王安點頭,“今日京城裡有些奇怪,多了許多西番人,而且他們還仿咱們大梁的穿著打扮。”
“知曉是幹什麼的嗎?”魏子淵在車前停下了腳步。
“暫時還不明確,下官已經讓人去查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
“嗯,”魏子淵點點頭,伸手扶了一把侍衛,上了車,隨後又撩起車窗布對站在外面的王安說:“瑾府那邊也讓人多加留意,瑾副將手上畢竟掌著三萬大軍,不可馬虎。”
“下官知曉。”王安抬手拜答。
瑾瑜下了馬車,便火急火燎地朝著自己的院子去了,連林安和柱子都驚住了。
“難得公子回來第一句話不是叫吃的。”柱子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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