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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夠不夠結實,她不敢睜眼,只知道晃悠晃悠悠像盪鞦韆一樣。
耳邊呼呼的風聲,渾身的神經緊張得就像拉緊的一根弦,下一秒就會啪啪斷裂。
“你手鬆一點,我可不想沒被摔死,被你勒死。”段長風覺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勉強說出這句話,還有這丫頭一陣高過一陣的尖叫聲,生怕刺客發現不了他們是的。
“我恐高!”沈尋膽戰心驚,一隻眼睛掀起一條縫,看到下面黑黢黢的,深不可測。
過繩索,對段長風來說,本來不算什麼難事,難的是揹著一個人,他雖然不確定沈尋有沒有能力自己過繩索,但是知道自己帶她過去,會安全一些,這個時候寧願自己帶她過去,也不願讓她去冒險,況且她剛剛的神情看上去真是害怕之極。
可此時兩人靠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身體傳遞過來的溫度,透過肌膚,侵入血液,直達心底,這種異樣感覺是段長風從來沒有過的,這個時候不能分神,他深呼一口氣,沉澱了一下情愫。
“你不是會輕功嗎,還恐高?”他轉移話題說。
“哎,我說大哥,恐高和會輕功有關係嗎?這是兩碼事好不好,就像你喜歡吃紅燒肉,不一定非得去喜歡豬吧。”沈尋嫌棄地扯了扯嘴,又說:“輕功飛的再高,我知道最後終究會落在地上,可這是萬丈懸崖,能一樣嗎?”
段長風身體繃得緊緊的,特別是沈尋說話的時候,氣息若有若無地掃在他的耳蝸處,有一下沒一下的,這種感覺十分微妙,其實從第一次見到那個渾身狼狽不堪的她時,他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也是這種感覺促使著他做了很多無聊至極的事,他當時只是覺得有意思,可此時覺得這種感覺發生了變化。
“你別說話了,給我儲存點體力,你不是不想跟我同歸於盡嘛?”段長風緊抿著菲薄的唇,她歪理就是多。
沈尋又不屑挑了挑眉,段長風的後背很寬厚,也很結實,她嬌小玲瓏的身軀趴在上面,特別有安全感,雖然他很可惡,但是此刻他還是能讓人信任的,所以心裡面的恐懼也沒有剛剛那麼強烈了,她勉強敢眯著眼睛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兩道懸崖之間一條細細的繩索,段長風手抓繩子,而她雖然死死地抓緊,可身體還是慢慢下滑,沒辦法,顧不來那麼多了,她雙腿勾住他的腰,這樣就好多了。
☆、028:那個,沒死。
兩人像盪鞦韆一樣,來回搖盪,她想象著段長風就是安全帶,可心裡還是毛骨悚然,真的不如剛剛眼一閉,直接跳下去,要死就死,要活就活,總比嚇死要好得多。
她扭頭看了後面的懸崖邊兒,站立著幾個黑衣人,來回查詢,又有人向懸崖中間指了指,悲催呀,這是被發現的節奏,這個時候如果再有人放冷箭,他們兩個是無論如何也躲避不了的。
“段長風,我們好像被發現了,這個時候如果他們放冷箭,我們倆就成刺蝟了。”
沈尋說,要算慘的話,自己會最慘,她在後面,直接當箭靶子了。
她的話還沒完全落音,只聽到嗖嗖,一陣強勁的風聲,疾馳而來。
“你真是烏鴉嘴。”段長風當然也聽到了叫聲,蹙著眉頭說。
“如果箭上再有毒,我們倆真的一命嗚呼了,天吶,我都還沒有交談過戀愛呢!”沈尋兩眼一翻,此刻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英勇就義了,不然就跳下去。
果然下一秒就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腥味,箭真的煨了毒。
段長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大爺現在很吃力了,你怎麼說什麼準什麼,“祖宗,你能把嘴閉上嗎?”
“能。”她是想閉嘴,可現在她都能感覺到,那個箭已經對著她的後背射了過來,“段長風,你揹著我,原來是想把我當盾牌的,完了,我們今天必死無疑。”
“我要是不揹你,早就過去了,不想死就閉嘴。”段長風額頭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抓緊我!”見他手上一用力,把繩索擰斷。
“啊!”又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在兩個峽谷之間來回的飄蕩,一陣一陣的迴音,把沈尋自己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響,冷箭都從他們頭頂飛過。
繩索帶著他們,像從天降落的一塊石頭一樣,狠狠的向對面的懸崖撞過去,這個衝擊力,非得撞成肉餅不可,好在段長風在自己前面,可以給她當肉墊,可他如果撞死了自己還能活的了嗎?
這個慣性太大,沈尋的手臂本來就有些受傷,這時根本無力抓緊,兩腿也用不上力,身體開始下滑,雙臂由段長風的胸口滑到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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